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三个字!”
“哎呀,这不重要,快说,怎么了?我要是能帮到肯定帮,帮不到咱就去找蓁蓁,找高斌,大家伙齐心协力,总能帮你渡过难关。”
朱喆心中感动不已,犹豫再三还是道:
“我虽然换了新工作,工资也有所上浮,但房租、房贷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你之前不是把那个60来平的小公寓租出去了吗?能减轻一部分房贷!”
“是啊,但那个租客不租了,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新租客。”
“我懂了,那你有什么想法?”
朱喆摇摇头:
“没有任何想法。”
方芷衡想了下:
“要不这样,我帮你问问高斌,他公司经常举办客户交流会,有时还会办酒会、晚宴什么的,反正各家酒店都一样,不如跟伱们酒店签个长期合作协议?”
朱喆苦笑:
“这个治标不治本啊,就算签下来,酒店给我一笔提成,也只是一次性的。”
方芷衡叹气:
“也是,那确实没有好办法了吗?”
朱喆摇头:
“没办法,除非我现在立刻升副总,但人家之前说过要一两年的时间,现在还早着呢。”
“好吧,你也别太愁了,实在不行我借你钱,回头再还我。”
“那怎么行,我可不能借你的钱,你刚换工作没多久,用钱的地方多。”
方芷衡失笑:
“傻吉吉,我能用什么钱?我现在吃穿住行都快被高斌包圆了,根本没有花钱的地方,所以尽管放心,真有需要一定要开口,我借给你!”
不管如何,朱喆还是很感动的,这年头能借钱的都是真朋友!
...
何悯鸿在相亲角认识黄大妈,通过她参加一场推销会,主办方将磁床垫吹得天花乱坠,同样价格也是极其不友好。
起初黄大妈还有些质疑,可当她看见何悯鸿在手机里查到的资料,立马深信不疑,自掏腰包去买产品。
会场的托儿注意到何悯鸿没有掏钱的意思,故意跟她搭话套消息,导致会场雇佣的保镖误会她是记者,威胁她把录音设备交出来。
然而翻找一通后,毫无所获,何悯鸿已是吓得战战兢兢,保镖们瞧着她也不像装害怕,便让她收拾东西赶紧滚蛋。
叶蓁蓁看到何悯鸿有些不对劲,询问后才知她的遭遇。
偏巧黄大妈带着儿子找上门,母子俩都认定何悯鸿是骗子同伙,何悯鸿不敢出去见人解释,叶蓁蓁也只好独自出门应对,好不容易才将母子俩劝走。
虽然黄大妈母子已经离开,可是今天发生的事情令何悯鸿心有余悸,整整一下午都躲在房间里。
朱喆身心俱疲地回来,独自坐在走廊发呆,险些给叶蓁蓁吓个够呛。
叶蓁蓁跟朱喆说起何悯鸿的遭遇,包括黄大妈被骗后的愤怒。
只是何悯鸿明明听见叶蓁蓁的尖叫声,还对她的安危不闻不问,继续躲在房间里,这种软弱胆小的行为令朱喆有些失望。
朱喆回家敲开何悯鸿的卧室,认为她不该让叶蓁蓁独自面对来意不善的母子,又在今晚听到叶蓁蓁的尖叫声后选择充耳不闻。
在朱喆看来,朋友交心更要知恩,叶蓁蓁多次仗义没有索要回报,并不代表何悯鸿就该心安理得地接受。
听着朱喆的质问与谴责,何悯鸿急红了眼眶,连连道歉,过后懊恼自责。
然而事情已经发生,再说其他完全没用,这让本就因为缺钱的朱喆心情更加郁闷。
幸好方芷衡过来陪朱喆聊天,给她做思想工作,心理疏导,让她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朱喆突然冒出一个想法,要不然把房子卖了,这样压力能减轻很多,手里还有一笔钱,可以用来提升学历。
本来她就有这个想法,在新酒店这段时间,她发现很多同事都拥有高学历,跟他们相比,自己那点经验根本微不足道。
但因为重新考学需要不少钱,她没这个余力。
而如果房子卖了,那么所有问题将迎刃而解,不但没有了钱的压力,还能去提升学历。
她跟方芷衡商量,方芷衡强烈不建议朱喆卖房,最好寻找别的途径拿到学历。
其实朱喆也觉得房子代表着后路,能够让自己有勇气在魔都继续奋斗。
尽管方芷衡与朱喆背景经历截然不同,依旧能够找到值得共勉的地方,两个人推心置腹地聊会天,心情豁然开朗。
躲在房间里的何悯鸿还是有些难过,想要给戚牧发消息倾诉,打完几行字又觉得不妥,立马删掉。
此时戚牧突然打来语音电话,察觉到何悯鸿情绪有些不太对劲,便约她待会在咖啡厅见面详谈。
何悯鸿毫无保留且完整向戚牧袒露心声,质疑自己患有社交障碍,总会在不经意间得罪人。
但是戚牧巧妙驳回何悯鸿的自我认知,替她将所有过错怪在别人身上,就算朱喆对她的态度转变,也是来源于曾经喜欢自己导致吃醋。
戚牧暗示何悯鸿应当继续保持自身的独特性,一身孤傲风骨无畏困难,杜绝随波逐流,坦荡定义人生的真理,友不贵多,贵在知人、知心、知情。
这番话深深触动到何悯鸿,好感印象暴增,戚牧亲自送她回家,细心给她戴好围巾,令她怦然心动,笑得一脸羞涩。
临到家门口,何悯鸿谨记“孤傲而决绝”这句话,进门没有理睬客厅里的余初晖。
一个小时前,朱喆考虑寒冬将至,主动跟余初晖商量三人合资购买大功率的电热油汀放在客厅,平摊电费共享温暖,至少能过得舒服点,偶尔阴冷天气还能烘干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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