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比起那些和他有着亲近血缘关系的异母兄弟,在夏承睿心里,堂兄夏沐白和他那些表兄弟更让他觉得喜欢,觉得信任。
“那我们都好好的,要是有天睿儿需要堂兄保护,堂兄绝对会义不容辞站在睿儿身前,帮睿儿对付坏人!”
“谢谢堂兄!”
“不用谢。堂兄都记着呢,每次到宫里,你那些兄弟里面,就你对堂兄最好,愿意陪堂兄蹲在地上戳蚂蚁玩儿。”
揉揉夏承睿的脑袋,夏沐白望向正在玩得高兴的秦昭和宋枫彦三只,语中带笑说:“是叶姨治好我的,我喜欢叶姨,她笑起来好温柔,给我的感觉很像娘。”
“我也喜欢姨母,感觉姨母好亲切,说话的声音也特别好听,嗯,我姨母笑起来也特别好看。”
这是夏承睿的真心话。
“那你可要对叶姨的宝宝和秦昭好点哦!”
“对我好的人我都会对他们好。”
夏承睿如是说着,闻言,夏沐白怔了下,点头:“你这样说是对的。”
他虽缺失十二年正常年龄少年人该有的阅历,却也知道尊重和关心取决于双方的态度,而非某一方单方面那么做。也就是说你尊重别人,关心别人,才能得到他人的尊重和关心,否则,又如何要求对方尊重你,对你给予关心?
喜庆的寿宴顺顺利利落下帷幕,在回府的马车上,宋太夫人没少唉声叹气。
“主子您看开些吧!”
冯妈妈在靠近车厢门口位置坐着,见宋太夫人情绪低落,一声接一声叹气,不由轻声安慰:“就像主子您之前说的那样,是咱们府上不占理儿,现如今不怎么被承恩公府待见,怨不得人家。”
“道理我都懂,可我心里到底难受啊!”宋太夫人长叹口气,情绪愈发显得低落了些,说:“老姐姐对我没了好脸,这一点我心里清楚,
自然也没理由去怨人老姐姐,可你今日也看到了,彦儿他们兄妹长得多好啊,而且彦儿和染儿一看就身子骨解释很多,染儿是真能开口说话了,
可就是这么好三个孩子,愣是被岑氏那个恶妇给祸害出了宋家族谱。听到彦儿他们喊我太祖母,我是既欣慰又心痛,想要好好和孩子们说说话,
这心里啊……却觉得没脸……再就是谦儿,他不愿意再娶新妇进门,使得我这个老婆子不得不走出院子,打理伯府上下。”
冯妈妈哪里不知道宋太夫人这个主子的难处,静默好一会,启口:“主子的年岁在这放着,精神上难免不济,照此看来,咱们府上确实需要个能管事的女主人。”
“岑氏那恶妇被皇后派来的嬷嬷在小佛堂教规矩,就算没这一出,我这老婆子也不会同意她继续掌管府中内务,但她占着伯爷夫人的位置,
这要给伯爷重新娶个人进门,一方面谦儿脸面上不好过,另一方面那些和咱们府上门户相当的,怕是没哪个愿意把闺女嫁过来。
你说岑氏那个恶妇是不是个丧门精?若不是她之前那般在府上闹腾,咱们府上的爵位能好好的被皇上由侯爵降为伯爵?我好好的孙媳妇儿和重孙孙们能离府去外面过活?
造孽啊,岑氏那个恶妇简直是造孽啊,把咱们府上害成如今这般萧条样儿。”
如果老天听得见她此时所言,知道她近来日子里满心的苦楚,就把岑氏那个恶妇带走吧,也好让这祸害从他们伯府彻底消失无踪,免得她一想起就心烦。
“那主子就再劝劝世子,兴许您劝的多了,世子会听您的娶新人进门。”
话虽是这么说,但冯妈妈心里没一点底儿,她有眼睛看得出,自前世子夫人和世子彻底和离,彻底没了关系,世子的情绪就如同陷落低谷,
若无必要,别说出府门,就是院门都不曾踏出一步,成日就待在书房里饮酒,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仿若只有这样,才能忘记妻离子散这件事儿。
唉!冯妈妈暗叹口气,她是主子身边的老人儿,和主子脾性相近,对岑氏那个女人从一开始进府门就看不惯,但奈何小主子喜欢,
非得拗着主子要去岑家女为妻,看看,到现在,把好好一个侯府折腾成伯府不说,还把世子折腾得妻离子散,说是祸害,一点都不为过。
“劝肯定是继续劝的,但谦儿能不能听进去就俩说了。”
她是看出来了,无论是儿子还是孙子,都是个痴情的,只不过儿子痴情的对象实在是上不得台面,更是把好好一个府邸搞得支离破碎,
而孙子是痴情,却少了几分男儿该有的担当,以至于落到妻离子散这一步。宋太夫人想着府里的琐事,愁的眉头几乎都要打结,这时冯妈妈转开话题:
“主子,您说着承恩公府也是奇怪,怎就在寿宴结束,把各府送的贺礼又让各府带回呢?”
宋太夫人没有多想,就直言:“最近几个月发生的事不少,承恩公府只是不想再被人算计一次,被宫里生疑罢了。”
“要是这么说的话,承恩公府未免太谨慎了些!”
冯妈妈感慨了句。
“在承恩公府那样的位置上,不谨慎等着他们的就会是粉身脆骨。何况有之前那件事在,承恩公府要想平安顺遂,谨慎些没坏处。”
不光冯妈妈疑惑承恩公府让宾客把贺礼原样带回,旁的宾客亦是不解得很,但承恩公府有解释,说今日寿宴本就没打算收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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