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鲁奇显然不是个习惯受人摆布的人,被高斌一个小菜鸟威胁也就罢了,还没得到他想要的信息,简直叔叔能忍婶婶忍不了。
于是,趁着高斌跟林肯分开的时候,他派几个手下将高斌绑到了杂物房。
当然,这是高斌自己愿意,因为他不确定是谁下的手,有可能是T-bag,也有可能是阿布鲁奇。
被架着来到杂物房看到正主,确定是阿布鲁奇以后,他开始反击了。
一脚跺在右面那人的脚背上,明显感觉到脚趾骨分离,趁着他吃痛的瞬间,将右手抽出,在空中划了一道半圆,轰在左边那人的咽喉处。
同时弯腰低头闪避背后那人的攻击,转身,膝踹,直接定在那人的横膈膜处。
说时迟那时快,高斌解决完身边的威胁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阿布鲁奇,倒有个当老大的样,面对高斌的反击丝毫不慌。
“好身手,难怪敢威胁我,军队出来的?三角洲?贝雷帽?”
“是海豹,约翰,没想到是你对我出手,我很伤心。”
高斌微笑的样子,哪看出伤心了?
阿布鲁奇身边只剩下一个跟班的,那人已经慌得不行,高斌进一步,他退一步。
对于这样的小杂碎高斌根本不放在眼里,他眼中只有阿布鲁奇。
“我只是想知道菲波纳奇的下落,你能理解吧?”
“当然,当然,我非常理解,但你也应该理解我此时的愤怒。”
“伙计,让我们好好谈谈,告诉我菲波纳奇的位置,我保证你在监狱里吃香的喝辣的。”
“约翰,你始终没有搞清楚自己的位置,配合,我需要你的配合,无条件的配合!”
“只要给我菲波纳奇,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说着,他拿出一个药瓶晃了晃,直接扔了过去。
高斌一把接住,棕咖色的药瓶没有标签,里面有七八粒药。
弗格耐克。
“你找便条弄得药。”
“谢了,就当伱为我受伤的心做出补偿了。”
毕竟答应便条的两条烟还没给,既然药出现在阿布鲁奇手中,说明他付出了相应的酬劳。
将药收好,高斌转身便走,临走时还不忘给了那个抱着脚哀嚎的家伙一记电炮。
阿布鲁奇默默的看他离开,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是高斌对手,因此也没有负隅顽抗。
直到高斌消失,他才发疯似的将杂物房里能砸的一切都砸了,这才将心中的郁闷发泄出来。
工作时间结束,回到房间,坐在地上,将长螺丝在水泥地上摩擦。
等磨得前面变成六边形,高斌用白床单挡住外面视线,蹲在马桶旁拆卸螺丝。
很顺利,螺丝吃上劲儿,一点点被扭开,当他移开马桶,看到后面那扇墙时,计划已经成功开始了。
接下来,他需要破坏砖缝的粘性结构,然后只要给足力道,这块砖就会变成渣渣。
突然,警报声惊起,高斌赶紧把马桶恢复原样。
“所有人,站到门外,立刻马上。”
外面响起狱警的喊声。
高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将螺丝藏好以后,来到外面,正好迎上T-bag玩味的目光。
这时,几个黑人没有按要求站在线上,他们往前走了几步,丝毫不顾及狱警的警告。
对面的白人同样如此,高斌一个激灵,黑白大战!
念头刚刚升起,就看黑白两个团体十分默契的冲向对方,乱战开始了。
真的是乱战,高斌旁边的两个黑人将他当成了对手,挥着沙包大的拳头攻击过来。
高斌蹬着栏杆反弹回牢房,让两个黑人的攻击落空,但他们没有放弃,先后冲进来继续下死手。
这就看出高斌的第一反应有多么重要,如果他在外面,前后不相顾,很容易被人偷袭,
但在牢房里,他就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不用担心身后有人偷袭。
而前面的人,呵呵,不是他吹,除非他力竭,否则来一个废一个。
叶问的宗师级近战能力他可没忘,咏春并非那种大开大合的拳法,反而在这种狭窄区域内,更能发挥出攻击力。
面对敌人,高斌从来不留手,招招直奔要害!
插眼!踢裆!锁喉!脏是够脏,架不住有效果啊。
没有人是他一合之敌。
转瞬间干掉几个黑人,他们躺在地上,形成天然分割线,将外面人挡住,根本进不来。
高斌要是想出去倒是很容易,踩着他们出去就是。
不过傻子才出去呢,外面都乱成什么样了。
抱着肩膀靠坐在桌子上,面对外面叫嚷示威的黑人,摆出挑衅的笑容。
诶?就是玩!
气死你,进不来吧?
暴乱很快被平息,狱警持枪进场,犯人们再猖狂也不敢在枪口下逞能。
随后,狱长来到A监区,下达了禁闭令,禁闭期间,所有人不得离开牢房,没有水、没有饭,更没有发放风时间。
犯人们很激动,大喊着要杀了他,可惜没卵用,都是咎由自取。
高斌倒是乐见其成,这样一来,他就有更多时间挖通马桶后那扇墙了。
不过他刚开心不到半天,苏克雷结束单独禁闭回来了。
“你回来的真不是时候。”高斌腹诽道。
“怎么了?难道你背着我藏女人了?”苏克雷装模作样的找了一番。
“我要是有女人肯定不会让你发现,混球。”高斌没有避开苏克雷,大大方方的将螺丝扭上,将马桶恢复原样。
“几天不见,你居然会修马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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