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天诛地灭回话的口吻,出奇的一致,揍了我俩,又来借帝兵,你家的脸咋那么大呢?
闻言,叶辰的脸色黑了,你丫的,揍也揍了,气也出了,不带记仇的,再说了,禁区这么多帝兵,借我大楚用几天咋了。
天诛地灭就幸灾乐祸了,逢是见叶辰脸黑,就无比的舒爽。
可以这么说,纵帝尊亲临,他俩也一样敢怼。
说起帝尊,他俩的神情,总会语重心长一些。
遥想当年,帝尊未成帝前,也常在禁区外溜达,总想进来转转。
那也是个神人,坑蒙拐骗样样精通,走哪哪热闹,叶辰干过的那些不要脸的事,他基本都干过。
为此,他座下那些个神将,也倍儿有活力的说。
这就是人格魅力,人至贱则无敌,说的就是帝尊,说的也是叶辰,这俩不止长得一模一样,不要脸的德行,也都惊人的出类拔萃。
属九千年人才,他俩,各领**。
这是天诛和地灭,对叶辰和帝尊的评价。
这会是一个至理名言,会时刻警戒着后人,想在不要脸的领域,超越这俩人才,其难度,不亚于成帝。
“洪荒时刻都有可能开战,我诸天,扛不住啊!”
“两位大佬行行好,借些帝器防身。”
“一句话,借不借吧!逼急了俺们,集体来你天虚渡天劫。”
“见死不救,会遭报应。”
天诛地灭沉看时,叶辰可没闲着,开了嘴遁,一言一语不带停,或是哀求、或是恐吓、或是商量,大到诸天的局面,小到各方的利益,整的一套一套的,一副不从天虚拐走几尊帝器,就不罢休的架势。
“那座山头,该修修了,净是杂草。”
“这等技术活,还是等天王来了亲自做。”
“别闹,天王的脾气可不怎么好。”
叶辰喋喋不休个没完,可天诛地灭倒好,一句都未听进去,叶辰说他的,他俩聊他们的,反正就是不借。
叶大少捂了胸口,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
要说,这也不能怪他忽悠的本事不行,只因,如他这般能忽悠的,天诛和地灭早已见识过。
嗯....也就是仙武帝尊了,在未成帝前,也曾来天虚借过帝器,也如叶辰这般,喷的天花乱坠,把他俩忽悠的晕头转向,借了不少帝器呢?
如今,天诛地灭已有免疫力,任你咋喷,就是不借。
“你俩,也属古天庭吧!”叶辰捂着老腰站起了。
“小子,知道的不少嘛!”天诛和地灭纷纷灌了一口酒。
“就你俩这号的,也配做天庭的人?”叶辰当即开骂了,一嗓子嚎的太突兀,惊得天诛地灭险些跌下石头,一口酒水,喷了叶辰一脸,谁曾想到,叶辰突然就开骂了,措手不及。
“你家主人,是诛仙剑灭的吧!”
“主人被人灭了,不寻思着报仇,还有心情搁这喝酒?”
“亏你禁区有那么多帝兵,全当烧火棍了?”
“晓不晓得你家主人的龙椅,为嘛不跟你俩走,是因你俩太怂,辱没了古天庭统帅的威名。”
“见过怂的,没见过这么怂的。”
“你俩也就揍揍我,有种去跟诛仙剑干哪!”
大楚的第十皇,如战神附体,吃了枪药,顺便,还打了一管子鸡血,火气爆如雷,一手捂着老腰,一手指着天诛地灭的鼻子大骂。
这一幕,堪称无法无天。
远看而去,天诛和地灭蹲着,叶大少站着,如训小孩似的,正儿八经的,把这两尊巅峰老准帝,从头到尾骂了一遍儿。
不是吹,这厮自开骂,半个时辰都没带停的。
他那个嘴啊!比加特林还好使,不带卡壳的。
人天诛和地灭就很尴尬了,堂堂巅峰准帝,堂堂禁区大神,愣被骂的抬不起头,甚至于,连插口的机会都没有。
这等画面,若被外人知晓,必会惊掉下巴。
圣体当真吊炸天了,跑禁区来骂人,骂的还是天诛地灭,在人家的地盘上,比主人还嚣张。
这不是来求人的,这就是来砸场子的吧!
也就大楚皇者敢这么整,若换做是他人,多半已在喝孟婆汤了。
“你这后辈,超神了。”界冥山上,冥帝一语颇是深沉。
“吾心甚慰。”帝荒深吸了一口气。
“这若让他圣体大成,多半能把一尊大帝,给骂哭了。”冥帝这话,饱含了太多深意,当年圣人境,都能把准帝怼去应劫,真若圣体大成,那就不是怼准帝了。
事实证明,若嘴遁修炼到某种境界,会比帝道仙法更霸道,昔日灵山的释迦尊者,便是血淋淋的例子。
不知何时,叶大少才停口,嗓子都冒烟儿了,捂着老腰咳个不停,咳出的唾沫星子,都是血色的,真是拿命在骂人。
在看天诛和地灭,都在甩脑袋,叶辰骂了他们多少句,他们记不清,只知耳朵嗡嗡的,脑瓜子也嗡嗡的,就好似有人,在他们脑袋里敲锣打鼓,正儿八经的敲了个把时辰。
“来,你过来。”地灭挥了手,招呼了叶辰一声。
“不用,在这说就行。”叶辰气喘吁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之神态,那叫一个义愤填膺,不知道的,还以为天诛地灭,与他有杀父之仇呢?
“吾就纳了闷儿了,这诛仙剑,与你借帝器,有毛关系。”地灭吹胡子瞪眼道。
“关系大了去了。”叶辰麻溜起了身,颇是自觉的蹲在了天诛地灭中间,语气缓和了一分,“应劫厄难知道吧!就是诛仙剑搞的鬼,诸天的准帝,包括你禁区准帝,大把大把的陨落葬灭,这是什么,这是仇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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