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信感觉自己被演了,这次是真的被演了!
本来看到燃灯道人在营外怒气冲冲的喝骂自己,他还是有些激动的。
沈信更以为这一次自己是死定了。
可万万没想到,刚出辕门,这人就没了……他没了……
这下轮到沈信的心情开始不好了,老头子太无耻了,他居然骗人感情,欺骗我这个良家少年最真挚的感情。
不仅没来杀人,还晃了我一下,晃了我腰都快被闪掉了。
此刻除了沈信,就连跟在身旁的马善等人也是一头雾水,他们往天空仔细的望了望,又揉了揉眼睛。
最后只能无比疑惑的开口:“大夫,燃灯道人究竟去了哪里?怎么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他话音还未落下,身边就有人接道:
“我看啊,可能是活的越久,胆子就越小了吧,那燃灯被我义父身上的正义之气一震,瞬间就夹着尾巴逃跑了。”一旁的殷洪十分自信的站了出来,在此刻为自己的义父为之自傲,随后更是开始一本正经的解释起来。
“什么大罗金仙,什么仙宗道祖,在我义父眼里,不过是土鸡瓦狗,插标卖首!”
“燃灯道人自然也是如此。”
“哦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看着在那里显摆并胡说八道的殷洪,又见了四方殷郊,马善等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沈信的表情瞬间变的十分复杂。
这尼玛也可以?
这种屁话居然也有人能信?
显然,还真的有人信。
殷郊跟着感慨道:“大夫的所言所行,真乃是圣贤之姿。”
这话或许说别人那一定是虚假的恭维,但是到了沈大夫这里,所有人都觉得真的就是如此。
大夫身负正义,仁者无敌,而刚刚大家正是亲自见到了这一幕,哪怕是燃灯道人那种强者,最终也就只敢口出狂言,不敢真的当面对质。
这还不是圣贤之姿吗?
甚至连殷郊此刻都想俯身一拜,对着沈大夫口称义父了。
沈信的嘴角颤了颤,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他什么都准备好了,就没想到燃灯会放他鸽子,搞的他空欢喜一场。
就不能趁着截教的人不在,你们西岐赶紧动手吗?
用不用这么稳健,怎么,还想走一步算两步啊。
真烦你们这种犹犹豫豫的表现,简直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难道真的就要逼我出最后的底牌吗?沈信看着殷郊,瞬间就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他的身上。
……
西岐营内,刚刚得到士卒禀报,广成子与姜子牙正在迷惑,准备想要出营探查一下的时候。
就忽然见到远处闪过一道华光,燃灯道人那怒气冲冲的身影便出现在了西岐军中。
众人面容一怔,您老方才还在商营叫战,怎么如今却转眼就回来了呢?
难道……难道燃灯老师将那沈信恶贼给斩杀了?
这点不无可能。
姜子牙与广成子对视一眼,忽然觉得心中一喜,大患已除。
抱着这样的猜疑,姜子牙赶忙笑吟吟的迎上去,随即拜倒,口中问道:“老师,此去如何?沈信那贼子可曾伏法?”
姜子牙满脸期待,紧盯着燃灯道人的眼睛。
不过,下一秒,事情却与他想的有些不一样,只见燃灯却毫不犹豫的摆摆手,又跟着沉吟不语。
好半晌,最终才叹了一口气,把在殷商中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对于这个结果却是令人意想不到,更把姜子牙两人雷的不清。
好家伙,您只是去殷商面前露了个脸,连人家的面最后都没见到,就灰溜溜的回来了?
姜子牙瞬间都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您要不要这么稳健?
至于身旁的广成子,在听到燃灯道人无功而返后,不知为何,他心中原本的怒气情绪竟然莫名的消散了几分。
广成子暗自对比一下自己与燃灯的惨状,他又忽然觉得自己好像没有那么的生气了。
虽然我也没有杀掉沈信,但是至少还见到了他的面,与殷郊杀的天昏地暗,差点就成功了。
可眼下燃灯道人居然比自己更惨,连沈信的面都没见到。
哈哈哈哈!心中平衡了!
广成子刚想大笑出声,却突然发现燃灯,以及姜子牙正脸色发黑的死死盯着他。
当即广成子就把嘴角上的那丝笑容快速收了回去,然后把脸一板,大声怒斥道:
“沈信恶贼,如此欺吾阐教弟子,我与他势不两立,不共戴天!”
紧接着又正色的开口道:“如今沈信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老师可有方法收了这个恶贼?”
燃灯叹了口气的回道:“无筹可治奈何,奈何。”
“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吗?”姜子牙在旁急问,眼神颇有不甘。
沈信等人狂妄嚣张,但偏偏自己却无法可治,这种憋屈的感觉出现在姜子牙,广子的心中,实在难以接受。
燃灯道人叹了口气,随后沉思了好半晌,方才缓缓的开口。
“倒也不是彻底无法,只不过事情很难!”
“再有千难万险,弟子也绝不害怕,还请老师赐教!”姜子牙赶忙朝前拜了再拜。
“那沈信不仅有着圣人坐骑在旁,更有殷郊的番天印,有此宝在手,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番天印利害,除非取了五方五色旗才能将沈信,殷郊彻底治住万无一失,可如今止有玉虚杏黄旗,如何能伏得沈信?”
“五方五色旗?”姜子牙心中有些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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