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凉了?”沈信眼中满是怀疑,你是仙人,不应该寒暑不侵吗?你这样一脸正经的撒着慌真的好吗?
就连邓禅玉都暗自摇头,为石矶苍白的解释感觉到无力。
但石矶却依旧不为所动,仍继续开口说道:“当然,大夫不觉得最近的风雪来的有些诡异吗?”
“诡异?”沈信疑惑的开口,不知道石矶这话是什么意思。
“大夫难道没感觉出来吗?这天空中的雪带着法术气息,很有可能是西岐逆贼,暗中施法想要谋害大夫!”石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缓缓开口。
“这?你说是真的?”沈信猛然听到这个消息,直接一拍桌子,高兴的差点没跳起来。
……石矶与邓婵玉暗中对视了一眼,怎么沈大夫感觉这反应不对呢?一点紧张的感觉都没有?
但石矶仍按照原本的计划,严肃的开口:“大夫,如此时候,不得不小心谨慎,免得被西岐贼军钻了空子。”
“不如就这样好了,为防大夫受到危险,不如就由我与禅玉妹妹,每日贴身保护大夫……”
说着,石矶面色清冷的朝邓婵玉眨起了眼神,见其有些羞涩,犹豫不决。
她简直是恨铁不成钢,走到两人身边轻轻往前一推,然后就只见邓婵玉“嘤咛”一声,靠在了沈信的身上。
嗯,这是两女计划好的,正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不近怎么能得到月呢?
最好再来个生米做成熟饭,这样才稳妥一些。
两女已经暗中达成了同盟,共抗外敌,如今正好趁某只狐狸不在,瞧个机会便把沈大大推倒。
不过正待两人准备动手培养感情的时候,忽然一道火光从天而降,正落在殷商营中,四方众将慌慌忙忙的前来禀报。
眼见大好机会被扰乱,两女对视一下,整个眼神都变了,等候在外面的众将只感觉天气似乎更冷了……
呼!
沈信虽然没太注意两人想要干什么,但指定是不可能让人贴身保护。
如果每天要被一个仙人寸步不离的跟着,那还怎么死?那还怎么死?
这不凭空给自己增加难度呢吗,傻子才干,所以赶忙趁这个绝世的好机会,闯出了两女的包围,瞬间选择升帐议事。
不过,沈信方一走出营帐,便见长着三只眼的马善突然落到自己身旁,面容带着笑意,感觉很是自豪。
接着他便当着众将的面,绘声绘色将自己被擒去之后,西岐众人怎样斩他,又怎样放火焚他之事全都与众人说了,随后赶忙朝沈信拜倒:
“末将借火光而回,西岐无一人可拦。”说着就仿佛想要夸奖的孩子,期待着望着沈信。
殷郊在旁闻言,更早心中大喜,他没想到自己随便收来的一个部下,区居然就有这般异术,连忙也上前跟着道。
“大夫真是洪福,得此良将西岐必定也。”
沈信跟着点点头,然后不自觉的望向马善,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这个马善的出现好像与自己也有点关系,因为他本体乃是燃灯道人灵柩宫灯的灯焰。身体由火所化,不畏斩首、水火不侵,不在封神榜之上。
而当日武夷山,正是燃灯道人用了灵柩宫灯对付自己,也不知为何一阵轻风吹过,那灯便就灭了……
当时还觉得奇怪,今天想起来恐怕就是因为那灵柩灯丢了灯芯。
不过,那些小事都过去了,沈大夫今天又发现一个商机……哦不,是死路。
既然这马善的本体乃是灵柩宫灯的灯芯,作为伴生灵宝燃灯怎能不急?
而且必定要出山强行夺回。
沈信决定把燃灯道人一起算着,殷郊殷洪算是个a计划,那马善就当个b计划也完全没有问题。
一般来说,光有殷郊殷洪这里两张牌他就已经无敌了,这两人是殷商未来的希望,可以说是阐教上了必杀名单的存在。
而马善虽然比不上殷郊殷洪,但也是燃灯安身立命,成道之物,若没了这灯芯,他算是别想再成为那仙宗道首,佛祖源流了。
这重要性不言而喻。
这阐教公仇,私冤叠加起来,简直是个超级加倍,死路一条。
彻底稳了,飞龙骑脸怎么输?
……
就在沈信疯狂夸赞马善的时候,杨戬离了西岐,已经借土遁径往九仙山而来。
不一时,顷刻已至桃园洞,来见广成子。
杨戬缓缓向前,望着在那洞中背对着自己的广成子行礼,口称:“师叔。”
广成子若有所思,沉吟片刻道:“前日吾已令殷郊下山,到西岐同子牙伐纣,今你有何事前来见吾。”
杨戬如实答道:“禀师伯,如今殷郊不伐朝歌,反伐西岐,并用师叔的番天印打伤了哪吒诸人,横行狂暴。弟子奉师叔之命,特来探其虚实。”
广成子闻言,双手不自觉的颤抖,似乎早有所料,但还是忍不住愤怒大叫道:
“逆徒,逆徒啊!”
“这畜生有背师言,定遭不测之祸!但吾把洞内宝珍尽付与他,谁知今日之变。”
随后他面色难看的吩咐杨戬,口中道:“你且先回,我随后就来。”
杨戬应了声,便离了九仙山,往汜水关来,至中军营帐,参谒拜倒。
姜子牙连忙追问道:“杨戬,你往九仙山见你师伯,此事如何?”
杨戬把所遇事情——诉说一遍,姜子牙连连点头,不过又想到马善,忍不住开口:
“你且离去的这些时日,营中又来一将挑衅,此人姓马名善,虽然功夫低微,但却有异术在身,刀剑不能侵身,法术无可奈何,最终化为一道火光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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