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家屋内,黄艳玲听棒梗说要买自行车,这才心情好一点,缓缓坐在椅子上。
“棒梗,你可要说话算数,要是敢骗我,我就告诉我的哥哥们。”
“艳玲,你放心,我棒梗是什么人啊,那是站着尿尿的主儿,唾口唾沫就是根钉子,绝对不会食言。”
“棒梗,你来里屋,帮妈把柜子上的衣服取下来。”
拉着棒梗进了里屋,关好门,秦淮茹的脸瞬间冷了下来。
“棒梗,你是不是傻啊,咱们家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奶奶跟野男人私奔,把家里存款都卷跑了,哪里有钱给黄艳玲买自行车?”
棒梗嘴唇微微翘起,神情阴森:“娘,我看你才是傻。今天插旗帜的事情被李东来搅合了。黄艳玲因为小当和小槐花而生气,如果她从此不来咱们家了,那我不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用自行车吊住黄艳玲的胃口,等过两天,我再把黄艳玲约到家里,咱们不是还能把她灌醉嘛!”
棒梗此次带黄艳玲回家,本来没有想着插旗帜,只是想展示贾家雄厚的彩礼,增进跟黄艳玲之间的感情。
自从听了秦淮茹的主意后,便一门心思的想插旗帜。
他知道依照贾家和他自己的条件,不一定能把黄艳玲娶到手里。
不如提前下手,等生米煮成熟饭了,黄艳玲就算是不愿意也得嫁给他。
秦淮茹闻言欣慰的点点头:“对对对,棒梗,你真是长大了,想得比娘都周到,只是可惜了那么多肉菜.....”
......
另外一边,看热闹的人散了场,阎埠贵背着手回到前院,这才发现倒在大门下的刘海中跟二大妈。
“吆喝,二大爷,二大妈,你们人老心不老啊,这么大年纪了,还学人年轻人!不....你们比年轻人还会玩,人家是躲在小树林拎,悄咪咪的玩,你们竟然敢在大门下,啧啧,佩服,实在是佩服。”
“阎....阎.....”二大妈见到阎埠贵,心中大喜,连忙扯着嗓子喊,却因为被刘海中压着,差点喘不过气来。
阎埠贵意识到不对劲,快步走过去,才发现刘海中的脑门子上血迹斑驳,双眼紧闭,似乎昏迷过去了。而二大妈脸色铁青,一副呼吸困难的样子,面目狰狞。
“一大爷,快来啊,大门口出事儿了!”阎埠贵自知没有办法搀起刘海中,只能扯着嗓子喊道。
李东来本来打算回家准备晚上开大会的事情,听到叫喊声,慌忙来到了前院。
“刘海中应该是撞到大门上了,咱们两个把他抬起来,先把二大妈救出来。”
李东来跟阎埠贵把刘海中推到了一旁,二大妈这才能大口的喘气,脸色逐渐有了血色。
“一大爷,三大爷,你们帮帮忙,赶紧把我家老头子送到医院。”
李东来虽然不喜欢刘海中,可是又不能看着刘海中死在自己面前,喊来傻柱和于菊花,王铁锤,让他们把刘海中送到了轧钢厂医院。
刘芳护士正准备下班,看到李东来送来了病人,忙上来帮忙。
等看到是刘海中的时候,刘芳有点发蒙,疑惑的盯着二大妈问道:“大娘,刘海中不是下午才出院吗?怎么又送来了,你们这是准备把医院当成自己家吗?”
二大妈尴尬得差点找个地洞钻进去,她总不能说刘海中是因为诅咒李东来,一不小心,绊倒了,才落得如此悲惨的下场。
.......
刘海中是轧钢厂的职工,享受全额的公费医疗,李东来帮刘海中办完手续后,这才回到四合院。
此时天色已经灰蒙蒙的,住户们早就聚集在中院的老樟树下,大家伙都对今天召开会议的原因感到好奇。
“诶诶,老王,你说说,一大爷为什么开会啊。”
“应该是出大事了吧!李东来可不是易中海,有个狗屁大小的事情,就开会。”
“我觉得还是跟出国的事情有关系。”
“对对对,我也觉得跟出国有关,你们想啊,咱们这么多人出国,动静肯定很大。”
........
黄艳玲吃完饭,在棒梗的陪同下,准备回家,刚出门便听到了议论声。
她停下脚步好奇的问棒梗:“贾梗,他们在讨论‘出国’是什么意思?”
棒梗神情黯淡,目光闪烁:“没什么,他们吹牛呢!你想想,就算是轧钢厂的厂长也没出过国,就凭他们,呵,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的样子。”
这话正好被刘家小媳妇听到,她平日里不愿意搭理贾家的人,但是棒梗的话实在是太侮辱人了。
“棒梗,你难道不知道,过几天,咱们大院里的人,就要跟着李东来一块到瑞典参加皇家晚宴了,听说晚宴上还有国王跟公主。”刘家小媳妇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嘴角勾起一丝戏虐:“嗷,对了,你们贾家的人不能去,难怪你会不知道。”
棒梗:“..........”
他想给刘家小媳妇一拳,又怕刘屠夫带着杀猪刀找他麻烦,只能咬咬牙忍了下来。
刘家小媳妇出了口恶气,大摇大摆的离开后,黄艳玲感觉到事情有点不对劲。
看样子是全大院的住户都能去瑞典,为什么贾家不能去?
如果是一般的事情,黄艳玲也不会放在心上。
可是那是瑞典啊!
如果能够趁着这个机会,出去一趟,回来后就有跟男朋友们吹嘘的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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