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爱人抿唇不语,显然心情依旧不怎么好,叶夏不由捏了捏对方的手,轻柔含笑的嗓音再度溢出唇齿:“没必要生那个气,她和咱们又不熟。”
陆向北反握住媳妇儿的手紧了紧,清隽的眉眼间冷意闪过:“被臭虫盯上,这种感觉很糟糕。”
闻言,叶夏眸光微转,决定帮爱人一把手,将那所谓的臭虫处理下,她说:“交给我,我保证她往后不会再堵住你,对你说些有的没的。
”陆向北思索片刻,颔首:“那你可得注意点,别被那种人给算计上。”
“算计我?我有什么好算计的?不过是个只想坐享其成,不愿把脑子用到正途上的无知女人,如若能被我三言两语点
醒,
我倒不介意认识这么一个陌生人,如若顽固不化,坚持一条道走到黑,那等着她的只会是深渊,对于这样的人,我是不会对她客气的。”
“算了,你还是不要做那种没有意义的事了,反正我不常在村里,即便在,只要我不搭理,她就算有万般手段,在我这也是白搭。”
一只不知所谓的臭虫,他完全没必要放在心上,又何必让亲亲媳妇儿费那个神,帮他去处理一只臭虫。
“行吧,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听你的。”
叶夏如水般的美眸中笑意萦绕,看得陆向北好想揽媳妇儿入怀,但他不能,因为场合不允许,按捺住心底腾起的冲动,他唇角微抿,眼神柔和而宠溺,浅声问:“今个可有收到报社的回信?”
距离他寄信的时间已过去七八日,以他媳妇儿的文采,报社那边收到信件,看过后不该到现在都没有回音,如是想着,陆向北禁不住眉头微蹙。
“没有。或许明个就收到了呢!”
叶夏随意地说着,她一点不担心被退稿,况且她身上现在有多少钱票,想买什么,根本不用去在意旁人的看法和猜测,毕竟她有位在京市做大干部的爷爷,
那位临走时没少给她钱票,推拒不过,她只能收着,这一幕,大队长和洛支书还有个别社员有看在眼里,因此,家里稍微吃好点,她花钱稍微手大点,没他人可说嘴的地方。
两人坐在堂屋有一句没一句闲聊到差不多夜里九点,陆向北起身,恋恋不舍地别过亲亲媳妇儿,将人送至院门外,看着男人颀长挺拔的身影渐行远去,叶夏方转身返回院里。
“大姐,我未来姐夫和我以前听到的好像就是不同的两个人。”
叶红写完作业,收拾好书包,端盆洗脚水进屋,边泡脚边看向叶夏轻语一句,听到这话,叶夏含笑的眸子与其相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成长历程,你姐夫变得和以前有所不同,这说明他正在努力成长,让自己变得优秀,强大,好承担起一个做男人的责任,孝敬父母,不叫父母再为自己操心。
另外,我们在日常生活中,切勿在不明真相,不知事实的情况下,轻信他人口中传的闲话,否则,无形中我们会像那些传闲话的,靠听来的闲来碎语断定一个人的好坏,继而给这个人造成不该有的伤害。”
洛怀民本人不过是个十七岁大的少年,又是家中老小,被父母偏疼娇养些,加之家里条件不错,不免在初中毕业未考上高中的情况下,
放飞少年人的习性,只知吃喝玩乐,就被人传成是二混子,说实话,这样的传言实在过于偏颇。少年游手好闲,只知吃喝玩乐,
从另一个层面来想,那代表着人家里有这个条件,再就是,人少年游手好闲,吃喝闲逛,又没祸害他人,怎么就和二混子扯上关系?
纨绔,用纨绔来形容少年,叶夏觉得稍贴切点。
而纨绔一朝遇事,脑子骤然间开窍,来个逆袭并不足为奇。
叶夏神色轻松,思绪辗转到“纨绔”一词这,忍不住在心里为爱人近段时日的暗中操作点赞。从她这拿不少有关农业、机械方面的书籍,
家里房间有摆放,厂里的宿舍亦有放不少,不知不觉中给当初的二混子少年来了个华丽转身,靠“自学”成才,赢得他人艳羡的目光和句句夸赞之语。
很棒!
她的男人在哪都是棒棒哒!
“对不起,大姐,我不该听旁人说闲话,就断言姐夫这不好那不好。”
叶红为自己之前的言行向叶夏道歉,态度异常诚恳。
轻摇摇头,叶夏微笑:“你无需对我说对不起,你只要记住我刚才说的那番话,往后莫要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要用自己的眼睛来观察,用心去感受一个人的品行如何。”
叶红点点头:“我知道了。”
第二天是周末,陆向北在家休息,不用去上班,一大早,他来到叶家,唤上亲亲媳妇儿,两人一人背着一个背篓进山,
至于去做什么,叶夏告诉家里弟弟妹妹们的说辞是采草药,走的时候,俏皮地又丢下一句,要是运气好的话,没准能捉两只野物回来改善改善生活。
叶斌叶宇哥俩本想做拖油瓶跟着上山,被叶夏一句“乖乖在家写作业”给委屈巴巴的打消了心思,待听到叶夏说有可能捉野物回来改善生活,
哥俩瞬间高兴得咧开嘴笑,哪还有半点委屈,并一再叮嘱叶夏注意安全,拍着胸脯保证他们会好好在家完成作业。在俩小吃货目送下,叶夏背着背篓与陆向北不多会就走得没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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