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真是偏心,我们说啥都不信,小师弟让他看,他马上就看了。”
文才嘬了一口包子,小声嘟囔。
秋生点头赞同,文才说得一点没错,师傅简直就是偏心到极致。
“你俩叨叨些啥,大声点,师傅耳朵不好,听不见。”
九叔拆开信封,瞪了两人一眼。
“没有,没有,我们就是说师傅最帅。”两人连忙拍着马屁。
“这还用你们说。”
九叔回了一句,展开信纸开始看起来。
“嗯?”
看了几行字,九叔的眉头皱了起来。
“师傅,怎么了?”
李信觉得九叔的表情有点不对劲,忍不住问道。
“信上说,育婴堂的灵婴出问题了,不明不白地变成恶婴,她希望我过去看看。”
“师傅,这是不是蔗姑的新招?”秋生插嘴问道。
九叔想了想,回答:“应该不是,师妹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
李信点点头,蔗姑和九叔是同门师兄妹。
她虽然对九叔情意绵绵,千方百计地想让九叔过去看她。
但她绝不会用这种事情来忽悠九叔。
她和九叔相识多年,了解九叔的个性和脾气。
如果这是蔗姑故意蒙骗九叔过去,那她和九叔恐怕就别再期待了。
“师傅,育婴堂的灵婴应该是出了问题,一会儿我陪你过去看看。”
九叔一把收起信,“李信,你刚回来,别折腾了,我自己去看看蔗姑。”
吃完饭,九叔简单整理了一下,拿着铜钱剑和符纸就朝蔗姑那边去了。
“耶!终于解脱了,不用练功了。”
文才和秋生看着九叔离开,立刻高兴起来,劫后余生的表情洋溢在脸上。
九叔不在家,就意味着他们可以懒散一下,明天早上可以睡个懒觉。
“两位师兄,师傅说了,我得督促你们练功,要是偷懒,师傅让我代师来惩戒。”
李信看着他们那得意的样子,顿时泼了盆冷水。
这俩师兄真是无可救药,一天到晚就想着怎么偷懒,练功的事情根本不放在心上。
“啊?小师弟,你能通融一下吗?”
“是啊,小师弟,看我每天早上那么早起来做饭,有多辛苦啊。”
秋生和文才都快哭了。
本以为师傅走了就轻松了,谁知道家里还冒出个“小师弟”来看着他们。
他们不敢不听李信的话。
一是因为九叔吩咐过,二是他们是真心服气李信。
毕竟大家都是九叔的徒弟,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
“嗯,的确很辛苦。”
李信瞪了他们一眼,“这会儿师傅估计还没离远,要不你们去找师傅说说?”
“还是算了吧。”
找师傅说?
他们俩不是傻子,要真去找九叔,得挨揍吧?
李信无语,这俩家伙怎么就不懂九叔的苦心。
“师兄,师傅让你们练功是为将来着想……”
“小师弟,我知道啦。为了我们以后能自保,能更好地生存下去。”
李信的话还没说完,被秋生打断,学着九叔的口吻说了一遍。
李信气得够呛。
这俩人真是九叔的徒弟,要是自己的徒弟,恐怕早就被打得哭爹喊娘了。
“小师弟,师傅为什么突然对我们这么严格?”
文才苦着脸问道,这些日子他过得确实惨,肥肉都给九叔练没了。
“师兄,我们三个师兄总不能永远跟着师傅吧。”李信提了一句。
“不跟着师傅?”
秋生笑着说:“小师弟,你脑袋里装了啥?我们不跟着师傅跟着谁?”
“对呀对呀,还有小师弟。”
李信被两人彻底打败,也不知道他们是真不懂还是装糊涂。
“秋生,师弟那啥啥意思?”
李信走后,文才揉揉脑袋疑惑地问道。
自从跟着九叔,文才实在想不出,除了跟着师傅,还有啥其他出路。
秋生望着九叔离开的方向,摇摇头没说话。
接下来的两三天里,李信除了去任家镇找任珠珠,就是在祠堂里弄个独立的锻造房。
上次他在镇上的铁匠铺用金丹修士的独门绝技——丹火,也叫真火。
差点把铁匠铺的熔炉搞崩了。
所以,李信决定弄个适合他锻造机关和武器的专属地方。
与此同时,任婷婷在暗地里有条不紊地处理家中的资产。
李信让她不要一次性卖太多,免得引发恐慌。
要有耐心,要稳扎稳打,这样家底才能稳住。
砰砰砰!
一天天没亮,外面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谁啊,这么早。”
秋生揉着眼睛,迷瞪着门。
“我们是富贵村的,想找九叔帮忙。”
“师兄,是谁啊?”
听到外面动静,李信走过去询问。
“哦,隔壁富贵村的,来找师傅的。”
富贵村?
李信一愣,这地方他还真没去过。
秋生见他一脸茫然,悄声在李信耳边说:“小师弟,富贵村有钱得很,村里大多数村民都是有钱人。”
看得出来。
李信看着门外穿着光鲜的中年人,暗暗点头。
这种布料,家里没点余粮,还真穿不起。
“大叔,实在不巧,家师不在。”
有人上门,得有点基本礼貌。
“啊?九叔不在?那怎么办啊。”
中年人听到九叔不在,脸上有些着急。
“小……小道长,九叔什么时候回来?”
“这可说不好,说不定今天,说不定明天,说不定一个月。”
李信说的不假,九叔去了蔗姑那边,顺利的话三五天就回来了。
但要是像上次去腾腾镇那样,一两个月也不奇怪。
“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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