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莲似乎对流苏带着一种不知道从哪来的崇敬,当发现面前这个美丽的女人是流苏之后,她的注意力立刻就从猴爷身上转移向了流苏。
流苏其实不太擅长和人交流,面对青莲连珠炮一般的问题,流苏显得难以招架,而且她现在的注意力根本就全在猴爷身上,也没多少心思去搭理一个小女孩喷射式问题。
这就造成了一种高冷的假象,青莲问了一会儿之后发现流苏师叔祖好高冷,所以也就难过的不再提问题了,但也不敢造次,只是低着头慢条斯理、文文静静的吃着东西。
“不像你啊,你平时不都是往嘴里塞的么?”猴爷把餐盒里给她准备的完整的烧鸡拿出来:“猪蹄子暂时没有,晚上才有。”
“那个……我刚吃过了。”青莲抬头瞄了一眼正鼓着腮帮子像仓鼠一样吃东西的流苏:“不……不饿……”
猴爷叹了口气:“吃吧,你肚子叫的声音我都听见了。”
青莲有些不好意思的接过烧鸡,然后趁着流苏在吃东西的空档小声问猴爷:“小弟,她是不是前天晚上那个拖着猪的女人啊?”
嗨呀……这个拖猪的形象真的是太深入人心了,猴爷想到那个形象都觉得尴尬无比,但没办法,流苏就是流苏,她做出来真的一点都不稀奇,但人家看起来可就怪异无比了。
“是她……”
猴爷有些尴尬的回答的青莲的问题,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这种事又能瞒得过谁呢?
“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青莲问这句话的时候,双眼里带着强烈的渴望。这种眼神出现,就代表这个问题是个死亡陷阱,有女朋友和老婆的男性应该深有体会,在这种死亡陷阱的面前,任何不能自圆其说的回答都会造成一股灾难。
但……猴爷跟青莲啥关系都没有,所以他压根不在乎,张口就准备回答她。但就在这时,流苏突然把自己咬过一口的肉递到了猴爷面前,还含糊不清的说道:“初心,我吃不下了……你吃。”
猴爷习惯性的咬住肉,然后埋怨着说道:“你一中午吃了六大块炸鸡,你也不怕闹肚子。”
“好吃嘛,你以前都没做给我吃过。”
“因为不好吃啊,我做来干什么。”
“好吃!我说好吃就好吃。”流苏很较真的纠正猴爷:“下次专门做给我吃哈。”
“好好好……”
“那你先陪朋友玩,我去睡觉啦。”流苏说完,伸了个懒腰,朝天一指:“灵鸢!”
就这样,明明可以用走回去的流苏,却因为吃撑了懒得动而选择了用最华丽的姿态跑回去睡午觉……
对,用飞剑回去睡午觉,这是多奢侈多炫耀的行为啊,但是她却根本不在乎,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我行我素的潇洒,甚至连禁飞的禁令都浑然无视。
当然,如果是别人的话,刚起飞可能就要被打下来的,但她飞起来之后,负责治安的巡查只是大眼瞪小眼的看了一阵,然后集体失明,谁都当没有看见……
“哇……好快……”
青莲一脸羡慕的看着已经不见人影的天际,流苏刚才那堪比流星的速度显然已经震慑住了这个连剑都没资格配的小渣渣。
“小弟,你老实说……你跟流苏师叔祖到底什么关系!她……她跟你那样……”
“那样是哪样?”猴爷嚼着流苏吃剩的炸鸡块:“你要说啥?”
“她给你喂东西吃……而且是她吃过的呢。”
其实猴爷跟流苏共同生活了十年啊,这十年里都是这么吃东西的,基本上谁也没有忌讳,有时候猴爷捡到个什么果子,被流苏看到了,她也不管果子有没有被猴爷吃过,抢下来就吃。有时候流苏弄到了以前没吃过的新鲜玩意,也是吃了两口就往猴爷嘴里塞。都是江湖儿女,谁计较那个啊。
但在文明社会可就不一样了,这种行为即时是一家人都算是大不敬啊,只有两口子之间偷偷摸摸的干一下,可这在众目睽睽之下互相喂食的事,真的是太有碍观瞻了。
“你小孩子问这么多干什么。”猴爷笑了一下:“别瞎想,我是她带大的。”
其实猴爷从来没有在任何场合张口叫流苏一声师父,称呼的时候从来都是直呼其名。对于师父这个名头,猴爷也不知为什么就是本能的排斥,开始流苏抗议过,但后来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而现在让猴爷跟别人说流苏是他师父,她却怎么都张不开这个嘴……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青莲的预警机制在猴爷这句话之后立刻就启动了,她小心翼翼的凑过去,眯着眼睛看着猴爷,异常严肃的说:“你跟流苏师叔祖……”
“我特么让你别瞎猜。”
正在这时,端木端着从李时珍的化学研究所骗来的医用酒精边喝边晃了过来,之前还摇头晃脑的样子,在看到红莲的那一刻立刻变成了正人君子,平时当宝贝的酒葫芦被他直接扔到了树丛中,一副人畜无害小宝宝的样子走进了凉亭。
而他进凉亭之前刚好听到了青莲在问猴爷问题,他哈哈一笑顺势接嘴到:“他是流苏花妍唯一的弟子。”
猴爷斜眼瞪了他一眼,端木立刻咳嗽了一声,把话兜了回来:“但他不成器,到现在为止都是个废物,手无缚鸡之力。”
青莲瞄了一眼猴爷又瞄了瞄端木,然后诧异的问猴爷:“你真的是流苏师叔祖的徒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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