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要怎么处理?”苏柏有些头疼了,他可是良民,他这话主要问的是白墨轩。
“扔出去。”白墨轩说道:“一般情况下我不会杀人,况且,这些人回去后也不会有好结果,至于这个家伙……”
他的眼睛看着地上的面具男,心里说不出来的别扭,一直以来认为的强大对手,居然轻易地死在岳青的阴符经下,如此结果,让他心里有些……失望。
回到地面,将这五个人扔到足有一里以外的一条山沟里,白墨轩与白逸取得联系,确定老爸和师父可以搞定现在的情况,众人就开始寻找干柴,将它们堆在一起,再抬着面具男的尸体架在上面,亲眼看着大火燃烧起来,将面具男的尸身包裹在其中……
“真是想不到,是这样一个结果。”苏柏说出心底的遗憾:“这个家伙身上,还有太多的谜团,就这样告一段落了,少年,你说,以后我们还有机会弄清楚他的身份吗?”
岳青摇头:“恐怕很难。”
火烧得越来越旺了,白墨轩突然听到“咔”地一声,随即是柴火哗啦啦倒下去的声音,白墨轩当时并未反应过来,事后他也分析自己的反应力为何突然降低,恐怕只有一个原因,一个死人突然从火里挣脱出去,这种有违常理的现象发生会让人猝不及防,但让众人更没有想到的是,马上有一大一小两个影子从两侧杀了出来,将从火里跳出来的面具男拦截住,但两人的手刚触到面具男的身子就马上缩了回去,趁此机会,那人的身子朝地上一滚,整个人像球一般从斜坡上滚下去……
那两人马上就追下去,可惜慢了一步,仍然让面具男逃脱,待他们走回来,苏柏瞪大了眼睛:“七邪,小山?”
来者正是七邪和小山,苏柏突然想到火车上那个看着有些面熟的人,他结巴起来:“你,你,火车上的那个?”
七邪点头:“你的眼睛倒是毒,没错,是我。”
是七邪,不过当时是改头换面后的七邪,难得苏柏还能觉得眼熟,小山说道:“白大哥担心你们应付不过来,让我们在外面盯着,以防万一,等了两天,总算有我们出手的机会了,七邪哥,那家伙是用的什么花招?”
“恐怕是封了自己的穴位,制造出假死的状况,瞒过了你们的眼睛。”七邪说道:“这样的确不容易。”
小山看了一下自己的手,刚才眼见得“尸体”从火堆里冲出来,自然是要伸手拦截,可是那家伙的身上实在太烫,小山刚伸手拽住对方的手腕,烫得几乎叫出声来,就因为这一桩,让对方逃脱,小山有些懊恼:“就这样让他从我们面前溜走了,七邪哥,这种事情极为罕见。”
七邪一如既往地沉静:“没关系,以后还会有机会的,能够遇上高手,也是我们的幸运。”
众人终于等来了白逸一行人,来的几乎是一个车队,还有特别通行证,这些东西就这样地被带了回去,地老鼠打出来的盗洞被填上,只是关于曹国公,众人还有不少疑问,假如是李闯王的墓室,为何自称曹国公?
“你们说,棺材里的男尸穿着龙袍,龙形之上写着李字,这已经是证据之一了。”白逸说道:“我们在来的路上,发现这附近有不少寺庙,而且里面都供奉着种植桂花的娘娘,我们打听了一番,这附近的村子里以前曾经发现一处神秘的岩洞,村民结伴下洞后发现狭小的洞内别有洞天,其中有石桌石凳,可容纳约二百余人。最令人惊叹的是,高达50余米的洞顶竟然有彩色的人物画像,有男有女,其中有一领袖男子头戴一类似草帽的物体,气势雄浑,与史书描画的闯王非常相似。”
崔颖有些明白地老鼠为何会找到这里了,他想必在附近的村落里打听了不少信息,虽然单打独斗,可是地老鼠明显是老手了。
“至于那具女尸,我们认为应该是高桂英。”白逸说道:“高桂英是李闯王的夫人,高立功的姐姐,两人结合的故事很让人在意。”
李闯王未称王前被银川驿招募为驿卒,往返于榆林、米脂、延安递送公文,李自成递送公文相当卖力,不料因连连将驿马累死或丢失而引起知县不满,那年正赶上朝廷下令裁驿,他首先被裁减。随后,李自成便去延安拜师学艺。期间,因抱打不平,抑强扶弱,打死延安地痞石友仁,便跑回米脂。不久被官兵抓获,叫知县打得伤痕累累,被送入了大牢……
当时监狱的禁卒高立功,原与李自成是驿站上的好友,给他送茶送饭,格外殷勤。有一天上午,高立功弄了些酒菜想给李自成解闷。刚进狱室,猛然望见李自成身上盘着一条又粗又长的蛟龙,鳞甲鲜明,头角崭然。高立功大惊,一失手摔碎了杯盘,拔腿就跑。李自成从梦中惊醒,翻身起来看见满地杯盘和刚跑出去的高立功,便连忙喊他,高立功方才转回来,但不见了蛟龙,心中好不诧异,料想李自成不是等闲之辈。于是趁着夜色,打开李自成的镣铐,两人一起逃往壶芦山。
壶芦山距县城60多里,较为偏僻,高立功一家就住在这里。其姐高桂英也是好武之人,极讲义气,弟弟高一功也身手不凡。高桂英见到行侠仗义、武艺超众的李自成,十分敬慕,便忙着烧火做饭,精心料理李自成的饮食起居,采药敷伤心里默祷着自成受创的身体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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