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是误会她早死了,文殊根本不在乎别人的衷心,她不信那个,只信自己。”朴静恩肯定道。
朴荣贤让她审题“我是说如果,如果不是误会。”
“没有这种如果。”朴静恩被哥哥瞪了一眼,勉强想了想,随口道“要是真的有这种如果,那就不是安文殊要留下她,而是她握着安文殊的什么把柄可以被留下。”说完自己都不信“安文殊要是能被人抓到把柄,我还会在忙这些?”
朴荣贤倒是觉得未必没有这种可能“安文殊给你的心理阴影太重,你都把她神化了,只要是人哪有没有弱点的,说不定金智香就抓到了弱点。”
“不是我神化,是你小看了安文殊,金智香要是真抓到了她的弱点还见你干什么,直接威胁安文殊不就行了。”
“可能那个弱点只够她活着,却做不了大事情呢?”
“那你知道也没用啊。”
“信息这东西在不用的人手上有不同的用法,这个难道要我教你?”
朴静恩皱眉看着哥哥“我知道你们跟爷爷一样觉得我太好骗,才会弄成现在的样子,但你别小看安文殊,搞不好会栽在她手上。”
“知道了~”朴荣贤笑嘻嘻的回她一句“我会小心的。”
“最好是!”朴静恩严肃道。
两兄妹分开后,朴荣贤第四次见到金智香,已经是安文殊带着李德业去找崔泰原的那天。李德业和崔泰原在聊家国,安文殊独自在会客室休息,两人站在距离会客室不远的地方聊着各自的老板。
朴荣贤说要不是为了家族他本来就想老老实实做个检察官的,还问金智香要是没有跟着安文殊会做什么,得到站街女的答案后笑的不行。东拉西扯瞎聊半天,突然话锋一转。
“我无聊的时候会想,要怎么把这些人都抓到牢里去,我们国家要是没有这帮人,一定会变得更好。”朴荣贤手插着西装裤的口袋,靠在墙边看着天空“然后就想,真的动手的话我有什么证据,你呢,你会想吗?”
金智香直直的站着,双手抱胸提醒他“我们就在牢里。”
“啊,忘记了。”朴荣贤看着远处的高墙笑道“我觉得你想过,要不然也不会给那份资料到检方,你好想不止给了检方,还给了一个议员,可惜都没用上,后来安文殊扫干净所有尾巴,你的资料也就没用了,所以你才停了调查。”
目视前方的金智香不接茬,而是问他“我的问题,你有答案了么,你能给我什么。”
“你告诉我,谁是安文殊的信息官,我帮你把安文殊请到这里来做客,这个答案怎么样?”朴荣贤转头看她“做一辈子都行。”
金智香嗤笑一声“等你真的做得到,我就把信息官的名字告诉你。”
“顺序反啦,得先知道信息官是谁才能邀请她,不然这里是没那么大的房间能容纳她的,就算勉强进来了,也顶多同脆会长一样换个地方办公而已。”朴荣贤笑道“得先有信息官。才能确保她没有退路。”
侧身打量他的金智香仿佛在评估他话里的真实性,朴荣贤特地从靠墙变成站直,还故意的张开手转了一圈好方便她看。
“我不知道谁是信息官。”金智香在他开口前给出答案“但有人知道。”
“谁?”
“金在钟。”
朴荣贤一愣“你说的金在钟是?”
“安文殊喜欢的那个金在钟。”
再次愣住的朴荣贤半天才回神“女人啊,还真的是都会栽在男人身上。”
混乱的时间线回到正轨,夏日的济州岛送走了重光三千代,隔天安文殊和金在钟也回到了民臣街,这次回来的金在钟老实多了,也不纠缠什么过量了,安份非常。
夏日祭临近尾声,他需要飞日本的次数锐减,其他国家的行程却要跟上,虽然没有之前那么忙但休息也没那么多。安文殊倒是格外的轻松,成天在家待着,让金在钟很是羡慕。
八月初,民意调查国会支持率跌破十这个大关口,处在多事之秋的韩国又出了一件大事,检方开了新闻发布会公开控告乐天一家三口(父亲、长子、幼子)的消息掀起轩然大波,所有媒体的视线都集中过来,水面上的波浪壮阔,挡住了水底的暗潮汹涌。
民众的关注点转移到乐天身上,国会却得到了一个很是神奇的提案,提案很很复杂,解释起来却简单的很,以目前韩国的政策来说总统任期时间太短,不符合国家发展的方向,很多政策也无法被有效的执行,毕竟换届之后前任多半被抓,留下的规矩也就要变,可变来变去的就什么事都做不好。
提案送到众人手中的时候大家都以为,柳明旭真的是帮朴槿慧却出了个再弱智不过的昏招。同样党派的人士都觉得这个提案在这个时候被提出来根本就是疯了,柳明旭和朴槿慧两人都是弱智。
不是说提案哪里不好,提案光从内容上来看一点问题都没有,给的数据也是真实的,频繁的更换总统带来的就是内部的推诿和拖沓。但是!现在是什么时候,是朴槿慧连累了全世界的时候,这个时候她还想连任?不被赶下台就不错了!还连任!
国会疯传的消息媒体一点风声都没收到,他们还在追踪辛家三父子呢,太子还在日本没回来,检方控告能不能成型就看日本那边的态度,要是太子不到韩国,一切都是无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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