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烟烟这才看出药不然的真面目,她没想到自己一直信任的朋友居然会出卖大家,情绪激动起来。
药不然则是一脸淡定,丝毫不把黄烟烟等人放在眼里。
药不然开始劝说许愿等人跟自己合作为老朝奉办事,自己可以保证他们都平平安安,毫无疑问遭到了众人的拒绝。
黄烟烟气的大骂药不然,觉得老朝奉已经毁了许家跟黄家,现在还想毁了整个五脉,哭的歇斯底里的。
这时候,高斌找了个啤酒瓶,砸碎了扎进药不然的大腿中随后笑眯眯的说:
“你应该知道我对你没什么感情,更没什么好感,所以我绝不会对你心慈手软,告诉我老朝奉是谁,接下来要干什么,我还能留你一名。”
药不然疼的浑身打摆子,面色苍白,可依然嘴硬的说:
“我不信你敢杀我。”
“那就试试看。”
高斌二话不说,拔出啤酒瓶,照着药不然的咽喉扎了过去,完全没有留手,这下药不然慌了,急忙喊道:
“等等!”
高斌对于力道的控制早就炉火纯青,而且这具身体本身素质并不差。
就在啤酒瓶玻璃尖儿距离药不然喉结只有不到半公分的位置,凌空定住,手稳的堪比外科医生的手术刀。
“还有遗言?”
药不然吓得距离喘息,歇斯底里的喊道:
“你特么真要杀了我?你疯了?”
“我疯没疯跟你有关系吗?有话快说,否则没机会了。”
“艹!伱们先把沈君弄走!”药不然这是有秘密要说啊。
反正沈君已经晕过去了,走不走的没所谓。
可药不然很坚持,没办法,黄烟烟摆手,让人把沈君抬出去。
“行了,你要是再不说,我保证不会再留手。”高斌警告道。
“我刚刚是演戏给你们看的!”
“什么意思?”黄烟烟问。
“我跟你们是一伙的,我故意潜伏到老朝奉身边,就是为了查出他是谁!”
“证据?”高斌直接问。
“我没有证据,该死!”药不然喊道!
“没有证据你说个屁,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可都是实打实的。”
眼看着高斌又要动手,药不然喊道:
“我有办法把老朝奉钓出来!”
高斌立马看向黄烟烟:
“给罗局打电话,让他立刻带着方震来一趟。”
说完,虚空指了指药不然:
“你最好说的都是实话,否则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趁着罗局还没来,黄烟烟仍然难以相信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竟然会背叛大家: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药不然失笑:
“说实话,我潜伏到老朝奉身边,确实是想揭穿他的真面目,另外一方面,也有我对这一行业失望的情绪所导致。”
“什么意思?”
药不然用眼神示意:
“我兜里有块玉,你帮我拿出来。”
黄烟烟上前,很快从他兜里掏出一块玉佩。
“许愿,你是金石玉器方面的行家,看看这块玉是真是假?”
许愿上前看了两眼,很肯定的表示是古董无疑。
可药不然却踢出一脚,因为猝不及防,许愿手上一松,玉佩摔倒桌面,顿时摔成了两半。
“你干嘛?”许愿怒瞪药不然。
他却说:
“别紧张,不用你赔,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根本不在乎它是不是古董,在他眼里玉佩就是玉佩。”
许愿见药不然居然丝毫不在意古董的真假,心里非常震惊。
药不然跟大家说了小时候父母差点为了一件古董家破人亡的事情,他认为古董的真假不重要。
只要自己能让这些东西变成孤品,它们的价值就能放大成千上万倍,到时候根本没人在意它原本的价值。
许愿觉得药不然是真的疯了,他冠冕堂皇的理由不过是为了掩饰制假贩假的勾当。
罗局来的很快,也就20分钟不到,便赶到现场。
看到满地狼藉,还有被绑起来,面无血色的药不然,罗局蒙了,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黄烟烟忍着悲痛跟罗局说了一下刚才的情况。
“你能联系到老朝奉?”
“能,这疯子要杀了我,比起老朝奉,还是我的小命更重要!”药不然惨笑道。
“要怎么办?”
“很简单,老朝奉希望亲自跟许愿谈谈,我就给他们创造一个见面的机会,到时候你们提前进场布置,便能将老朝奉一举抓获!”
计划是不错,可实施起来难度很大,而且变数很大。
甚至老朝奉套路的高斌,压根儿不信老朝奉会被钓出来。
但不管如何,总要试一试,就算高斌不同意,其他人也会同意。
于是,当着所有人的面,药不然联系到老朝奉,并约他明天再一处秘密据点见面。
用的是他已经拿下许愿的理由!
至于今晚在夜总会闹出的动静,自然由方震收尾。
第二天转眼便到,许愿被药不然带到了郊外一处仓库里,高斌他们提前在那里进行了埋伏,准备将老朝奉一举拿下。
距离见面时间越来越近,大家都很紧张,黄烟烟更是紧张的握住了高斌的手。
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老朝奉一定在五脉之中,按照岁数,必然是各家家主级别的人物,那么会是谁呢?
很快,他们就看到一辆虎头奔驶进仓库,但这辆车没有车牌号,玻璃做了处理,外人根本看不见里头的情况,想从车调查对方底细的想法不攻自破。
而此时,许愿已经被带进了黑漆漆的仓库,没过多久,头戴面具的老朝奉现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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