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时常没个正经,但却面如冠玉、剑眉星目、英挺潇洒、玉树临风,而且智慧超群,想人不敢想,做人不敢做,那浑然天成的气宇,更是不容他人小觑,这还不是要主要的,最重要的是从未见过他害怕,不管是威胁他还是恐吓他,他都一副云淡风轻,成竹在胸的姿态。他到底是什么水粮养育出来的?
众人忍不住攒眉苦思,可却皆哑口无言,耶律阿哒从震慑里抽回神,眯眼说道:“你把事情夸大了,事情未必如你所说那般一发不可收拾,羔羊软弱,在我金辽强蹄之下,必定屈服,谁敢反抗?”
“表面的臣服并不代表真的心服口服,以德服人才是王道。”知道震慑住他们了,阿真目的也就达到了,不再多言地把眼线聚于攒眉不吭声的蓝倪儿脸上,直言道:“以后的事情可能发生,也有可能不发生,现在只能未雨绸缪个大概,眼下主要的,就是蔚蓝大郡主要对我如何?要杀要剐吱个声,如我林阿真皱半个眉,就是你生的。”
“你是倪儿的额驸,岂能杀?”蓝倪儿冰霸小脸突然焉然,狡黠眸子悠悠,走到他身边,牵起他的手掌笑道:“原来这就是你来金辽的本意是这般,我总算是放心了。”
这个女人表里不一,阿真瞬间迷糊了,不知那个对他喝叱的狼母是真的还是假?更不知眼前这个恢复衷情于他的女人是假还是真?真真假假也都无所谓,反正他本来也是假的,既然她给自已找了台阶,他也没必要去拆,理所当然揉过她的芊腰,仿若没有刚才喝叱杀戮那一出,恢复痞性地裂起笑,“阿蓝,戏着实看不懂,你去说说,咱们走吧?”
好个林阿真,前世绝对是狐狸。蓝倪儿好不容易有了台阶,当然也不会自拆台板,何况心里矛盾之极,这个男人她想了许久,可与他相处才短短半日就感觉厌烦?他明明就是自已理想中的男人,为什么又感觉这个男人不是她要的?强忍住一掌打歪他裂笑嘴巴,也若无其事反问:“额驸不留在宫里用膳吗?下午还要到郊外宫殿里看摔跤和击鞠呢。”
摔跤和击鞠?阿真微惑击鞠,所学过的历史自然从脑中浮出,辽国业余的活动是摔跤、击鞠、射柳、射兔、围棋和双陆,击鞠就是马球,骑在马上相互追逐打球。
知道击鞠是什么东西,马上摆手拒绝:“蹴鞠还马马虎虎懂点,击鞠根本就看不懂,还不如回家睡个午觉悠哉。”
“既然额驸如此兴味盎然,那倪儿这就去向皇祖母求辞。”话落,离开他的搂臂,转瞟了怪异的大堆人,不多赘言地向戏台子前步了上去。
“呵呵……”裂嘴呵笑眺看远去的母狼,一副鹣蝶情深般不舍,目光最后扫到嘴巴张的老大的皇子、公主脸上,诧异询问:“诸公主与皇子怎地如此表情?”
“这……”耶律舞、绿影儿、红衣儿、耶律坩、耶律阿哒皆傻,头顶上冒出大堆问号,刚才蓝倪儿阴阴恻恻一副不杀不足于泄愤之势,且冷的让他们牙齿都打颤,可怎么脸色一转,两人又没事了?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蓝倪儿不杀他吗?不打断他的腿吗?怎地还要回去和他一起午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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