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爹,大哥,二姐,我也饿了,我们也在这里吃完饭再回家吧!大伯母,二姐在这里被你――”
说到这里她故意顿了一下,才接着道:“你大哥算计了这么久,你待二姐如亲女儿,请她吃一顿饭,压压惊,没有问题吧?
还有这位客官帮我们作证,二姐才没有被人算计成功,大伯母你就顺便免了他的单吧!”
什么?自己吃就算了,还要她免了别人的单!这个短命鬼,她怎么敢!小朱氏心里将温暖诅咒了几万遍,但她还是笑着道:“没问题!”
为了名声,她认了,这一笔帐等亮哥儿娶了郭夫子的女儿,考中状元,她再讨回来!
“如此便多谢了!”林庭轩也没有拒绝。
温家瑞听说他帮了女儿,马上作揖道谢:“多谢公子仗义执言!”
“客气了,几位告辞!”林庭轩抱了抱拳,便离开了。
小朱氏认住这大胡子,决定以后都不招呼他!
“大伯母真好,我们吃的不多,每样招牌菜来一份就行了!爹,大哥,二姐你们赶紧坐下。”温暖招呼几人坐好。
每样招牌菜一份!
好大的胃口!
小朱氏气得差点一个仰倒!
每样招牌菜来一份,那得好几两银子,不怕撑死?
只是这么多人看着,她僵笑道:“好。”
撑不死你!
然后她又招呼酒楼的客人坐下,说了一番场面话,并给每桌送了一份小吃。
不得不说,小朱氏是一个怪会来事的人,得到了一片称赞声。
但那又如何,今日一事传出去,小朱氏以往的良善形象在一些明白人眼里,终会打折扣。
温暖一家人吃饱后笑着离开了酒楼。
小朱氏在楼上用阴沉的目光看着他们笑着离开,只觉得异常刺眼。
心痛的像得了心疾一样,感觉自己已经气得不能在气了。
今天真的是脸子,里子,银子都丢尽了!
等着,她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简直气死她了!
小朱氏觉得心口痛得呼吸都困难,她回屋里躺着,晚上竟发起了高热,请了大夫说是郁结于心,喝了药,温婉安慰了一番,她才宽慰下来,养了两天才恢复!
当然这是后话。
――
回家路上,温暖去旧书摊买了几本关于古代乐理的书花了一百文,旧书三本也有一百文,新书更是五百文一本,那些孤本,名家的书更贵!
笔墨纸砚也很贵,一叠质量最差的四尺宣纸都要一百文,难怪这么多人读不起书!
家里还有些以前淳哥儿他们上学堂用剩的笔墨纸砚,温暖就没买。
听掌柜说造纸术只有四大家族懂,所以一直很贵。
温暖倒是心思一动!
这种垄断的行业最赚钱了。
前世小的时候她参观过一间古法手工造纸的作坊,知道造纸整个过程,其实不难,就是麻烦,耗时比较久。
后来她还本着好玩的心态,亲手造过纸,还买书学过,她造的纸可比书店这些好!。
温家瑞见温暖买乐理的书,问她是不是想学琴,学琴得买架古琴。
温暖说暂时不买,先盖房子。她只是看看书,想要作曲卖银子,温家瑞笑着应好,心里却没将作曲卖银子当一回事。
只觉女儿高兴就好,正好今天又赚了银子。
他们几人是正午过后才回到家,王氏早就在家门口等着了,总算盼到了他们推着板车回来!
“奶奶,我回来了!”温馨远远看见王氏便一边挥手一边跳下板车,跑过去。
王氏看见温馨回来,上前搂住她,高兴的道:“馨姐儿可算回家了,小朱氏那个杀千刀的,二十文让你洗了一年的碗!”
吴氏也看着自己的二女儿脸上有笑,眼睛有泪光,她目光热切的将温馨从到脚打量一遍:“馨姐儿瘦了!”
温馨又抱了抱吴氏,眼一红:“娘亲。”
吴氏紧紧抱着她:“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还有大女儿!一家人就齐整了!
温然和温洛也高兴的围着温馨直叫二姐。
温厚看着去当了一年洗碗工的二姐,喉咙有东西塞住了一样,张了张嘴,声音嘶哑的喊了一声:“二姐。”
温馨摸了摸温淳的头,声音有点哽咽:“淳哥儿长高了哦!”
温家瑞道:“先进屋再说。”
王氏这才看向板车上空空如也的几个木桶,还有两大袋米面和几瓶调味料,看来是赚了不少银子。她不敢置信的道:“全都卖光了,赚了多少银子?”
温家瑞将板车推进院子,放好:“进屋说。”
一家人关好院门,都涌进了屋,围坐在一张旧八仙桌上。
三人这才将身上的钱袋子拿了出来,哗啦啦的将里面的铜板倒了出来。
完了,温暖又掏出了一两银子和一张银票:“大家将这些铜板串起来,数数今日赚了多少银子!”
温馨也拿出了五两银子和一支金钗。
一家人都傻眼。
王氏难以置信:“怎么有这么多?”
铜板是卖螺蛳得来的,但是那银票和六两银子,金钗是怎么回事?
王氏还没出嫁前,家境还算殷实,银票自然是见过的,但也不多见。
温暖便简单解释了一下。
王氏听了气愤,冷哼一声:“这银子她给得不亏!”
至于那金钗,小朱氏那是为了挽回她的名声和形象才给的。
估计都心疼死了!
不过也给得不亏!
先不说然姐儿因为二十文在那里洗了一年的碗!
大房家的富贵酒楼到底是怎么来的?温家富捡到了一百两买下的酒楼?她一个字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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