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家。
刘光齐不顾阻拦,铁了心的去当了上门女婿,这让一向喜爱大儿子的刘海中心情很不好。
他心情不好,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就遭了殃。
以前是两天挨一次打,现在变成了天天挨打。
理由也是五花八门。
喝稀饭声音太响,衣服刮破了,做错了题目...
两兄弟被打怕了。
现在,在家里就跟胆怯的小老鼠般,走路也蹑手蹑脚的。
这不,到了吃饭时间,‘隐身’了一下午的刘光福和刘光天准备出去吃饭。
刘光福拉开帘子,刚迈步出去。
“啪!”
挨了一个大逼兜子。
刘光福捂着红肿的脸,怯生生的看着刘海中:“爹,你为啥打我?”
“谁让你出来的时候先迈右脚了?”刘海中挺着大肚子,神情狰狞,恶狠狠的。
“....”
刘光福的眼泪差点掉下来,捂着脸去吃饭了。
屋里的刘光天听得一清二楚,吓得打了个哆嗦,心中一阵庆幸。
还好我出去的晚。
低下头看着双腿,看了半天,然后又演练两遍,确认不会先迈右脚,才拉开帘子走出去。
同时,他还不忘记挤出一个谄笑:“爹,你看,我没错吧?”
“啪!”
也挨了一个大逼兜子。
刘光天捂着红肿的脸,欲哭无泪:“爹,你为啥打我?”
“谁让你先迈左脚了?”刘海中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
刘光天捂着脸,一声不吭。
他很清楚今天哪怕是双脚蹦,也会挨打。
嗯,现在正处于七天无理由挨打状态。
忍了吧!
一家人围着桌子,开始吃饭,空气中充满了祥和的气氛。
这时候,门外探进来一个小脑袋。
刘家小媳妇:“二大爷,你知道吗,李东来要去读大学了。”
说完,她一下子就不见了身影。
刘光福和刘光天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脖颈青筋抖动。
该死...
他们相识一眼,目光中皆是无奈。
放下了筷子,齐齐起身,来到墙壁前,然后手扶着墙壁,弓着身子,撅起屁股。
“爹,您动手吧。”
“人家李东来都考上大学了,你们连轧钢厂的临时工都当不上,要你们有何用处!”刘海中抄起棍子,向只有13岁和14岁的刘光福刘光天夯去。
‘啪啪啪’的肉体和棍棒紧密接触中,两兄弟咬着牙,恨死刘海中了。
...
贾家。
自从秦淮茹得到接班的名额,即将成为轧钢厂钳工后,贾旭东对她的态度好了一些。
平日里不再非打即骂了。
还有,傻柱知道她怀孕后,好像比贾旭东还要高兴。
不但花钱买来了菊花晶,晚上还承担起了照顾棒梗和小当的重任。
所以秦淮茹这两天过得倒是舒心。
她决定成了正式工人后,有了城市的粮本,就想办法跟贾旭东离婚,再寻找一个男人结婚。
这个男人当然不能是傻柱。
傻柱只是个八级厨子,一个月才三十一块五,压根不够用。
也不能是易中海。
一个黄土半埋的老头子,浑身皮肤皱的跟橘子皮似的,想起来都觉得恶心。
要找,也要找比李东来更好,更年轻的。
李东来是副科级干部,那她秦淮茹就要找一个处长。
到时候,带着大处长一起回四合院,狠狠的气气李东来。
秦淮茹一面搓衣服,一面畅想美好的未来,小脸蛋上尽是得意。
这时候,一阵微风席卷着闲言碎语刮了过来。
“哎,你听说了吗?李东来要读大学了?”
“读大学?他不是才当上主任,咋还要读大学了呢?”
“这你就不懂了吧,等大学毕业了,人家就能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那不是能当处长了?”
“...切。处长算啥,我觉得人家李东来最少也是个副厂长。”
...
秦淮茹怔住了,脑瓜子嗡嗡直响。
李东来竟然要读大学了?
从没有上过学的秦淮茹也知道大学生的金贵。
隔壁大院老陈家的大儿子,大学毕业后,直接分到部委了。
现在老陈头走路都是横着走的。
谁见了都要尊称他一声陈老先生。
如果当年我能在秦家沟多坚持两年,那么现在的大学生夫人就是我了。
悔不当初!
*
*
*
李东来读大学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大院。
有人羡慕有人祝福,有人嫉妒有人恨。
最恨的莫过于许大茂。
当然,许大茂并不是因为李东来读大学而气愤。
大学已经远超过许大茂的想象了,他嫉妒也嫉妒不来。
因为此刻,他正在李副厂长的办公室里挨训。
“两天,两天了!你连李东来一个小纰漏都没找到?”李副厂长把桌子拍得‘啪啪’直响,“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本来李副厂长对李东来成为大学生还感到高兴。
这家伙读了大学,那岂不是就要离开轧钢厂了?
于是,他就开始活动,让自己的人顶替轧钢厂医院医务科主任的职务。
谁承想,人事部门报告说,李东来是以进修的名义去读大学的。
在读大学期间,还兼任医务科主任。
这下子,可把李副厂长气坏了。
大学生兼任医务科主任,明显是不符合规定!
他本想向上面反映,结果没人事部门的人拦了下来。
那位他曾经的下属给他看了一份红头文件。
看完文件后,李副厂长脊梁上瞬间爬满冷汗。
红头文件,李东来来头不小啊。
如果换成另外一个人,一个跟杨厂长拉开距离的人,李副厂长这个时候自然会打退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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