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宓和陈知壑走后,马师兄看着棋盘,有些入神。
一旁收拾东西的马夫人有些好奇地问:“你觉得小宓的男朋友怎么样?”
马师兄突然笑了了一下,看着妻子,反问道:“你觉得呢?”
马夫人想了想,说:“看上去比较沉稳,是个老实孩子。”
马师兄笑着摇了摇头:“还说你平时精明,这看人就差远了。”
马夫人不服气道:“我怎么就看走眼了,不轻浮、不紧张,就是话少了点,我哪里不对?”
马师兄换了个姿势,拉着妻子坐下,说道:“你说他沉稳我每意见,但是你说他老实,你还真看走眼了。”
见妻子还是不服气,马师兄笑着指着棋盘说:“你知道刚刚这盘棋是怎么回事吗?”
马夫人问:“我不懂这个,不是你赢了吗?”
马师兄哈哈一笑:“其实是我输了。”
见妻子一脸的疑惑,马师兄解释道:“这下围棋,如果水平差不多,棋逢对手,你就会下得很吃力,但是如果你和对手差距太大,要么你输得很惨,要么你就赢得畅快。”
“为什么?”
“围棋里呢,一般高手和普通人下棋,高手想让你赢,就会让你赢得舒服,让你察觉不到他在放水。”
马师兄自嘲道:“我今天还差点着了他的道了。刚开始我还觉得奇怪,怎么今天下得这么得心应手,原因就在这里。”
马夫人一听,顿时皱起了眉头,想了想说:“照你这么一说,这个小陈心机很深啊。不行,我得提醒提醒小宓。”
马师兄哑然失笑,摇头道:“你可千万别,有点心机不是坏事,偶尔出现个成熟稳重的年轻人,也不算太罕见,年轻人的事你少插手。再说,不是有我这个师兄在吗,还能让她给人欺负了?”
马夫人一想也是,当年丈夫不也是这样的人吗,只要品格不坏,其他的都好说。
“行吧,那他要是找你帮忙,你能帮就帮一把吧。”
马师兄笑道:“这还用你说,小宓的面子肯定得给,这可是她第一次托我办事。”
……
在东湖边晒了会儿太阳,陈知壑就和阮宓回家了。
第二天,陈知壑没有出门。
中午的时候,阮宓陪着阮教授下楼走了一会儿。
他身体恢复的效果还不错,现在都能拄着拐杖能自己慢慢走路了。
陈知壑在楼上看了一会,没有下去。
这才谈对象,就凑上去,也不太合适。
趁着离开学还有一段时间,陈知壑打算把刘教授交代的论文先弄个初稿出来。
傍晚的时候,阮宓过来和陈知壑腻歪了一阵,才心满意足地回自己家了。
她走后,陈知壑独自出门,在校门口找了个花店,买了一捧玫瑰。
拿回家后,怕花蔫了,他找了个水瓶子插了起来。
晚上,陈知壑突然收到了好久没联系的李保志的邮件。
邮件里,李保志高速陈知壑,他问陈知壑论坛怎么进不去了,还说他在着手弄一个类似门头沟的btc交易网站,希望陈知壑能够给点意见。
看着李保志发来的邮件,陈知壑有些发呆。
对方不说,他都快忘了当初弄的那个小论坛了。
一开始,他想着作为国内第一批btc玩家,如果率先把btc推广开来,大概率能够名利双收。
但是,在拿到了李保志收集来的20万btc以后,他的想法改变了。
他承认,那时刚刚重生回来的他,有些过于理想化了。
当时的他,被btc巨大的前景蒙蔽了双眼,只看到了利益,忽视了这背后巨大的风险。
不说需不需要他画蛇添足在国内推广btc,即使他成功了,落下的恐怕也是负面的评价居多。
而且,他手握20万btc一旦被曝光出去,随着时间的推移,btc的价格越高,他承受的火力就越猛。
风险是一方面,更为严重的是,在btc被政策禁止以后带来的负面影响,第一个就会落在他头上。
所以,他也想明白了,闷声发大财才是正道。任你外面炒翻天,最后得利的还是自己,还不用承受任何风险。
于是,他给李保志回复了邮件。
邮件里,他明确表示,因为忙于其他的项目,暂时对区块链的兴趣不大,所以论坛他不打算继续维护了。
同时,关于交易所的意见,出于对李保志帮他购买比特币的人情,他提醒对方,国内不同与国外,首先要注意的是政策风险。
但毕竟交浅不可言深,陈知壑没有说更多,听不听在对方。
邮件发过去以后,出于好奇,陈知壑查了一下btc当前的价格,居然到了1.1美元。
这么一算,自己的20万枚btc,差不多价值100多万人民币了。
陈知壑笑了笑,这还只是个开始,疯狂的还在后头呢。
……
第二天,2月14日,星期天,又是一个大晴天。
大清早,太阳刚露头,陈知壑就起床了。
洗漱完,把昨晚买的玫瑰花连着瓶子拿到阳台上照会阳光,他便去师大操场跑步去了。
回到家,他正准备洗澡,阮宓穿着一身连体的泰迪熊睡衣悄摸地就进来了。
见陈知壑似乎刚跑完步回来的样子,阮宓笑眯眯地看着他,问:“今天天气不错啊,这么早就起床跑步了。”
陈知壑脱下外套,挂在晾衣架上,点了点头:“今天天气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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