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跟其签一个长约,差不多就是卖身给林家的合同,以后要给林家长期办事儿,签署后在合同期内对林家的安排没有任何拒绝、反对余地,不管多危险的事,林家但凡吩咐了就必须去做。”
林文卿一脸黑人问号,捅了这么大蒌子,结果还要给人合约,继续给你办事,先不说敢不敢用的问题,就说这能算惩罚吗?
林默把刚才想法说了下,开口解释道:“既然事情处理棘手,就先用个争议较大的处罚方式,暂时先把事儿糊弄了,把事儿拖延搁置先迈过这个时期才是首要。
反正惩处措施模糊不清,你说重,林家在其声名尽毁之时,还给了一份长约继续给林家做事,怎么算也不能说惩处有多重。
你要说轻了,他现在几乎完全受制于林家,林家很可能给他安排什么危险的工作,或者是让他做什么得罪人、顶包背锅的事情,轻也算不上。
而且若是轻重哪一边的问题反响比较强烈且普遍,我们还可以对应的做点补救措施,像是重了,可以加加薪、提高一点各方面待遇,表明合约目的并非完全是收他。
若是认为惩罚过轻了,也可以以他现在算是成了林家人为由,用林家的规矩对他施以一通追加的处罚,表明并非就此轻飘飘饶过他。
当然了,更重要的一点,是其也并非一无是处的草包,甚至单纯就是放错了地方,不然在林家这边的口碑,也会如其曾经所历经的那些地方无二。
在我们自己侧重技术的公司企业里,其所为我们是反对的,但林家同外部的人打交道、做生意,却免不了这些手段,光凭这一点,就有留下的价值。
另外一点,其在处理具体事务上的能力不行,但在造船行业里呆得久,眼界和前瞻性却不差,像其通用船和流水线作业的想法,就是非常有价值的,让其替林家对造船这一行,进行大方向上的把控,是非常契合的。”
林默说完,林镇平点头表示认可,林文卿则好生思量一番,询问道:“那具体给他安排什么职位、工作?感觉不好安排啊?”
林默闻言,想了下,道:“确实不好搞,他那名声算是臭不可闻了,安排到哪里都不太合适,暂时待定吧!让他暂时充当顾问、师爷一类角色,用他擅长的那些为林家出谋划策,具体安排什么事儿给他做,看以后的需要再说。”
说完,知晓林镇康目前也未撤职的情况,只是暂时挑了其他人来主持船厂具体工作,林默想了想,开了口。
“康叔的话,在他正式撤职离开前,让他亲自主持建造一条,他搞出的同型船给我,不过细节上要调整一下,增加钓位、鱼舱等等,给我弄一条游钓船,就是集游玩、垂钓、休闲等为一体的船……”
点名让林镇康亲自为其造船,自然是要表示家里认可其功劳与付出,安抚其心,同时也是安抚林家的那些老人们,以免不知其中内情的,见林镇康被这般严惩,感到心寒与不满。
既然要弄,林默干脆就假公济私了,直接弄个合自己胃口的,至于会不会把自己名声也坏了,细细想想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还能为自己与林家做遮掩、打掩护。
想到这些,林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平叔给自己再弄个钓具公司出来,专门的研究、制作各类钓具这些,反正五十步与一百步也没多少区别,坏就坏彻底点,直接树起自己不学无术、玩物丧志的形象来糊弄人、迷惑人。
当然了,咱也不找外物来当借口,也有点想要的成分在,但费心费力给你们赚了那么多钱,还不能让我花点儿?这说不过去吧?
钓具公司,林默出了不少的主意、建议,把能想起的、想出的,都细致说明、解释清楚后,林默才继续翻阅起资料这些。
“对了,平叔你不是说家里有不少事儿要找我吗?应该不止之前提到的吧?到底还有啥事儿?”刚翻起资料,想起这个又问了声。
“…这个…”林镇平思量了一下,笑道:“还是等族长过来,让他亲自跟您讲吧!事情有点…床烦棘手…我就不替族长在这里越俎代庖了。”
“…族长?…我爷爷?不对!我老爹啥时候造我爷的反了?现在都坐上族长位置了?”林默打趣了句。
林镇平尴尬笑笑,回道:“族长位置是叔公让位给家主的,你父亲现在是族长家主一块坐。”
老爷子那早人老成精的,肯定不会平白无故把位置让给老爹,大概率是家里有点什么纷争,或者还只是预见了可能会有纷争,便提前做些安排。
林默没想过多搭理,林家那么多年过来了,也没见谁斗得过这两人,现在就更别想了,听到不是老爹造反后,说了明天中午在林家在上海的一处别院会面,便自顾自的继续查看起资料。
把涉及林家的,自己又详细过了一遍,比较重要一些的情况,进行抄录并向两人深入了解后,林默才费力的提着不少打包好的水果、吃食等从后门悄悄离去。
来到约定的一家普通旅馆,朱三宝和四队的两名弟兄都在,家伙事儿已经取回,一切顺利,好歹苏宏杰是在上海本地混的,很熟悉情况不说,就是若连这点事儿也办得磕磕绊绊,那不白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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