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冬木市的夜晚还是回复了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的平静。
韦伯到底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新手魔术师,陈默看他晚上在那里没呆多久就有了倦意,约莫着估计他也是没有办法能够承受召唤英灵的时候所消耗的那种巨大的魔力量。
想了想之后他就无比果断地把韦伯赶了回去早些休息。
切战争的本钱,要是根本就没有办法坚持下去这场战争的话,那就什么都别说了。
在那之后陈默也带着恩奇都踏上了归程。
而在那路上,陈默却是片刻没停地一直在回放着刚刚他的使魔所记录下来的画面。
在那透明的屏幕当中,金色的流光不停地划破虚空命中了漆黑的英灵。
他无数次直接迎上了死亡,可是却没能够给沉思的陈默带来什么头绪,他所纠结的事情依旧还在继续纠结着。
“御主一直在反复地看着这一段片段,到底是想要找寻什么样的答案呢?”
最终还是恩奇都忍不住开了口。
虽然说他是吉尔伽美什的挚友,可是这个片段他也只是看了一下就没有再看过了,毕竟友人的身姿,在他心里面是就算经历了几千年的时光也没有改变的的东西。
可是陈默如此循环往复地看着,必定有他不得不这么做的道理,所以他开始好奇了起来。
“我总觉得这看似是内讧的场面有不对劲的地方……”
陈默有些烦躁地收了投影到空中的魔力,他淡淡地甩了甩袖子。
“不对劲的地方?是指……本身应该藏匿在暗处的暗杀者竟然如此光明正大地从正门的庭院里面闯入远坂家的事情吗?”
恩奇都有些疑惑地追问。
他是英灵,可是他毕竟是个更加纯粹的武士,至于其他的魔术相关的东西,他也算得上是一窍不通了。
所以他思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个答案而已。
“也不能说是如此……”
陈默依旧紧紧地皱着眉头,他的脑海之中不停地过目着他已经知道的资料。
“吉尔伽美什的御主是远坂时臣,而暗杀者英灵所属的御主却应该是言峰绮礼,他们两个本来就是师徒关系,而且又是结了同盟的人……”
这么总结起关系之后就反而是更加不对劲了。
毕竟就算是师徒反目,也不应该是这种情况。
那看起来也未免太假了!何况结合那言峰绮礼过去的所有经历来说,他也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
“难道是师徒反目吗?但是给我的感觉却不是这样的……但是其他的原因的话……也不应该是要牺牲自己的英灵去达成什么伪装的计划吧——这也不合常理。”
如此一来,就连恩奇都也陷入了纠结的情况,他微微还皱着眉头,抬手帮陈默打开了他们所住的屋子的大门,轻声开口问道。
“既然是有所迷惑的话,御主为什么不问一问时秋呢?她对此所了解的东西,我认为应该会比我们更多得多。”
“也是……既然已经回来了,那就姑且讨论看看吧。”
“唷,回来了?今天晚上冬木市可是曾经有那么一时半会儿没有平静下来呢,风儿真是喧嚣啊……”
时秋随意地倚在软软的沙发上面,就像是在玩闹一样,她百无聊赖地以手指缠绕自己的发丝。
但是显然,她虽然没有从这个房子里面出去,就已经有了“足不出户,而知天下事”的本事了。
陈默顺手把身后的门一关,抬脚往沙发上面坐了下来,调整一个让自己更加舒服的姿势,他抬眼皮看了一眼时秋的表情。
“看来我是不需要重播了吧?你果然派出了什么去看着冬木市的情况。”
“那是自然~毕竟有时候在家也是会很无聊的呢,电视可不好看呐。”
“那么,你的看法是什么呢?”
“哎,看法啊……有些事情不知道我应不应该说呢?”
时秋这一开口陈默就来了兴趣,她虽然有时候喜欢绕着弯子说话,可是如此委婉倒是第一次。
“说吧,你想要说的东西,不管是什么都说出来就好。”
“暗杀者的英灵通常都是哈桑……可是名为哈桑的英灵却不仅只有一个,我这么说,不知道主公大人能否明白呢?”
“嚯……这我可就懂了。”
如此一来,所有的疑点都能够成功解开了。
“言峰绮礼召唤出来的是哈桑的整个暗杀者集团,虽然是单个的英灵,但是却可以分裂——所谓百貌之哈桑,牺牲一个来造成自己退场的假象,好让暗杀者更活跃于暗处。”
“没错唷……主公大人的推断肯定不止如此吧?”
“嗤,这个根本就是圣堂教会的阴谋小九九而已,认定远坂是能够配得上圣杯的人,派出自己的儿子进行协助,甚至不惜让他召唤最弱但是最适合搜集情报的暗杀者,以反目的戏码退出表面战争减低注意力,可真是一手好棋。”
“原来是这样么……不过如果是有充足的情报,又能够劝服吉尔亲自动手的话,也许他们的组合会很棘手呢。”
恩奇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开始考虑起本次对上之后胜出的可能性。
“无妨……如果能够正面对上,你也会很高兴的吧,但是……你觉得吉尔伽美什真的会是任人驱使的性格?”
陈默狐疑的目光之下,恩奇都十分平静地选择了摇头。
“这不可能……哪怕是我,有些事情也没办法强迫他承认,多半是要使用……拳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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