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殊文和十余名星竹宫的筑基修士,出现在一座小岛屿上空,二话不说狂轰岛屿洞府的护卫阵法,试图将洞府给直接轰开。
不少从此岛屿附近飞过的修士,见到这一幕,都惊的目瞪口呆,停留在附近天空五六里的远处观望,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些路过的修士发现有热闹可看,越聚越多,很快便有三四十人之众。他们都是筑基期的修士,虽然惹不起李殊文等天魔盟修士,倒也不是太惧他们。
“那些人不是天魔盟的修士吗?他们这是想干什么,寻仇还是闹事?”
“那岛屿有天道盟的标记,他们似乎是打天道盟的洞府吧!”
“这些天魔盟的修士也太猖狂了吧,难道他们以为天道盟是好捏的软柿子?”
“啧啧,谁知道呢。天魔盟和天道盟的修士打起来,只怕有一场好戏看了。大闹起来,不知道会波及多少修士。”
众修士纷纷摇头。
也难怪这些路过的修士惊讶,毕竟这里距离仙阙城很近,是天道盟和天魔盟势力管辖最严密的地方,此地的秩序一向很好,不像其它几片岛屿群一样有些混乱。
可是这群天魔盟的筑基修士,公然袭击天道盟修士的修仙洞府,那还了得。
这般胆大疯狂的行径,在东海列岛的中央岛屿区域,是很少见的。
一个不好,便是轩然大波,引发两大仙盟的冲突。
果然,当这些星竹宫的修士狂攻岛屿上的护府阵法,就快要将洞府的阵法攻破的时候,此时又出现了新的变故。只见远方出现数道耀眼的光芒,五六名金衣的筑基修士飞抵此岛屿。
不过,这些金衣修士明显不是来看热闹的。他们的衣饰上,赫然有天道盟的标记。他们一赶到,便立刻上前阻止等李殊文等天魔盟修士。
“给我住手,李殊文,你太放肆了!莫非真以为无人能治你了吗?”当中为首的一名英挺的男子,瞧见一群星竹宫的筑基修士在轰击小岛屿上的护卫阵法,认出其中为首之人,目光顿时一凛,疾声厉喝。
李殊文朝那些金衣修士的方向瞥了一眼,似乎认识那些金衣修士,不以为然的哼笑。“哦,我说谁呢,原来是吴兄啊。这是我星竹宫和水云宫的事情,跟你们金甲宫无关,你最好别插手。”
那金衣男子居住在这附近的一个较大的岛屿,是天道盟金甲宫某位元婴老祖的后人,地位也不算太低。但是比起李殊文这种一支独苗的修士来说,就差了一截。他李殊文是星竹宫的少宫主。姓吴的可不是什么少宫主。
况且,他带的手下可比那姓王的多了一倍多,根本不加理会。
“此地是天道盟水云宫皇甫师妹的洞府,我身为天道盟中人,怎么跟我无关?!你若再不住手,休怪我动手。”姓吴的金衣男子随即招出一柄巨剑法器,指向李殊文,难以掩饰的愤怒。
李殊文凶狠的看着姓吴的金衣男子,毫不畏惧。
两边手下的众筑基修士顿时剑拔弩张,气氛紧张了起来。
远处那些围观的修士,闻言更是一片哗然,纷纷鼓噪了。
不少知情的筑基修士,露出诧异,“这里是水云宫皇甫冰儿的洞府,难怪两拨修士打了起来。”“又是因为争风吃醋惹的祸。”
皇甫冰儿在仙阙城一带的筑基修士中间,有些名气,这事情还跟十年前有关。
每隔数十年,都有一大批中土修士来到东海,加入天道盟、天魔盟的修士。但是绝大部分,都只成为联盟的最底层,没什么地位可言,随时可能被派去开疆拓土牺牲掉,能够成为金丹修士的人极少。
少数幸运儿,被金丹修士收为弟子,能够继续修炼下去,有较多的机会成为金丹修士。
而被元婴修士直接收为亲传弟子的筑基修士,简直如凤毛麟角一般稀罕。因为元婴修士通常只会收金丹修士为弟子。偏偏,就有那么极少数筑基修士能够得此殊荣。这些人日后有很大的机会成为金丹修士。
每一个被元婴修士收为弟子的筑基修士,无疑都会让众多的筑基修士关注,暗暗羡慕。
皇甫冰儿在十余年前来的仙阙城,成为水云宫柳玉真人的入门弟子,这曾经在仙阙城一带的筑基期修士中间,引起不小的震动。
她是最近十余年来,仅有的十余名被元婴修士直接收为弟子的筑基修士之一,而且还是女子。
皇甫冰儿成为水云宫弟子后深居简出,极少露面,而且总是以薄纱蒙面不露娇容。可就是这样,在天道盟和天魔盟中,对皇甫冰儿倾心的筑基修士,也绝不在少数。不过这些有地位的修士,往往讲究风度,被拒绝之后便不会再纠缠。像李殊文这样死皮赖脸的,一直前往水云宫纠缠的,少之又少。
而这位金甲宫的吴宇月,也是倾慕者之一。
天魔盟的人居然欺到这里来了,对吴宇月这样对皇甫冰儿倾慕已久的修士来说,简直是公然的挑衅。
所以吴宇月一听到有人在破坏皇甫冰儿洞府的消息,便立刻带着数名手下御器飞了过来。这种能够讨倾慕女子欢心的大好的机会,肯定不能错过。
只是他没想到,动手的是李殊文这个后台极硬的星竹宫少宫主,而且带来的人手比他还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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