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小孩说的这话和眼里流露出的惭愧,叶夏又是好笑又是欣慰,少不了揉揉少年的发顶,给予最暖心的开解。
她本就过目不忘,又有着超强的理解能力,及空间模拟学习室在,在多个科研方面有所建树,这没什么好稀奇的,何况她活了一世又一世,
学到的东西自然很多很多,在这个世界重新学习,自然不费吹灰之力,而少年无疑是个极其聪明的孩子,可要和她这个老妖精作比,那是真的没必要。因为完全没可比性嘛!
“从结婚那会起,我就告诉赵琳,让她不要和她妹妹赵珊走得近,一开始她很听我的,从不和赵珊单独相处,更不会和赵珊外出,
可是时日久了,她像是把我的话放在了脑后,有时候我不在家,她一人接待赵珊上门做客,甚至和赵珊出去吃饭、购物,
以前没怀孕便罢了,可自打四月中旬我陪她到医院检查妊娠一个半月,我就再三叮嘱她,日常一定要小心,最好和赵珊保持距离,
毕竟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婚前赵珊曾对她做过那样的事,不能不妨。可是她嘴上答应着,背着我仍和赵珊走动,我一问,
她就说她也不想的,说是她妈在家煲了汤,要赵珊接她回家喝一碗,要么说她爸突然被查出什么病症,赵珊来接她前往医院探望,
虽然都是事实,但回回都是用这样那样的理由和赵珊待在一块,妈,我是真得不放心她的安危,这万一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
她若是有个好歹,到那时我要怎么办?被我说的多了,她就面露委屈,红着眼睛和我冷战,埋怨我把她看得紧,说她不是犯人……”
搓了把脸,知梧叹口气:“日子这么过下去,我感觉特别累,妈,你说我这婚是不是结错了?昨个晚上我和她说好,今儿来大院看望太爷爷太奶奶,
顺便和您还有我爸坐坐,结果用过早饭临出门前,她接到她妹妹打来的电话,然后就告诉我,说她妹妹的男朋友今个要去她家吃饭,
要我和她这做姐姐的一起去帮忙掌掌眼,我没立刻答应,熟料她一生气,完全不去考虑我的想法,出门就拦辆出租车坐上去,自个去了娘家。”
“你媳妇本就心思纤细,这孕期更是容易多想,你就不能顺着她点?!”
叶夏一脸无奈地看着小儿子:“别在这坐了,快去你丈人家!”知梧抿唇,坐着半晌没起身。“你妈说的话你没听见?”
陆向北睨向这叛逆期晚来的儿子,出口之语不怒而威。
“爸,您没听到我刚才说的吗?赵琳说我把她当做犯人呢!甚至还说她是独立的个体,不是我的附属品,我就奇了怪了,
她怎会有这样的想法?在家做任何决定我都是和她商量着来的,而她却总是背着我和她妹妹见面,不成想,反倒怪我管得宽!”
说到这,知梧眼里闪过一抹嘲讽。
“不要在我和你妈面前说这些,媳妇儿是你自个选的,她有再多不是,你也得给我忍着。”
陆向北训斥。
“可我有把人带回家,您和我妈有帮着瞧了,得到你们的同意,我才决定和赵琳结婚的。”
“我和你妈不同意,你会不娶对方?”
陆向北问。知梧不语。
陆向北冷哼一声,启唇:“不妨告诉你句实话,就你媳妇婚前出的那件事,你太奶奶就瞧不上你媳妇的爸妈和妹妹,觉得那一家子就是个麻烦。
是你妈不想你失望,觉得是你们两个年轻人过日子,帮忙说服你奶奶,才答应了你们的婚事,现在问题出来了,你认为你是关心媳妇,
你媳妇却觉得你把她看得紧,把她当犯人对待,这是你们两夫妻间的事,那既然事情出来了,就想法子去解决,不是到我们面前发你的牢骚,说的你的不满。”
被陆向北一通训斥,知梧心里好一阵懊恼,他知道这是老父亲对他不满了,觉得他不该拿他们小夫妻间的事儿来烦母上大人,想通缘由,知梧眼里染上自责之色:
“我做错了,爸,您别生气,是我不好,不该拿自个夫妻间的小矛盾来烦我妈。”
陆向北神色淡漠,没有接话,倒是叶夏禁不住瞪了男人一眼,继而安慰儿子:“别把你爸的话放在心上,能提你把自己的心事说出来,
妈一点都不烦,甚至还特别感到欣慰,不过,你媳妇儿目前有孕在身,你们俩就算有再大的矛盾,作为男人,你都该多让着她一些。当然,如果能坐下来好好沟通,这无疑是再好不过。”
稍顿片刻,叶夏嘴角噙笑,柔和的嗓音再度溢出唇齿:“行了,你现在也别拗着性子了,听话,去赵家好好陪你媳妇过个周末,有什么矛盾等回到你们小家,心平气和说开就就好。”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就知梧刚才说的,叶夏是打心底对赵琳有了看法。什么叫把她看得紧,把她当犯人看待?不是她这做妈的偏心自己儿子,是赵家丫头所言所行,用“不知好歹”来形容,已然不为过。
是,亲人之间是要互相珍惜,是要顾念亲情,可那个赵珊是个什么情况,赵琳这个姐姐难道心里没底?
品行不端,利用亲情制造意外,又利用亲情逼迫同胞姐姐互换身份,如若不是她儿子眼神犀利,及时和她说出自己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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