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他害怕啊!”
“什么?他还害怕?那个无法无天的狗崽子知道什么是害怕?”
“他不是怕你他是怕失去自由,没猜错的话,他已经被全国通缉了吧?”
“嗯!”
“所以他肯定会跑路,可跑路也是要钱的!”
马锡东直接弹起:
“所有人!回加里峰,把所有人手都派出去,每个街道,每个商户都要在眼皮子底下盯着!”
马锡东的三角眼从每个人身上扫过:
“告诉他们,遇到张谦不要硬拼,我要亲手把他的脑袋砸到胸腔里!我发誓!”
“是!”所有警员齐声应道。
这时,一名小护士从手术间里探出脑袋呵斥:
“闭嘴!病人在手术,不知道需要安静吗?”
马锡东一缩脖子连连道歉,哪还有刚才的气势。
高斌在后面偷笑:
“瞧你那怂样!”
“呀!”马锡东又没忍住喊了出来,被小护士一瞪,尾音儿都没了。
半小时后,手术灯熄灭,人被包成木乃伊推了出来。
所有人围过去询问情况,医生的回答是:
“运气还不错,命应该是保住了,但以后能不能做警察,我不敢保证。”
这个答案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至少命是保住了,可以后的生活呢?
马锡东坐下来,表情有些痛苦,呢喃道:
“高斌,高会长,我求你件事。”
高斌诧异,这还是马锡东第一次求自己:
“你说!”
“这小子以后要是不能当警察了,就让他到你手下混口饭吃吧,怎么样?”
“别人开口我不一定搭理,你开口了,我考虑考虑...”
“考虑?”马锡东连黑的跟锅底一样。
“怎么?你不会以为自己的面子很大吧?除非你能回到地厅!”
马锡东知道高斌的意思:
“我会的,张谦死定了,我说的!”
“嗯,你去忙吧,我走了。”
也不管马锡东什么心情,高斌拍拍屁股走人,反正心意送到就够了。
“哥,你怎么把张谦要捞钱的事告诉马锡东了?”
崔恒友不明白。
“你以为张谦会束手就擒吗?不会的,接下来就让警方和张谦斗智斗勇吧,咱们坐收渔翁之利就好。”
崔恒友还是不懂:
“一旦马锡东介入,张谦还能收上来钱?”
“笨!马锡东现在的注意力全在加里峰洞!张谦又不是傻子,一看加里峰全是警察,肯定会转移目标啊,到时候...”
崔恒友终于懂了:
“原来如此,这样一来,张谦能收的钱就更多了。”
“呵呵,盯紧了!还是那句话,我给他机会捞钱,但也不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溜走!”
“放心吧哥,实在不行我亲自过去盯着。”
“那倒也不必,好了,我先走,晚上还有局呢。”
“哥,慢走!”
...
入夜,灯红酒绿,霓虹闪烁,作为亚洲这边排得上好的国际都市,首尔跟大字完全不沾边,但江南这边的繁华程度还是可以的。
大家不要被韩剧骗了,以为首尔处处都是景,只有置身其中才知道,繁华的背后,也是一地鸡毛!
谁能想象首尔最大的贫民区就在繁华的江南?
然而最近,有人盯上了那块地,也是,没钱的穷人怎么配拥有江南的土地?
这不,晚上的小团体聚会上,李议员就提到了这件事。
“高会长,那块地面积很大啊,如果好好规划一下,盖十几栋高楼问题不大。”
高斌听出他的试探,不禁道:
“那块地我知道,听说四星物产也看上了,咱们恐怕没什么机会。”
“诶~那都是谣传,实际上是四星物产副社长的小舅子看上了那块地,打着四星的名号好办事罢了。”
众人哄笑:
“这小子倒是会打算盘,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四星要拿那块地,大家自然不愿意跟他争夺!”李次长说。
“是啊,算盘打的是很响,但经不住查啊,一旦有别的财阀介入,根本没他们什么事。”陈老鬼也跟着调侃。
高斌却问:
“那块地应该还没纳入规划吧?完全是那小子一厢情愿?”
李议员能收到第一手的消息,因为规划能否通过,还得上议会投票才行。
“没有,他正在做公关,出手很大方,不少议员都收到了不菲的开口费!”
河明久是第一次参加小团体的聚会,显得很低调,一声不吭的吃着饭喝着酒,只要不问他,就绝不发表意见!
“议员,你的意思是,我拿下来做?”高斌试着问。
“我就是提出个方向,你自己看,要是有想法,我肯定全力支持!”
比起那一点开口费,如果高斌想做,给他的利益,绝对是开口费的十倍甚至二十倍以上。
说人家算得精明,可他的算盘打得才叫响呢。
高斌得好好琢磨琢磨这件事,跟人家争利他不怕,怕的是能不能吃下这个项目。
这时,李次长问河明久:
“明久,你在刑事三部的履新还顺利吧?”
河明久放下筷子,苦笑道:
“我可能是整个检察厅历史上,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自己搬着箱子上任的检察官!”
众人一听,纷纷替他抱不平:
“这些家伙做的过分了,再怎么样你也是副部长了,基本的职场规则都不懂吗?”
“是啊,没他们这么干的,不能凭借一个人的过去,就全盘否定这个人,大棒冥国的权力交给这样一群人,我很心痛!”
“明久啊,不用怕,你还有我们呢?无论如何我们是支持你的,好好干,多破几个案子,一定能拉拢到自己的人手,到时局面就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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