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本次圣杯大战中作为Ruler被召唤而来的圣女贞德,对在第二战中作为红之Berserker和黑之Berserker及Rider之间的战斗的舞台、还有红之Rider和Archer、黑之Saber、Assassin、Archer之间的战斗的舞台的那部分森林进行了一番仔细的检查,最后才终于松了口气。
遭到破坏的就只有战斗过程中被弄倒的树木而已。而且即使是这种破坏,也并没有波及到大范围的森林面积。当然,要是红之Lancer——有如太阳般灿烂的大英雄迦尔纳也加入战斗的话,森林说不定早就化作一片焦土。
贞德并没有亲眼见证这场战斗,因为没赶上。虽然她的感知力是普通从者的数十倍,但普通从者的感知范围也就在百米上下,数十倍就是几公里,再远的地方就无能为力了,只能通过播洒圣水形式进行大致地探测。
当她察觉到红方三名从者入境,黑方六名从者离开城堡展开迎击的时候,她第一时间离开借宿的教会,往郊外赶去。遗憾的是,交战的地方是无人的荒郊野岭,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可以利用的圣女只能依靠自己的双脚。
尽管A等级的敏捷赋予了她堪比跑车的移动速度,然而用这种速度全力奔驰,还没到目的地,她的身体便会承受不住。因此她只能用在身体承受范围内的速度移动,结果等她跑完几十公里的路程,双方已经结束战斗,各回各的老巢。留给贞德的,只有两处没有必要打扫的战场。
通过现场留下的痕迹和未抵达前的感知分析,贞德大致还原出了当时的局面。黑方主力阻击红之berserker,saber和assassin阻击前来支援的红之archer和rider。最后红之berserker被俘,另外两骑撤退。本次战斗以红方失败告终。
“总而言之,这是很普通的一场战斗。”
贞德这么下了结论。虽然从者的数量很多,但现场却没有可疑之处。
尽管如此,她的心中还是残留着一团挥之不去的阴云。
红之lancer迦尔纳是个性情高洁的英雄,他想要夺去自己的生命,只有可能是他的御主下了命令。
果然,问题还是处在红方的御主身上,必须想办法和他们去的联络。
遗憾的是这一次交战,双方的御主似乎都没有露面。黑方自不必说,一直固守在米雷尼亚城中,本来应该发起进攻的红方Master们也不见踪影。不过考虑到这场战争还仅仅是处于序幕阶段,现在的状况也不是不能理解。圣杯战争的御主大多数都是魔术师,魔术师大多不懂战争且比普通人更加怕死,或许是和黑方一样躲在安全的地方观战吧。
总之今晚的战斗就到此结束——刚这么想的瞬间,她感觉到全身有点脱力,看来自己现在已经“很困”了。
准确来说,并不是身为Ruler的贞德感到困倦。真正需要睡眠的,是蕾蒂西亚的肉体。此时已是深夜,又奔波了几十公里,虽说大部分的行为都被“贞德”这一外壳承担,但贞德毕竟是凭依在蕾蒂西亚的身体上,会感到困倦也是理所当然的。
话虽如此,因为从者就不具备睡眠这种行为,贞德反倒是对这种久违的感觉有点新鲜。只不过这种新鲜感并不能抵抗身体对睡眠的渴求。
“呜,不行……现在还……”
理智告诉她应该须回到城里,回到教会,回到那阁楼房间的床上睡觉,但是眼皮却越来越重。
她伸手按在大树的树干上支撑着身体,但这样还是不够。无奈之下,她只好使劲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痛觉总算让自己的意识变得稍微鲜明起来。
真是一个不方便的肉体。因为召唤不完全,虽然的确能维持一段较长的时间,可一旦越过极限恐怕就会像切断开关似的丧失意识。
关于如何应对这个问题就留到以后再考虑,现在还是先用圣水来查探一下从者的所在地。如果确认没有问题,那今天就到此结束。
黑方的四骑和红方的一骑位于城堡内部,其中红方的一骑应该是berserker,似乎已经成功替换了御主。这并不是违反规则的行为,御主交换和从者交换是相当寻常的事情——不,等一下。
“好像还缺少两骑……?”
驻留在城寨里面的从者应该有六骑,那么剩下的两骑究竟去了哪里?
继续扩大搜索范围——
找到了,在和我相反的方向,两骑一起行动,或许是在巡逻。
就在这时,洒开的圣水中又出现了一个代表从者小点。
这是——!
黑方的第七名从者,没错,是黑方。
黑方的从者到齐了?
确认了这一点的贞德把睡意抛到了九霄云外,她要去见一见黑方的最后一名从者。
作为裁判,收集每一位从者的资料是必须的,错过了今天,下一次不一定有这么轻易。
又一次迈开脚步的她并不知道,她的判断完全是错的。黑方的两骑不是在巡逻,而是在战斗,最新出现的那个点是正带着齐格逃跑的阿斯托尔福。
◇◇◇
有了骏鹰的帮助,阿斯托尔福和齐格的逃跑速度快了几十倍。先前步行几十分钟的路程,现在一眨眼的功夫就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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