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回到刘家偷东西,两兄弟没有一点负罪感。
打定主意后,两兄弟便开始寻找机会,今天听到刘海中被送到医院了,两兄弟便觉得机会来了。
相约在一块偷偷的潜入了四合院。
“五块,光天,我找到五块钱!”
“诶诶,我在老东西的兜里找到二十块钱。”
“老东西这么有钱,竟然不舍得给我们花,实在是太过分了。”
“就是,他的钱都留着给刘光齐的,在他的眼中,咱们压根就不是他的孩子。”
“那今天咱们就把他的钱偷光。”
在现实的压力和对刘海中仇恨,刘光福和刘光天在刘家屋子开心的翻找起来。
突然。
“住手!”
何文涛闯了进来,手持木棍怒视着两人。
“你们这两个人毛贼,竟然敢溜进我们四合院里偷东西,是不是没把你们何大爷放在眼里?”
他气势汹汹,义正词严,大义凛然。
刘光福和刘光天愣了一下,相互对视一眼,他们皆从对方的眼底看出些许迷茫。
这货是从哪冒出来的?
两兄弟也不是善人,虽然经常被刘海中暴揍,但在四合院里也是小霸王级别的存在。
在原着中,两兄弟受了傻柱的欺负,把气撒在了棒梗身上,抓住棒梗让他在脖子上挂着一双破鞋出丑。
见何文涛撞破两兄弟的丑事,两兄弟下意识就想去揍何文涛,不过那样的话,很有可能暴露。毕竟两兄弟溜回来是瞒着刘海中的。
眼神交流一阵,刘光福神情放缓,走到何文面前问道:“你是哪家的孩子?”
何文涛还以为刘光福做贼心虚,挺起胸膛:“我是你何家的大爷。”
见何文涛一句一个大爷,刘光福忍不住了,冷声道:“我管你是谁,麻溜的滚蛋,要是耽误了大爷的事儿,看大爷怎么收拾你。”
何文涛瞪大眼:“好啊,你们偷东西还敢这么嚣张,等会我就告诉三大爷去!不过,你们要是给我一点钱的话,我也许会把今天这事儿忘记。”
“钱?”刘光福愣了一下,扭头看向刘光天,似乎在征询刘光天的意思。
刘光天此时也是一脑袋的包,两人偷得正开心呢,从哪里跑来了这讨厌鬼,如果有可能的话,他不介意狠狠的收拾何文涛一顿。
但是。
刘光天清楚,他们现在最大的任务,就是赶紧偷了财物,赶紧逃跑,跟一个孩子置气,不划算。
刘光天冲刘光福点点头。
刘光福扭头看向何文涛:“小朋友,你要多少钱啊?一毛钱够吗?”
“一毛?你打发要饭的呢!我今儿把话撂在这里,没有十块……不,五十块钱,我立刻去告诉三大爷,让他把你们都抓起来。”
何文涛仰着脸,神情得意,这两个人可是贼啊,要是被抓住是得蹲笆篱子的。何文远现在就在笆篱子里,前阵子何文涛去看过何文远,那样子老凄惨了,快瘦成麻杆了。
这两个人能不害怕?
“五十?”刘光福忍不住倒吸一口气,他们兄弟冒那么大风险回到四合院,才找到不到五十块,这货张嘴就是五十,也太看得起人了。
刘光福扭头看看刘光天:“上?”
刘光天冷笑:“那肯定得上啊!”
两人不约而同的扑向何文涛。
何文涛见势不妙,转身就向门外跑去,但他只有一只眼睛,视力不太好,一下子就被门槛绊倒了。
一直躲在门外的棒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何文涛被刘光福和刘光天一人拖着一条腿,拖回了屋里。
随即,刘家屋里便响起一阵哭爹喊娘的嘈杂声,声声不息,久久回荡。
这个何文涛还真是个废物!棒梗当然不会去救何文涛,转身便往贾家跑去,跑到一半,他又停住了脚步。
不对啊,万一何文涛被刘光福和刘光天揍死了,那我棒梗也得跟着吃瓜落。
算了,谁让我那么好心呢,就帮何文涛一把吧。
棒梗扭头跑到前院阎埠贵家的屋檐下,捏着嗓子朝里面喊了一声:“三大爷,刘海中家里有人打架,你快去瞅瞅啊!”
屋内。
阎埠贵正在写教案,听到声音,连忙站起身走到窗户前,四下看看却没有看到人。
他摇摇头:“刘海中整天打孩子,屋内打架,不是正常……诶,不对啊,刘海中两口子现在正在医院里呢!那又是谁在刘家屋里打架?不行,我得去看看。”
阎埠贵意识到问题不对后,披上外套,就要出门。
三大妈从厨房里出来,叫住了他:“老头子,你昨天带回来的小鱼还没有收拾呢,这会又要去哪?一天到晚就知道躲懒,刚才让你帮忙,你说要写教案,这会又往外跑,合着这家里的活儿就是我一个人的啊!”
阎埠贵阴沉脸:“叨叨,一天到晚就知道叨叨,老刘家里可能出事了,我是三大爷,不得去看看?”
说着话,阎埠贵便跑出了屋子,这老婆子年纪越大事情越多,真是让人头疼。
“刘海中家……刘海中不是住院了吗?难道是外面的人进来了?”三大妈脸色突变,冲着阎埠贵的背影喊道:“老阎啊,你别一个人去,记住叫个帮手。”
见阎埠贵的背影消失在月牙门里,三大妈心中充满了担忧,“老阎这么大年纪了,万一跟人起了冲突,他可不是那些人的对手……真是的,几个孩子也都不在家。那些鱼不收拾出来,等会就得坏了,我又走不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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