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等吴可匆匆赶到操场的时候,正看到二狗一脸凶神恶煞,带着手下弟兄威逼那五十来位强壮土匪俘虏脱衣服捏。
显然那帮俘虏误会了二狗他们有啥不良企图,正一个个面红耳赤满脸惶恐的跟二狗他们争辩着什么,双手死死护在胸前好象防范什么似的。
吴可真有些啼笑皆非,看二狗这小子做的……
“怎么回事?”
见操场上实在闹得不像话,吴可看不下去了推开围观笑嘻嘻的乡勇青壮,满脸威严眼带笑意走了进去。
“啊,是可子叔!”
一见吴可来了,二狗这小子顿时面红耳痴满脸羞愧,指着‘拼死不从’的那帮强壮土匪俘虏怒声道:“可子叔,这帮混蛋太不配合,叫他们把身上衣裳脱下来就是不听,真是一帮欠收拾的混蛋!”
“你小子才欠收拾呢……”吴可眼睛一瞪不满道,丫的瞧你做的啥事。
好好的事儿被你小子这么一搞,好象乡勇队是啥‘污垢’之地一般。
“大爷大爷饶命啊……”眼看着敌人的首领来了,白白净净一副书生摸样一看就不是那种重口味的人。那帮之前‘拼死不从’的强壮土匪俘虏好似看到了救星一般,扯着嗓子一阵鬼哭狼嚎。
“嚎什么嚎,再嚎老子把你们全卖到湖南矿山去……”吴可猛然扭头,冲着这帮不省心的强壮土匪俘虏怒吼出声。
“……”
操场上的嘈杂声噶然而止,一下子变得静悄悄的再无半点声息,不仅那帮瞎闹腾的强壮土匪俘虏立刻闭上嘴巴,就连周围看热闹的乡勇青壮们也一个个噤若寒蝉满脸异色,生怕一不小心惹恼了吴可老大引火烧身。
看着有些傻了眼的二狗和他手下小队青壮,吴可摇了摇头一指那帮噤若寒蝉的强壮土匪俘虏,没好气道:“二狗你小子跟这帮混蛋说清楚没有,老子要的只是他们身上的棉衣,而不是拉粪的地方!”
呼呼呼……
他这话一出,还没等二狗回话,便听到俘虏的强壮土匪们长松了口气,一个个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可子叔,跟这帮混蛋说这么多干什么,要他们脱衣裳就老老实实脱衣裳,再多说废话老子直接削了这帮混蛋!”
感觉在可子叔跟前丢了面子,二狗就把胸中一口恶气全撒在跟前的强壮土匪俘虏身上,咬牙切齿满脸狰狞。
吴可真真有些哭笑不得,这小子还是太嫩了,到现在还搞不清这帮强壮土匪俘虏们担心什么,真是个单纯的小子。
“好了好了我亲自来,你小子看好了以后学聪明点!”摆了摆手阻止了二狗即将实施的暴力行动,目光转向那帮‘暗松了口气’的强壮土匪俘虏身上,面无表情冷声道:“诸位还是老实配合吧,否则有你们苦头吃,别以为老子不会严刑拷打那一套!”
“我们配合我们配合,老总大人大量就不要与晓得们计较了吧?”
“老总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绝不给老总添乱!”
“老总您看天气这么凉了……”
一帮原以为会‘惨遭不测’的强壮土匪俘虏们暗松了口气,再也不敢争辩什么手忙脚乱将身上的颜色不一的暖和棉衣脱下‘交公’。
“妈的哪那么多废话,待会每人一身单衣发下!”
“苦个什么脸,丫的你们这帮家伙每天都要忙活,身上根本就不冷!”
“闻闻身上的汗臭味,尼玛每天也没少你们吃吧,感觉冷了就窝在大通铺里不要出来,少给老子惹麻烦也别想着逃跑,抓到了直接卖去湖南挖矿!”
吴可有番威胁带恐吓,吓得眼前二三十来位强壮土匪俘虏面无血色屁都不敢多放一个,个个摆出一副‘老实本分’的摸样。
说起这帮强壮土匪,正是吴可这半个来月的收获,从上百土匪俘虏中精挑细选出的强壮家伙。
不为别的,就为了西城门外的新营地建设,还有一些辅助性重体里劳动。
目前来看效果非常不错,原本简陋异常的营地,只不过用了区区不到十天时间,在上百乡勇青壮闲暇时的配合下,已经建得有摸有样。
营地占地面积比天灯岭大了三倍还多,后方与山林相交处还预留不很大一块荒地,而临路那一面不仅建了高大的木栅栏做墙,墙外还挖了一条两米深三米宽的壕沟,与附近河流连通形成一条循环活水。
另外,靠近三米来宽的大门附近,两座近四米箭楼高高耸立,城楼上还布置了一些简单防御器械。由于人手还有时间原因,巨大空旷的营地内只有靠墙那一部分见有营房等设施,其余地方只是平整了土地作为营地校场。
这些设施,大部分都是这帮强壮土匪俘虏所建,当然是在乡勇青壮的木棍监督之下。
吴可也没亏待这帮‘建筑工人’,每日三顿能吃个七分饱还有油腥,这待遇就是放在土匪窝里都是小头目级别的。
这样的壮劳力放哪都是一笔可观财富,马某人和杨军他们几个和吴可关系要好的乡勇营同僚,可没少打这帮强壮土匪俘虏的主意。
当然他们也只是羡慕一下,这么多人乡勇营那十来位官员还真不敢带回去随意驱使,只有像吴可这般手下小弟众多又基本上经历过战斗磨砺,才能压制这帮手头见过血桀骜不逊的家伙。
以后西门营地各种设施建设的补充和完善,还少不了这帮家伙的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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