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不知不觉早就泪流满面。
“这些话我只说一次。沫沫,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如果你和他再也不能继续下去,我想让你知道,我会一直在等你。”
最后一句话落下。苏沫泣不成声:“霄天,我……”
她有好多好多话不知道要怎么说。她有好多好多的委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讲起。她有好多好多的苦楚,从那个十八岁的夏夜开始就仿佛无穷无尽……
“沫沫。”前面传来一声慈祥的呼唤声。
苏沫抬起泪眼看去,只见周薇走了过来。她看看一旁自己的儿子江霄天,再看看哭得几乎妆都要花了的苏沫,扶起她,笑着说:“沫沫,走吧,晚宴要开始了。等一会你还要带着几个模特一起做一场珠宝秀呢。”
她说得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扶起苏沫就往楼上走。
江霄天要追上。周薇回头瞪了他一眼。
江霄天只能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很快,周薇扶着苏沫上了楼上的化妆间。她吩咐化妆师再为苏沫补妆。苏沫哭得鼻头红红,眼眶也红红的,可是因为哭过分外清纯动人。
周薇让工作人员退下,叹了一口气:“沫沫,我儿子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他脾气就是这样,其实他心肠很好的。只是感情上有些事做妈妈的也管不来。你……”
苏沫擦干眼泪,整理下情绪:“江伯母,我没事了。”
周薇见她很快镇定了自己,赞赏点了点头:“女人嘛,有什么苦回家哭,在外面永远要光鲜亮丽的。你这点很像我。所以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苏沫苦笑。她哪能像周薇这样能干?她不过是普通女孩子,只是学着坚强而已。
周薇转身去拿珠宝,忽然,她皱眉:“沫沫,那一副红宝石首饰呢?你不是戴在身上的吗?”
苏沫一惊,急忙去摸自己的脖子,果然空空如也。
她忽然想起来:“我刚才下楼之前脱下来了,放在……放在桌子上了!”
周薇看向桌子。桌子上空空如也,除了一包纸巾外就再也没有别的。而她手里刚才放那一套红宝石的首饰盒里面也空空如也!
苏沫急忙上前寻找:“刚才霄天进来,我就把红宝石首饰脱下来放在桌子上了……怎么会不见了呢?”她一边找一边背后冒起了冷汗。
江霄天妈妈的珠宝一套都是上千万级别的,那一套水滴状的红宝石首饰,光项链上就有起码十几颗质地上乘的红宝石,还有耳坠,戒指……
周薇见苏沫的脸色就知道不妙了。
她急忙走出房间,吩咐了守在门外的保全人员。她走了进来,神色镇定:“沫沫,没事的。这套红宝石就算被偷了也不容易走出这酒店别墅。我已经吩咐下去,把所有的来宾名单拿来,再让各个门口负责检查的人盯紧一点。”
“可是,江伯母……”苏沫愧疚不已。
她是来工作的。珠宝的丢失也有她的一份责任。刚才江霄天进来说了一番话,说实在的,她当着江霄天脱下红宝石首饰也有负气的意味在里面。照理说,她应该找到周薇再把首饰物归原主。
这下可好了。红宝石首饰不见了。这下祸闯大了!
“江伯母,对不起,真的……真的对不起!”苏沫脸涨得通红,急忙抱歉。
周薇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女人,镇定如故:“没事。在这房间的走廊外有一个摄像头。我已经吩咐人去提取录像资料了。到时候谁进来过这个房间,一目了然!”
她说着从保险箱中拿出一方紫色的天鹅绒盒子,一边打开一边笑着说:“刚才我去找这一套首饰。只有这一款首饰我觉得才最适合你。”
她把首饰拿出,苏沫见了,不由惊讶得低呼一声。
晚宴开始,音乐响起,侍应生端着香槟和饮料在众人中穿梭。每个宾客都盛装打扮,整个宴会像是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见的。酒过三巡,气氛更加热烈。
美酒佳肴供应不断,宾客人或站或坐品尝一级大厨特地烹饪过的美味。
而珠宝展则给已十分热烈的气氛中又注入新鲜的活力。一位位美丽端庄的模特从小小的T型台上走来,然后步入宾客中间,大大方方展示新款的珠宝首饰。
惊讶与赞叹时起彼伏。
美丽又闪闪发亮的珠宝向来是女人的好朋友。不少名门闺秀也在悄悄相中自己看中的宝贝,然后或撒娇或婉转提醒身边的男伴买下。
这就是周薇成功的营销手段。在所有名流都济济一堂下,一件稍微有点新意的珠宝都能引来四面八方的争抢,再加上适中的价格,很快就能找到好的卖家。
很快,模特们身上的珠宝被订购一空,而站在模特身边身穿西装的销售员们更是写单子写得眉开眼笑。
这些珠宝一过今晚就能找到新的主人了!
正在这时,音乐又响起,朦胧的干冰喷起,灯光聚集在T台的出口,所有的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在最后出场的一位模特身上。苏沫慢慢走了出来。
她换下白色的晚礼服,穿上一件水晶打造的鱼尾露背礼服,礼服外披着一件满是白绒绒的羽毛外披,她的脖子上只戴着一条简洁到了极点的纯天然大溪地黑珍珠。
这条黑珍珠项链泛着天然的莹润光彩,又因为黑色而令人觉得有种来自大自然的神秘光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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