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听到陈默这一句插话,卫宫士郎脚下一滑,差点就没有一个踉跄直接摔倒在地,他抽动着嘴角回头看着表情平静的几个大人,语气里满满的‘你们特么的在逗我’。
“这个时候就不要开玩笑啦?伊莉雅的话……是女孩子吧,这么夸大她的年龄可不好哦?”
他尝试着用和缓的语气提醒‘捉弄’着他的大人们,可是却发现他们的脸上比平时的任何时候都认真。
“诶……为什么你们还是这么一副表情,难道是真的吗?她,她真的是我的姐姐?”
“我骗你做什么?你不好好休息我就让时秋继续监督你练习了。”
陈默看出了切嗣表现在脸上的焦虑,他轻轻将伊莉雅放在沙发上面,开始对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士郎下驱逐令。
有他这一句话,士郎连忙跑到时秋所指的那个客房里面关上了门。
抬手拨开伊莉雅的刘海,露出她光洁的额头,陈默坐到了一边。
切嗣看陈默没有说话,抬手想要摸一摸伊莉雅,却依旧感受到那种尖锐的刺痛感,他不仅皱起了眉头。
“只是针对我的魔术?”
切嗣可记得刚刚陈默拨刘海和扣住伊莉雅手腕的时候半点反应都没有。
“不,是针对所有触碰她的人。”
陈默顿了顿。
“但恐怕不止这个效果……”
“可是你刚刚明明……”
卫宫切嗣看见陈默平静的眼神的时候住了口。
“这点痛楚算什么,我想要知道的是其他的事情。”
他不以为意地道,然后看着时秋指了指伊莉雅。
“去看看吧……这样的情况,我相信即使是你。也绝对没有见过。”
只是看时秋刚刚瞬间表露出来的情绪,陈默就非常肯定,时秋作为曾经见证过这一世界的发展的那段历程之中,根本就没有这么一出状况。
“那么……还得多写主公大人给我这个机会呢。”
时秋扬唇露出笑容,亮起银光的手随即抚上了伊莉雅的额头,然后她的脸色变了变。
“爱因兹贝伦家还挺大胆的嘛……”
“你也看出来了?”
陈默饶有兴趣地发问。
“她的身体被动过这么大的手脚,我要是看不出来的话,我就枉费当初给那两个剥削人的神打的工了。”
时秋翻了个白眼,看见切嗣一脸迷茫地看着自己,随即双手抱臂。
“爱因兹贝伦家看来是想搞个大新闻了,嘛,不过你的女儿不会有太大问题的,这点我可以保证。”
“先把她体内的那个咒印去掉吧,你肯定能够做到的。”
“嚯呀,主公大人在这方面倒是懂得省力呀……明明你也会不是吗?”
时秋半真半假地抱怨,陈默不以为意地一挑眉。
“既然我的部下有这才能,我又何必亲自上场?”
“哎……真命苦。”
“你不高兴你可以回去找你的原上司去。”
时秋的笑容一僵,看着陈默的嘴型分明地说着阿赖耶这三个字。
“我可不要。”
她拨高了几分音调,然后低声叹息。
“我好好做就是了……主公又何必如此呢?”
时秋以银光为笔,轻轻地在伊莉雅的身体上勾画起来,那圣洁的魔力和光芒一点一点地在她的引导下形成了一个五芒星一样的图案,但是其中却不仅仅只是五芒星。
有卡巴拉生命树上的各个象征,也有代表治愈的神名。
这样的图阵最终以肉眼可见的形式于伊莉雅的额头汇聚成一团耀眼的银光,它又旋转着区分成七个小团光芒在脉轮的位置吸收进她的身体里,最终爆发出一阵光膜。
而光膜隔绝开来的,正是黑色的点点星光。
毫无疑问,那就是被时秋从伊莉雅的身体里驱逐开来的魔术力量。
确认完毕之后,时秋挥手将那些光点收集到了一起,淡淡地收回自己的怀里。
“具体用处分析还要等一段时间,我先去研究一下了——”
陈默摆摆手,准了时秋的这番请辞,但是卫宫切嗣却仍是忧心忡忡的状态。
他虽然是个魔术师,但是对枪械却比魔术更加熟悉,爱因兹贝伦用过的魔术也是他没有接触过的,此刻根本帮不上忙,甚至看不清楚个中门道。
“伊莉雅到底是怎么了?”
“她是小圣杯,被爱因兹贝伦的老不死选为前往根源道路的献祭品。”
卫宫切嗣听见陈默的说法不免皱起了眉头,直觉告诉他这一句老不死没那么简单。
“有人干涉了这个世界本来应该继续的轨迹,现在爱因兹贝伦的老翁就是第三次圣杯战争之中遗留下来的那个家主。”
“怎么可能?那他明明应该死了!”
“不,他的灵魂年龄已经超出了他应有的样子,显然已经有一百多岁了……卫宫切嗣,你可别忘了,爱因兹贝伦擅长的可是炼金术,要做到【永生】的话,他们比一般的魔术师更加擅长。”
只要利用等价交换的法则,又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炼金术可是窥视了世界真理的学科。
陈默可还记得他接触炼金术时那本书上的话。
“那你说的祭品,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根源吧。”
陈默把玩着伊莉雅脖子上挂着的结晶项链,漫不经心地开口。
“那是自然。”
“御三家的夙愿,爱因兹贝伦从来没有忘记……所以他才会在第三次召唤出安哥拉曼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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