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蒙古骑兵可能自诩也有点本事,气急之下居然挥刀拍马朝着黄严杀了过来,试图单挑黄严这个宋军主将,假如他成功的话,那么这一下就飞黄腾达了。
可是理想是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即便他骑术非常好,刀法非常快,胆子非常大,但是功夫却真不敢恭维,和黄严这个名师传授出来的大将相比,他还是差的太多了一些。
两军看到他们动手,都同时鼓噪了起来,大声为自己这边的人呐喊助威,可是不待蒙古军这边的助威声落地,一把弯刀便飞到了半空,紧接着那个蒙古骑兵惨叫一声,拨马便落荒朝着本阵这边败逃了下去。
黄严圈住了战马,将手中大枪朝空中一举,只见他尖锐锋利的枪尖上多出了一样东西,近处的人仔细看去,才发现居然是一只血淋淋的人耳,原来黄严一出手挑飞了这个蒙古骑兵的弯刀之后,闪电般的用枪尖挑下了这厮一只耳朵。
“我呸!小小蛮子,居然也敢跟你黄大爷叫阵,真是不知死活,留下尔等一只耳朵,算是给你小小的教训,否则的话尔等还真当我大宋无人了!”黄严示威一般的在两军阵前对着蒙古军大声喝道。
言罢之后,黄严转身回到本阵前面,立即从阵中冲出一条大黑犬,跑到了黄严战马前,连蹿带跳的朝黄严欢叫,似乎像是欢迎他得胜归来一般。
黄严把枪尖一抖,那支人耳便落在了这条大黑犬面前,笑道:“大黑都比鞑子要强,知道来欢迎我!赏你个猪耳朵尝尝吧!”
黑狗一口便把这只人耳吞了下去,吧唧吧唧便咽了下去。
看着满脸鲜血的手下逃奔回来,海拉苏差点气炸了肺,提马便冲了出去,来到两军阵前指着黄严便叫骂道:“大胆宋将,居然敢辱我使者,我乃拖雷王爷帐下千夫长海拉苏,有胆的话尔等前来于我一战!”
海拉苏说的是蒙古语,呜里哇啦叫了一通听得宋军各个一头雾水,黄严拨马转身回到两军阵前,由上而下用大枪指着海拉苏骂道:“兀那蛮子,放的什么狗屁?难不成你也想要送死不成?”
海拉苏别看说汉语不成,但是却听得懂黄严的话,气的他哇哇大叫,将手中铁蒺藜骨朵一摆,立即催马朝着黄严杀了过来。
黄严也不客气,谈不拢就打呗,于是挺枪拍马迎上了海拉苏,两人各举兵器,厮杀在了一起,海拉苏使的是铁蒺藜骨朵,靠的就是勇力,是个力量见长的猛将,但是没想到碰上看似比他瘦弱的黄严,铁枪迎上来居然比他的力量丝毫不差,叮叮当当一通猛打,海拉苏一点力量上的便宜也没有占到,反倒被黄严闪电一般的大枪逼得手忙脚乱。
海拉苏这才知道,今天碰上高手了,他也不傻,知道自己不是对手,这么打下去再有两下,他搞不好就栽到这里了,于是两马一错之后,他立即圈马朝着本阵逃了回去,嘴里面却还叫道:“我不跟你计较,我们还是两军阵前好好较量一下吧!”
黄严没想到这厮居然会趁机逃走,看着逃回本阵的海拉苏气的直摇头,指着海拉苏大骂了一番,这才拨马回到了本阵之中。
海拉苏这个窝囊呀!本来他是想要趁机在拖雷面前好好立上一功,甚至还想击溃这股宋军之后,干脆直接扑向七方关,但是没成想偷鸡不成蚀把米,在这里碰上了这么一支不好对付的宋军,回到本阵之中后,他心知如此回去不好交代,于是立即挥师发动了全面进攻,全然不顾他在地形方面完全处于劣势。
这一次他把大军尽数压了上去,以他的本部蒙古兵为主力,居中督促其余的那些新附军和汉军,集体举盾朝着宋军冲杀了过去。
海拉苏属于那种四肢发达,脑子稀缺形的战将,冲动之下发动了全面的进攻,而等待他们的却是黄严手下这五千悍勇之士。
依靠着居高临下的优势,黄严轻松的不断调换着兵马,弓弩齐发,如同泼雨一般的朝着蜂拥而来的蒙军展开了一场射杀,宋军最强的便是他们的强弩,蒙古军的角弓虽然也很强,但是仰攻之中,他们挨上宋军强弩,却根本射不到宋军,只能顶着盾牌冒死朝着山上宋军猛攻。
黄严居于中军,眼看着蒙古军发狂一般的不计代价的朝着山上猛冲,嘴角带着他特有的那副痞笑,不慌不忙的居中调度,弩弓交替轮番发射,不待蒙军攻至阵前,便令蒙古军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在他们前进的道路上,蒙古兵死伤陈迹,伤者捂着箭伤,不住的发出濒死的哀号。
这个牛头山真不是海拉苏的福地,虽然他本部兵马很强悍,但是在这里,他的骑兵却无法发挥原有的战斗力,只能督促着前面的新附军和汉军朝宋军冲锋,至于这些兵马的伤亡,他根本不计较。
在付出了巨大的代价下,蒙军终于攻至了宋军阵前,但是那些宋军临时安置的拒马,却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虽然后续蒙军也对宋军发射弓箭压制宋军的攻击,但是一上一下优劣立判,蒙军的箭支给宋军造成的损失并不大,而宋军却轻而易举的便能准确的射杀冲至阵前的那些蒙军。
蒙古军在拒马前面再一次受阻,一批批的倒在了宋军的弓弩之下,但是他们后面便是海拉苏蒙古本部的兵将的利刃,逼得他们不得不继续攻击,前赴后继的冲向这看似不怎么样坚固的拒马,经过反复的争取,总算是抬开了这些拒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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