“老身且来问你们等人,今早外宅发生了一件事,你们可都在场?并且亲眼所见事情发生的全部过程了吗?”王妃对这些人问道。
贵诚听了王妃的话之后,颇有点不喜,这摆明了是没有完全相信他所说的话嘛!看来王妃还是没把他当作自己的亲生子,要不然的话,也不会轻信一个下人所说的,不相信他的话了吧!想到这里颇有点恼怒的感觉。
“回王妃娘娘的话!我等早晨都在花园里面看侯爷习武健身,事情的始末我等全都看到了!”这些侍卫、仆役一起答道。
王妃一听,指着其中一人道:“那么你便将早晨之事重新给老身说一遍吧!”
被点到的人自然是为首的田克己,于是田克己立即又将早晨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复述了一遍给王妃听。
王妃一听田克己的话,和贵诚所说没有任何出入,所有证据表明,早晨之事都是因肖凉而起,而肖凉之所以被那个从侍打伤,也是因为他心生杀意,图穷匕见先伤了贵诚的从侍所起。
这一下王妃有些难办了,刚才她一时急躁,没有问清楚事情起因,便斥责了贵诚,显然是有失公允了,而且这件事假如真的如同贵诚和这些侍卫所说的话,肖凉的行径就显得非常恶劣了。
且不说今日和他切磋武艺的是贵诚少时好友,即便是普通的一个侍卫,肖凉也不能在府中拔刀相向,要取他人性命吧!所以这件事对肖凉十分不利。
但是王妃还是有些不太全信,于是扭头对伺候在旁边的郑识说道:“你将刚才来报信的人带来,我要亲自在问问他,到底事情是如何一个情景!”
说这个王妃有些老糊涂了,还真是不假,事情都到了这个份上,她还是不肯全信贵诚所说,依然要为肖凉找有利的证词,连郑识这个老宦官都觉得王妃有些过分了一些。
偷眼看了一下贵诚,看到贵诚脸上的神色急速变换了几下,然后又恢复平静,知道这件事贵诚已经对王妃所为有所不喜了,但是他也没办法,只好出去,将刚才跑来报信的那个肖凉的亲信叫了过来。
这个人也是个侍卫,一进内堂,抬眼便看到了站在堂前的贵诚和那些跪着的同僚,一下就麻爪了。
当着贵诚和这么多证人的面,他可不敢再信口开河的胡说八道了,进入堂中之后,这厮赶紧跪倒参见王妃。
“你再将早晨所发生之事,给老身从头至尾说一遍,如有半句虚言的话,老身定不饶你!”王妃厉声对这厮问道。
这个报信之人不敢怠慢,只得老老实实的将事情再一次复述了一遍,虽然言语之中有维护肖凉的意思,但是也没敢当着贵诚的面杜撰什么。
王妃听罢之后,知道肖凉这次麻烦大了,因为所有人的证词都将他证的死死的,今天之事可以说都是因他而起,自己想要维护于他,显然有些难度了。
于是王妃想了一下,觉得肖凉这个人平时不该是这么鲁莽之人呀!今天这是犯的什么糊涂,居然干出来了这样混账的事情,但是想到肖凉这些年在王府当差,做事也算是兢兢业业,假如就这么处置了他的话,王府多少有些对不起他。
于是王妃摆摆手,将那些侍卫、仆役都赶出了内堂,只留下了贵诚一人。
“贵诚!看来今天的事情是老身误会你和你那从侍了,这件事应该是肖总管的不是,老身刚才没问清楚便对你发脾气,贵诚你不要放在心上!”王妃不得已之下,只好说了软话。
“母妃不必挂怀,儿不会放在心上的!”贵诚用平静的语气赶紧答道,现在他已经开始成熟起来了,知道在京城里面要是没有一点城府的话,根本是没法混下去的。
“虽然肖凉做的确实不对,而且比较过分,但是老身想,他之所以对你那从侍如此举动,定是还有隐情,说不定他们之间早已结怨,时至今日才发作!
老身念在肖总管也早王府当差多年的份上,今天想为他求个情,毕竟他也已经被你的从侍打伤了,你看这次能不能就抬抬手,放过肖总管一次,老身定会对他严加训斥,令他以后不得如此乖张!”王妃这个人其实没有什么坏心眼,就是有些犯糊涂,不太知道事情的轻重了一些,这个时候还是想为肖凉开脱一番,善良的有点过头了些。
贵诚一听心中更是不喜,这件事假如没有郑清之交代的那句话的话,王妃这么一说,可能他也就只能点头答应,不予追究罢了,最终不了了之,但是现在他已经不这么认为了,因为他背后有郑清之的支持,另外一个,他考虑到假如不利用这个机会除掉这个肖凉的话,还让肖凉留在王府之中,那么肖凉这个人心胸狭隘,而且又久混迹于京城之中,高怀远结了他这个怨的话,弄不好以后斗不过这厮,反倒被这厮给害了!所以今天既然事已至此,他便不能后退半步,必须要将肖凉逐出王府才能保证高怀远以后留在王府没人再敢欺负于他。
他只是这么想,倒是也没想过自己的身份和地位的问题,于是沉吟了一下之后,鼓起勇气答道:“母妃且听儿一言!我那个从侍高怀远虽然确实是我的少时之友,但是也是个非常通情达理之人,这一点自从他到了府中之后,所有人都可以见证,而且不管对谁,都恭敬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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