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市。
就在徐光春愤怒的摔碎手机的同时,在一所守卫森严的别墅小区里面,老谢头和老刘头正在下棋,老谢头嘴中叼着眼袋,嘴中哼着小调,看起来十分悠闲,很显然,这局棋局他是胜券在握了。
这时,站在不远处老谢头贴身警卫员怀中的手机铃声响了。警卫员拿出手机一看,是谢雨欣的手机号码,连忙对老谢头说道:“谢老,是雨欣的电话。”
老谢头顿时高兴起来,连忙摘下嘴里的烟斗,招手说道:“拿过来拿过来,这丫头都快把我这个爷爷给忘了!”
“5555555~~~,爷爷,你孙女和孙女婿挨欺负了,55555~~~”刚刚接通电话,谢雨欣那凄楚悲凉而又充满委屈的声音就在电话那头响了起来,老谢头一听,心可就纠结起来,这么多年了,自己这个唯一的宝贝孙女这可是第一次哭啊,而且哭的还这么伤心悲切,还是被人给欺负了,老谢头的火嗖的一下就冒了起来,连忙安慰着说道:“欣欣不哭不哭,来,给爷爷说说是怎么回事,爷爷给你做主~~~”
谢雨欣此时满腹的委屈遇到了亲人终于化为一声凄楚的哭声,一边啜泣着一边断断续续的把事情的经过给讲了一遍,老谢头还没有听完呢,手中的烟头便刷的一下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上,化为碎片,老谢头皱着眉头听完了,脸上难得一见露出一丝冷笑,轻轻的点点头说道:“好,欣欣,爷爷知道了,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尽量保证刘飞的安全,爷爷知道该怎么做了。”
挂断电话,老谢头转过头来对老刘头说道:“老刘啊,我跟你说件事情,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老刘头刚才看到老谢头居然把他最心爱的烟头给摔碎了,就知道肯定是有大事情发生了,却没有想到老谢头居然要自己做好心理准备,老刘头的心在这一瞬间也纠结起来,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自己和老刘头之间的交集就在刘飞身上,难道刘飞出事了吗?
老谢头看看老刘头的表情,感觉他准备的差不多了,这才缓缓说道:“刘飞出事了,为了抗洪抢险,晕倒在大坝上,现在在岳阳市第一人民医院里昏迷着呢,很有可能有性命危险,而现在,却连一个高级病房都住不上……而他的功劳却被别人给抢走了……是这么这么回事!”
听到刘飞出事了,老刘头那苦干的手臂上青筋暴起,原本和善的眼神中露出两道寒光出来,他的那个最心爱的紫砂壶追随着老谢头的烟头,化为纷纷碎片,老刘头狠狠的点点头,“好啊,他们曹系做的真好啊!居然欺负到我孙子的头上来了!老头我这么多年都不问世事了,看来这次得亲自出面了!”说着,他让警卫员拨通儿子刘宇枫的电话怒声吼道:“臭小子,你儿子现在在岳阳市生命危在旦夕,会赶快给我滚去岳阳市,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挂断电话之后,老刘头又颤颤巍巍的从口袋中摸出一个贴身小笔记本,翻开到第一页,找到一个来自美国的电话号码,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月蝉,回来吧,老头子我亲自向你道歉了!”
电话那头一个冰冷的声音:“回去?刘老太爷,您不是不是找错人了,我可不是你儿媳妇啊!华夏虽大,哪里又是我的容身之地啊!道歉?我不需要道歉。没事我就挂了。”说着,就想挂断电话。
老刘头急忙说道:“月蝉,月蝉,先别挂,我治所跟你道歉不是因为你和枫宇之事,而是因为你儿子刘飞,他现在病危了,生死未卜!”
“什么?我儿子出事了?刘统勋,你干什么吃的?那么大的官连自己的孙子都保护不了,你……你……”因为气愤和激动,电话那头,梅月婵一句话卡在嘴边,说不出来了。
直到过了半天之后,她这一口气总算顺了上来,这怒冲冲的说道:“我儿子到底在哪里?”
“鲁东省岳阳市第一人民医院!”
岳阳市第一人民医院里。
谢雨欣挂断电话,徐娇娇和谢雨欣对视一眼,相互拥抱了一下,原本平日里充满了竞争的两个女人此时此刻,因为刘飞的受伤住院,关系缓和了很多,现在她们已经开始同舟共济了。
而此时此刻,黑子、刘臃和徐哲、肖强都没有闲着,尤其是黑子,作为刘飞的贴身保镖、兄弟、兼司机,有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只有他去做。
黑子第一个电话就是打给了鲁东省省委书记夏明哲,把刘飞病危的消息和整件事情的经过跟夏明哲讲述了一遍,夏明哲听完之后,半晌没有说话,只是眼神中闪过几道杀气重重的寒芒。黑子请夏明哲把这个消息转告给河西省省长李开复。
接着,黑子又给蒋正元、柳媚烟、李小璐、薛灵芸、闷棍王、红克、死胖子等人一一打了电话,尤其是柳媚烟,黑子给她打电话的时候,格外小心,因为前段时间刘飞在中央党校学习期间,柳媚烟有一个周末去看望刘飞,那天晚上两个人一夜激情之后,柳媚烟怀上了刘飞的孩子,虽然这件事情柳媚烟一直瞒着刘飞没有告诉他,而她自己也因为怀了孩子不得不暂时辞去市长的职位,以休病假的名义在家安心休养,但是以黑子的情报网络,还是得知了这个消息。所以,黑子在给柳媚烟打电话的时候,首先告诉柳媚烟要注意身体,别激动,然后才给他讲述了刘飞的事情,不过柳媚烟听到刘飞的消息之后,还是急的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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