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罗斯拍了他一下。
“笑你演的挺像,好了,放心吧,现在彻底安全了。”
“嗯,不过这样真的可以瞒过‘公司’吗?”
“当然不能完全瞒过去,但有个理由给他们就够了,别忘了我们的计划。”
下一步他准备去抢Syclla,只要Syclla到手,不用人对付,他们自己就玩儿完了。
...
接下来一周,罗斯都没出屋,吃喝拉撒全在高斌的房间里,她倒是乐得享受,可把高斌累坏了,天天忙上忙下的端茶倒水,不亦乐乎。
几个神经大条的人没发现什么,只有迈扣和玛丽克鲁兹看出端倪。
迈扣是因为智商在线,玛丽纯粹是因为女性细腻的直觉。
当然,他们俩也没多说,高斌肯定有自己的打算。
罗斯的伤早就好了,之所以没下楼,纯粹是估计到秃鹫的想法。
高斌也是一点点渗透,表示罗斯被自己拿下了,以后就是自己人,希望他不要怨恨,毕竟那天晚上,罗斯几乎一枪未开,秃鹫的兄弟并没有死在她手上。
这是关键,要是真死在她手上,说什么都不会原谅的。
不过总在家呆着也不是那么回事,高斌准备带她出去转转,一是散散心,二是给他们那500万刀找个投资渠道。
不能坐吃山空。
他们也没去远地方,开着游艇去了巴拿马城。
这座中美洲的明珠,高斌还是第一次来,游艇接近港口的时候,云幕低垂,海天渲染开如梦似幻的青蓝翠色,远处群山作衬,城市文明如璀璨明珠般跃然眼前。
历史上的巴拿马城并非和平富庶欣欣向荣之地,如今城内仍留有西班牙殖民者统治时期的城堡残垣。
苍老的城墙诉说着曾经残暴的历史,破败的景象时刻提醒着人们和平的来之不易。
穿行老城区时,偶然看到了几幅涂鸦。
经过一番问询,才知道这几幅涂鸦描绘的正是1925年巴拿马圣布拉斯海岛的库纳人反抗暴政而进行的一场流血“革命”。
最终在丑国的调停下,库纳人实现了地区自治,而这段为自由奋争的历史也被墙上这鲜艳的色彩永久地记录了下来。
上岸之后,他们先去了山顶上的一家小旅馆放下行李,从这里近处可俯视巴拿马运河航道,远眺可饱览加通湖美景,视野辽阔。
旅馆规模很小,也就十来个房间,而且房间狭窄,但窗外树枝梢头翠意隆盛,稍一抬眼便可见羽毛斑斓的各色鸟儿在树枝间隙蹦跳轻啼,听说晚上还会有猫头鹰来敲门。
不过高斌可不是过来看鸟的,旅游是一方面,他更想去尝尝地道的巴拿马瑰夏咖啡。
如果味道符合他预期的话,准备投资一手。
巴拿马咖啡馆的密度跟魔都有一拼,几乎每一条马路,都鳞次栉比地开着咖啡馆或供应咖啡的餐馆和酒吧。
其实咖啡馆是最符合小资情调的地方,高斌记得曾经在罗马,就进过一个百年老咖啡馆,从外到里都古色古香腔调十足,但奇葩的是咖啡馆里的厕所却是另外收费的。
在巴黎香榭丽舍靠凯旋门左手,有一家星探出没的老字号咖啡馆,难怪那里坐满了俊男美女,衣着光鲜,肢体语言也特别丰富。
而在魔都,正宗一点的咖啡馆,无论大小都蛮讲究情调的,且各有各的风格。
高斌以前在魔都时,常去的一家咖啡馆开在写字楼内,装修成银白色,所谓“姓冷淡”风格,以便与办公楼的色调吻合。
吧台的一边,卖各款纸杯咖啡和三明治之类西点,另一半则有咖啡师做手冲咖啡。
他在那里曾先后喝过埃塞俄比亚的耶加雪菲,口感香醇浓郁;萨尔瓦多的帕卡拉马,芬芳清甜;巴拿马的瑰夏,则充溢花果香气。
不过高斌不确定那款瑰夏是否正宗,现在到了原产地,一对比就能知道。
高斌和罗斯就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手挽手出现在巴拿马城的大小咖啡馆中。
随便找了一家,点一杯手冲咖啡,可以先坐在吧台边观赏咖啡师的冲泡过程,跟老板随便聊聊天,然后端到座位上慢慢品味。
这家盛手冲咖啡的器具很别致,木制托盘上放着所饮品种的标牌,标明产地、口感等,还有三个方形的玻璃杯。
其中高的一个放了咖啡师冲好的咖啡,矮的两个一个放冰块,一个供伱从高杯里倒出些许自斟自酌。
傍晚的时候,他们又出现在另外一家咖啡店中,这家店似乎是由汽车间改装的,仅容十几个座位,相当局促。
但这家咖啡店却只做手冲咖啡,备有三十几种来自世界各国着名产地的咖啡豆,老板是个小本子,看到高斌这位东方面孔相当激动,并十分热情的推荐他家的牙买加蓝山。
蓝山就是被小本子炒起来的,高斌早就喝够了。
不过看在这小老头如此热情的份儿上,他还是点了一杯,不用尝,光是闻闻咖啡豆的香气,就知道是正宗的牙买加云雾山中的咖啡了。
只见他把现磨的咖啡粉倒入放好折滤纸的滤杯,用不锈钢的长嘴手冲壶从中心依同心圆的次序不断向外冲去,然后让烫湿的咖啡粉闷蒸片刻,再冲第二遍和第三遍。
手冲并非小本子发明,但他们为此痴迷因而精于此道。
高斌也知道小本子喜欢深度烘焙咖啡豆,因此冲咖啡粉的水温控制在85度左右,温度过高冲出的咖啡就会太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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