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小指头从来就没有未取得过凯特琳夫人的芳心,又何来输掉你母亲一说。”高远颇为不屑地冷哼一声,“我看他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罢了。”
“其实,你的母亲当时已经爱上了布兰登·史塔克,就像她现在爱上了你的父亲一样。”
闻言,珊莎的脑袋晃得就像是拨浪鼓一样:“这不可能!我母亲这辈子从来都只爱过我的父亲,她如果不是深爱我的父亲的话,又怎么可能与他结婚呢?”
“事实是凯特琳夫人当时差点就嫁给布兰登·史塔克了,如果不是布兰登在红堡中被疯王给杀害了的话....”高远说,“总之这并不重要,这都是在你和罗柏出生以前所发生的事情了,重要的是你的母亲现在与艾德大人过得十分幸福就够了。”
“人都只有在深陷苦境的时候才会去忆惜过往,而当他们满足与当下的幸福生活时,那便不会在去提起过去的事情,就像凯特琳夫人从未与你们提起过这些陈年往事一样。”
珊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高远大人,您认为我以后与乔佛里王子在一起,会像我父母那样幸福的生活吗?”
高远闻言抬头看向不远处乔佛里王子的方向,然后有些沉重地摇摇头:“实话讲我并不看好珊莎小姐你与乔佛里王子之间的结合,狮子与狼之间的结合往往会产生难以预料的矛盾。”
此言一出,两人之间顿时陷入了沉默。珊莎·史塔克有些失落地低垂着头颅,她凝视着自己的局促不安的小手。
而高远则是将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手中的酒杯上,珊莎·史塔克未来的命运如何他从未放在心上。从原着中来看这位珊莎小姐所遭受的苦难,虽然并不能全部怪在这个小女孩的身上,但是也有相当一部分是她自作自受的结果。
过了好久珊莎·史塔克才重新开口:“在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面对珊莎·史塔克突如其来的问题,高远表现得非常疑惑。
“我是指在贝里席大人输了那场决斗之后,如果仅仅是这些的话,可算不上是高远大人您口中的丑闻,倒也用不着我外公极力对此进行隐瞒对吧。”
“这的确算不上是丑闻,真正的丑闻是后面所发生的事情。”高远点点头继续开始讲述,“布兰登·史塔克在赢得了决斗的胜利之后,原本还想要取走小指头的性命,毕竟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忍受另外一个男人来抢夺自己的未婚妻。”
“但是在凯特琳夫人的极力请求之下,他还是饶了小指头的性命。”
“培提尔·贝里席在这场决斗中受了很严重的伤,因此当时年轻的莱莎夫人便自愿去照顾他。当晚她便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培提尔,而当时培提尔还在口中不断念叨着你母亲的名字。”当他讲述到这一段时,眼中顿时闪过一丝厌恶,“不久之后,莱莎夫人就被霍斯特公爵发现她怀上了培提尔的孩子,为此你的外公当时大发雷霆,他将其视之为徒利家族的耻辱并强迫她打掉了那个孩子。”
“在这之后霍斯特公爵便将培提尔给赶出了奔流城,家族中出了这样令所有人蒙羞的事情,霍斯特公爵自然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因此无论是凯特琳夫人还是其他的什么人,对此事都是一无所知。”
珊莎难以置信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和莱莎姨妈,竟然与贝里席大人之间还有这样一段狗血的爱恨纠葛。
其实她觉得自己的姨妈还是挺可怜的,为自己心爱的人付出那么多,最后不但没有如愿收获期盼已久的爱情,还得被迫将自己独自里的孩子打掉,为此贝里席大人还被赶出了奔流城。
“既然如此,当时为为什么外公不直接让姨妈嫁给贝里席大人呢?毕竟当时她已经不是...雏女之身....很难再找到门当户对的夫婿....”珊莎几度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而且当时艾林公爵怎么会答应...”
“迎娶一个身子不再纯洁的女人作为自己的妻子...他的身份是那般的尊贵....既是东境守护者又是鹰巢城的公爵大人。”
因为贝里席家族太弱小,根本不足以与徒利家联姻
“哼!他小指头只不过是个出身五指半岛的小贵族,又哪里有资格与徒利家族联姻。”高远冷哼一声,“至于琼恩·艾林公爵当时为何会答应这门亲事,主要还是因为当时艾林公爵年事已高且膝下又无继承人,一来莱莎已经证明了自己的生育能力,二来当时在簒夺者战争中琼恩·艾林需要河间地的支持,因此他便答应了这门婚事。”
除却徒利家族的那些破事之外,下面两人接着又聊了许多趣闻。侍者不停地在为他们斟酒,酒杯也从未干涸。虽然两人喝的并不算太多,但事后珊莎却好似记不得自己尝过酒。
她只觉得自己无需喝酒,便已经陶醉在今晚现场宴会的魔力之下,被种种迷人事务熏得头晕目眩。被她曾经在临冬城时梦想了一辈子,却从来不敢奢望目睹的繁华美丽给弄得意乱情迷,用高远大人脱口而出的一句诗词来形容,那便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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