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子虽然离家多年,威势还在啊,当年他一瞪眼,十里八村的混混们都要老实上十天半个月,这小兔崽子那时候虽然还小,但是肯定还记得晨子。”
这些人哪里知道小痞子遭受了神识蹂虐。
泼皮战战兢兢的爬了起来,再也没有任何话语,灰溜溜的向前走去,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可怕的邪乎,根本惹不起。
一行人走了十几里,来到了上游的巨台附近。
太阳虽然刚刚升起,但是这里已经干的热火朝天,十五万奴隶天没亮就被赶了起来,相比较来说附近的村民还算幸运。
可谓劳民伤财,国教很可恨,看着那些赤着上身,汗水不断滚落的奴隶,萧晨为这些人感觉悲哀,长叹了一口气。
小痞子来到这里,哧溜一声跑了,快速来到一个身穿军士服的人面前,道:“大哥有人辱我……把他扔到黄河里为我出气!”
虽然那个人身穿军士服,但根本难以掩住一身的痞气,他恶声恶语的道:“现在,还有人敢惹我兄弟?找死!哪个刁民?”
“那个混蛋叫晨子,很邪性,大哥我看他很不好对付,要不要多找点兄弟?”
“晨子?!”身穿军事服的痞子一把抓住了自己弟弟的衣领,急促的问道:“该不会是萧老头的那个儿子回来了吧?”
“是……是和萧老头走在一起,你看……他们在那呢!”小痞子有些害怕自己哥哥此时的神态,急忙指点河岸上某处。
“是他,他真的回来了。”大痞子心里一哆嗦。
“大哥你认得他,快去收拾他啊,为我出气,一定要活活的淹死他。”
“淹死你个球!”大痞子狠狠的抽了小痞子一个嘴巴,骂骂咧咧的道:“你知道他是谁吗?竟他妈的给我惹祸。”觉得不解气,他又狠狠的踹了两脚。
小痞子呲牙咧嘴,敢怒不敢言。
正在这个时候,萧晨望了过来,大痞子硬着头皮冲着那个方向笑了笑,而后扯着小痞子就走了过去,边走边道:“你他妈的就知道给老子惹祸,你知道他是谁吗?”
“我他妈的怎么知道啊?”小痞子非常郁闷,没好气的顶了一句。
“我干你媳妇!”大痞子接连三个大嘴巴抽了过去,打的小痞子晕头转向,道:“咱们县府最狠的主知道是谁吗?就是他,当年一瞪眼,这个地面上的混混、痞子大气都不敢出,你他妈的给我去惹他?找死啊,不想活了?他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敢……”
大痞子突然止住了话语,因为已经来到了萧晨的不远处,他一脚将自己的弟弟踹过去,陪笑道:“萧晨兄弟回来了,我这兄弟不懂事,你大人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萧晨很无奈,看到当年的痞子都成了监工,就知道这个国教不是什么好东西了,用这种恶势力镇压附近的村民,可以想象肯定不是什么善类。
“你是隔壁村那个大秃子吧?”
“是,是我,这么多年没见,十里八村的兄弟们都很想你。”
“想我?是盼着我一辈子别回来吧!”
萧晨当年年轻气盛,十几岁的时候曾经于一夜间将本县十个最大的恶霸给扔到黄河里去喂鱼了,平日间一瞪眼就惊的寻常的混混心惊肉跳。
“哪里,哪里……”大痞子一边否认,一边“哐哐”踹自己那被放躺在地上的弟弟,痛的小痞子龇牙咧嘴,涕泪长流,心里咒骂:“哥诶,我知道是混混的祖宗回来了还不行吗?你他妈的别踹我了行不行?你他娘的做戏也不要这么真啊,哎呦,痛死我了!”
消息不知道怎么传开了,很多监工都跑了过来,来见萧晨,这些都是当年的痞子,现在却成了官府的监工,成了国教的爪牙。
这让萧晨相当的无语,他俨然成了流氓头子了,周围聚集了一大帮流氓恶霸,他发誓绝对没在这行混过,都是过去年轻气盛所致。
萧晨他们的村的老老少少,一个个目瞪口呆,晨子他……这让萧晨有口也解释不清。
总算是和他一起玩到大那些朋友懂得一些内幕,在村人面前解释清楚了。
威势还在……但是,萧晨却相当的不高兴,怎么整的他好像是混混祖宗似的?看着眼前这些人,他沉声道:“我听说我们村的大壮是被监工打死的?”
这群痞子、恶霸立刻拍着胸脯,道:“我们虽然不是好人,但也没这么混蛋,绝对没有逼死过本县人。大壮是隔壁县那叫白眼狼的家伙给活活打死的,我们其实想阻止的,但是白眼狼势力大啊,我们这边没人敢惹。”
“那我们村的小寒、小海是怎么死的,还有十几个村人也死的不明不白。”
提到名字的三人都是萧晨儿时的伙伴,这次回来没有想到却听到了他们的噩耗。
“那也是隔壁县的监工干的,没办法啊,他们势力大,经常欺压、逼迫邻县的人。”
萧晨沉默了一会儿,道:“我问你们,有什么办法让我父母以及朋友免受苦役吗?”
“这个包在我们身上,伯父伯母以后就不用来了。”痞子们一个个拍着胸脯下保证。
“我是说我们整个村子的人。”
“这……真的为难我们啊,一两个人还好说,但是一个村子的人……我们哪里有那么大的权利,被捅上去的话,我们明天就要集体跳黄河。除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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