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门口。
李东来看着阎埠贵,冷笑:“贾张氏这人我不了解。
你可是跟她做了几十年邻居,你认为她这次吃了瘪,会不会就此罢手?”
阎埠贵直起身,眼角抖动一下,摇摇头:“咱们四合院住的大多是轧钢厂的工人,都在同一个厂子上班,相处的也都不错。
唯独贾家的这个老虔婆,是个没良心的货。这些年,大家伙看在老贾死得早,秦淮茹也没工作,日子过得艰难,没少帮补她家。
可这老虔婆却不领情,只要不让她占便宜,她就骂人。
这次,我们家教班碍了她的眼,她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李东来点点头。
这个老教师很上道嘛!
阎埠贵分析了半天,也觉得不能轻易放过贾张氏。
可是该怎么对付一个老虔婆呢?
问老板呗!
阎埠贵不自主的抬起头:“东来,你说我们该咋办?”
李东来嘴角勾出一丝冷笑:“跟她撕呀!”
“撕?”阎埠贵苦笑,“贾张氏是出了名的不讲理,我们怎么吵得过?”
李东来淡淡一笑:“谁让你跟她吵了?
家教班是挂在咱四合院的名下,是一大爷点头同意的。
贾张氏去举报,就是在破坏咱们四合院的团结。
她就是咱四合院的老鼠屎。
你作为三大爷,有义务揪出这颗老鼠屎!”
阎埠贵眼睛一亮,双手情不自禁的拍巴掌。
对呀,前两天街道办王主任还来四合院调查。
她说要办家教班作为群众自发工作的典型,汇报上去。
贾张氏的这种做法,是在打一大爷,打王主任的脸。
不过....
想把俺当枪使,没那么容易!
阎埠贵抿了抿嘴唇,正准备开口,他面前就出现了一张一块钱的大钞票。
有钱能使鬼推磨。
如果鬼不肯推磨,那就加钱。
李东来笑道:“以后,你就是家教班的第二负责人了,每个学期加一块钱茶水钱。”
“放心吧,我今天晚上就让贾张氏知道什么叫做群众的力量!”阎埠贵接过一块钱,揣进怀中。
有了这一块钱,又能多买二十斤棒子面了。
李东来看着他财迷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
转身走到一半,又回过头,叮嘱道:“开大会的时候,你最好把阎解放,阎解旷带上。”
贾张氏的战斗力,可是一点都不弱。
……
阎埠贵回到屋,猛地一拍桌子:“解放,解旷,来活了。”
阎解放和阎解旷正在收拾屋子,走出来齐刷刷的盯着他:“啥活?给钱不?”
看着这两个没良心的孩子,阎埠贵冷下脸:“你们吃得喝得,不都是我的?帮忙干点活,还要钱?”
“这一次,你们也不一定要出手呢。”
阎解放和阎解旷同时撇撇嘴,无奈的对视一眼。
...
李东来回到屋,李小妹正在擦桌子,看到他手里拎的鸡蛋,小脸顿时皱吧起来:“哥哥,你又买鸡蛋了,这样下去,我们什么时间能够攒够给你娶媳妇的钱?”
李东来把鸡蛋放在桌子上,笑道:“你就不用操心了,哥找到媳妇了。”
哥哥有对象了?
李小妹把毛巾往桌子一甩,蹦跶到李东来面前,瞪着一双大眼睛:“哥哥,是哪家的姑娘,你快给我说一说。”
李东来坐在椅子上:“口渴了!”
“这就给你倒茶!”李小妹屁颠屁颠的端来搪瓷缸子,然后托着小下巴盯着李东来。
李东来喝了两口茶水,实在被她盯得心里发慌,才笑着说:“是我们医院的主治医生,京城人,父母是知识分子。”
“知识分子呀?”李小妹皱眉头。
她曾听大院里的嫂子们说过,这年头结婚要找出身好的。
不过,哥哥是三代雇农出身,父母又是为抢救集体财产牺牲的。
绝对是根红苗正,应该没有问题。
还有,医生总比秦家沟的寡妇要好吧。
想明白了一切的李小妹瞪大眼,小脸上充满期盼:“哥哥,啥时间,你把嫂子领回来看看。”
李东来没好气的看她一眼:“刚确定关系,人家大姑娘面浅,再等几天。”
听到这话,李小妹嘟起了嘴,心里开始盘算。
轧钢厂医院主治医生,知识分子家庭。
嗯,等有机会,我先去见一见。
不能让哥哥上当受骗。
李小妹晚上本来打算做清水面条。
现在有了好消息,自然要好好庆祝一番。
晚上就做鸡蛋青菜面条吧。
小小的身躯在煤炉前忙活起来。
很快,香喷喷的面条做好了,兄妹一人盛了一碗。
鸡蛋焦香,面条糯蠕。
李东来连汤汁也没放过,喝得一干二净。
吃完饭,李东来搬把椅子,坐在门前。
等待好戏上演。
...
贾家。
贾张氏串门子回来,打开桌子上的饭盒看一眼,一张老脸顿时耷拉下来。
“傻柱也真是的,越来越敷衍了,都是青菜萝卜,喂狗呢!”
秦淮茹端来棒子面粥,小声解释:“傻柱说了,这两天厂里面没有招待,这些菜还是他瞒着食堂主任抠下来的。”
棒梗正在掐蚂蚁,抬起头:“我看傻柱就是个傻子,他不会从仓库里偷点肉?”
贾张氏点头:“就是,食堂那么大,还能没有肉,傻柱就是故意的。”
这时候,一股鸡蛋的香味,从外面飘过来。
贾张氏和棒梗都齐齐吞咽口水。
这香味就像一把钩子,伸进他们的肠胃里,把他们的肠子拉扯出来,然后狠狠揉成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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