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平看着丰德海,笑了笑,大声道:“大伙细想想,我在南疆取玉册和赤烟炉法器时,南疆各股势力均袖手旁观,任由我将这法器和玉册拿回来是为了什么?”
众人疑惑的看着陈剑平,纷纷不说话,陈剑平冷笑一声,说道:“诸位,南疆各派还有那个神秘组织,他们可不是傻子,这么好的东西之所以白白让我拿回来,无非就是为了利用这玉册和法器,挑拨咱们中原各派的关系,使咱们互相开战,到那时,他们甚至不用动手,咱们自己就先把自己给灭了!”
听到这里,众人猛地一惊,大声道:“不错,是这个道理,他们要让咱们先打起来!”
“不错,这南疆各派真是用心险恶,卑鄙的很!”
一时间,众人有的愤恨的捶胸顿足,有的不住的破口大骂,一屋子人激愤异常!
陈剑平见状,走到场中,大声道:“所以说,咱们决不能上他这个当,只要咱们不上他这个当,诸位试想,他们是不是就大大的失算了,将来看着咱们不但没打起来,还白白得了这么两件宝物,还不得气的扇自己两个大嘴巴!”
陈剑平这话一出,场中众人顿时哈哈大笑,纷纷大声道:“陈掌门说的对,咱们不能上他这恶当,他们想让咱们自相残杀,咱们就偏不打起来,气死他们!”
“不错,陈掌门说的不错,乌龟王八蛋才自己打自己呢,咱们大伙抱成一团,还白白得了两件宝贝,想想真是大快人心呀!”
“不错,真痛快,好久都没有这么痛快的事情了,真想喝他几坛子酒才尽兴呀!”
孙圣手一听,猛地从座椅上跳起来,大声道:“喝酒最好,咱们大伙今后永不大家,天天坐在酒缸旁边喝酒,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此言一出,大伙哄堂大笑,刚才因为意见不同意,孙圣手带来的各门各派和丰德海带来的各门各派都还坐的泾渭分明,此刻两拨人你怕我打的完全挤在了一起。
今日到东药山的门派加在一起,少说也得有六七十家,中原之地各门各派简直不计其数,可数得上的也就那么二三百家。
这六七十家门派足足占了将近三分之一,而且还有紫云、碧霞、七星、大云寺、药山派这等举足轻重的门派在其中,眼下大伙一团和气,大出风万年、慧明法师等人意料。
耿惊云看着眼前情形,心中也是大喜,玉册和法器处置之事固然棘手,可说到底只要中原各派不乱,其他的也都不是什么触及根本的大事。
而这时站在角落里的纳兰月早已被眼前的景象所震惊,连日来,陈剑平曾不止一次的说到他觉得人心中有那么一点东西值得信任和依托。
每当陈剑平如此说,每当陈剑平说道紫阳真人倒下的那一刻,中原之地众人心中就已经产生了变化的时候,纳兰月嘴上虽没有反驳,可心中却是不怎么相信的。
此刻看着眼前石室这群人激情澎湃的样子,纳兰月不敢置信的看着站在当场的陈剑平,一瞬间,纳兰月突然猛地心中一颤。
因为她忽然意识到,不要说别人,其实自己也在潜移默化中被眼前这人改变着,以前冷漠的自己,此刻也开始关心身边的人和事,以前对世界充满怨恨的自己,此刻也开始学会心平气和的去看待周围的一切。
恍惚间,纳兰月的眼中突然变的湿润了,一行泪慢慢从她眼中滑落,生平第一次觉得心中很踏实,觉得自己每天活在这个世上有了目标,有了想要做的事情。
下一刻,看着身边跟着一起手舞足蹈的武大通,纳兰月破涕为笑,向武大通身旁靠了靠,也一起跟着大伙笑了起来。
陈剑平看着众人反应心中大感欣慰,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就想起了死去的师父陆正山,若师父此刻还活着,看到此情此景,他也必定会为自己感到骄傲吧!
想到这,陈剑平顿觉信心百倍,他朝着众人摆了摆手,大声道:“所以,在下觉得,这玉册和法器,在我们手里,首要的就是将他们藏起来!”
此言一出,丰德海向前走了一步,大声道:“陈掌门,你怎么忘了,慧明法师说了这东西藏着根本没用,贼人会感应到他的!”
陈剑平哈哈一笑,说道:“丰老英雄,我所说的这个藏,跟你所说的那个藏可不一样!”
丰德海疑惑的问道:“有什么不同?”
陈剑平说道:“与其说藏,不如说是把它看起来!”
孙圣手问道:“什么意思,怎么个看法?”
陈剑平说道:“很简单,我们找一个保险的地方,推举几个人,日夜守护这这法器,这样一来,有三个好处!”
众人听到这里,面面相觑,丰德海说道:“陈掌门你且细说说!”
陈剑平说道:“其一,这等法器,有通天彻地之能,留在某一个人手里,太过危险,万一这个人忍不住诱惑,开始利用这法器的力量,岂不是又成了另外一个云啸天吗?我说几个人一起看守这法器的意思,一个是看守,另一个也是这几人互相制约!”
众人听了陈剑平这话,跟之前自己提出的方法相互比较,觉得还是陈剑平说的更为稳妥,更加可行。
陈剑平接着说道:“其二,咱们大伙齐心协力,用不了多久,南疆也好北疆也罢,他们就会发现自己下了一部臭棋,势必气急败坏的要抢回法器,咱们选出高手来护着这法器,也能防范他们抢夺这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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