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要相信想象,你是有名的大律师,怎么这么天真。”苏柏说道:“钱对我来说真不是最重要的,所以,再见!”
苏柏心中很痛快,这么臭屁的律师,还有,一直直钩钩地盯着婴宁看,自己心里当然不痛快了,苏柏拉着婴宁离开,婴宁惨叫一声:“我还没有吃完呢。”
“我给你买更好吃的。”苏柏说道:“你这个丫头,做人太没有节操了。”
出了咖啡厅的门,苏柏马上回头看,那个大律师开始打电话了,苏柏舒出一口气,遗嘱这两个字真的很不吉利,总是与死亡挂钩,最近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不需要再多出一桩来,婴宁愣愣地看着苏柏:“看到内容了吗?”
苏柏说道:“边走边说吧。”
苏柏便握住了婴宁的手,他鲜少有这样的动作,婴宁马上低头轻笑,苏柏咳了一声:“这样才像一对,是不是?真应该让曲炎看到。”
前面半句还有点意思,后面半句让婴宁哭笑不得,苏柏的脸色暗淡下去:“他真的是个有钱人,六千万的现金存款,三套海外的房地,还有一块地皮,古玩艺术品若干,还有一家拍卖行,这些加起来,价值不菲,这属于巨额遗产了吧?”
婴宁对钱的概念并不是很清晰:“很多吗?”
苏柏说道:“在一般人的眼里很多,我更感兴趣的是他怎么会拥有这么多财富,更好奇的是他现在是什么身份,遗嘱里本应该有他的名字,签名那一块让那个律师给盖住了,可恶!”
提到那个律师,苏柏的气就不打一处来:“那是张铁嘴,肯定撬不开,我只有不签,才能让他继续折腾下去。”
“外公真的要死了吗?”婴宁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不知道,那天他被子弹打中要害。”苏柏说道:“流了很多的血。”
苏柏还记得外公的血淌在他身上时的感觉,他看上去很虚弱,在地下拍卖会见面时,仍觉得他是个很硬朗的人,完全不似有自己这么大外孙的人,但那一刻,他看到了他额头上的皱纹,感觉到了他软弱的一面,生命也是可以流逝的,苏柏感觉到了流逝的速度,所以他才会心慌,才会一直在心中有隐隐的担忧,这份遗嘱的到来,绝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苏柏强打起精神带婴宁去小吃街,两人痛快地从街头吃到街尾,连平时最讨厌的臭豆腐,苏柏也吃了不少,拍着吃得鼓鼓的肚子,苏柏顿时觉得轻松了不少:“以前总不能理解你们一发脾气就买东西,吃东西,现在好像隐隐地明白了。”
“要告诉外婆和伯母吗?”婴宁问道。
“暂时不要了,省得他们瞎想。”苏柏说道:“事情不是刚刚开始嘛,看到那些产业,我至少知道他主要的活动区域在国外,而且是个不错的商人,从事艺术品收藏与拍卖活动,但是骆老板说过,他并没有见过外公,可见他平时行事低调,一定不会轻易地抛头露面。比起以前,我对他的了解更深一些了。”
苏柏打了一个响指:“糟了!”
“怎么了?”苏柏这一惊一乍,弄得婴宁心惊肉跳。
“狐舍利啊狐舍利。”苏柏说道:“白墨轩要是找不到狐舍利,可就麻烦了,上次为了青丘国大赦,可差点被……”
苏柏说不下去了,婴宁的眼角都红了,她哇得一声大哭起来:“要是外公死了,要到哪里去找狐舍利呀,完了,这下子我们害死墨轩哥哥了!”
正在化妆间里画妆的白墨轩打了一个喷嚏:“青天白日的,谁在念叨我?”
“帅族长,帅族长……”小白贴了过来:“完成今天的工作真的可以放长假了吗?”
“是啊,和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能叫我帅族长。”白墨轩看到化妆师憋笑的样子,不禁说道:“这个称呼很怪,你忘记我和你说过的话了吗?”
“没有忘记。”小白说道:“可是我喜欢啊,你不是说过,喜欢的事情就要去做么?”
看到小白这双清亮的眸子,白墨轩无奈了:“我是说过……”
化妆师终于忍不住了:“你们俩真的很像一对父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小白是你的私生子呢。”
“你们私底下不就是这么传的吗?”白墨轩冷冷地说道:“没关系,你们就当我不知道好了。”
化妆师一脸地尴尬,低声下气地说道:“也只是说说而已,不可能当真。”
是么?白墨轩知道的可不是说说而已,这些人啊,甚至试图从自己丢的垃圾里找出谁是小白母亲的秘密,他们根本就认为小白就是自己的儿子,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而已,其实青丘族的长相都有共通之处,比如女子,都是同样的乌黑长发,气质飘逸,男子都是同样的高大俊美,孩童时期个个都是粉嫩无比,不管男孩女孩,这种血缘的共通性十分可怕,就算自己讨厌的二娘,长相其实也是出众的。
完成了这次的工作,的确是一次大长假,自己和小白这阵子为公司赚了不少,也让曲炎享了不少福,这次长假并非真正的休息,狐舍利一天没有找到,就是一大隐患,二娘一定会死死地揪着这一点不放,想尽一切办法革掉自己的族长之位。
白墨轩皱起了眉头,化妆师马上胆颤心惊:“化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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