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日,领完证,时染被他带去做了各种繁杂的手续。
嫁妆转移手续。
时染对这些一窍不通,被他牵到各种窗口签了无数个名字,任由安排。
签到中途,时染真的身心俱疲:“签这些有必要吗?你又不会不要我,你的我的不是都一样吗?”
她很信任他。
一个在英国为她堕落过,又重振过的男人。
她永远信他。
路时遇却给他打预防针:“男人都是坏的,哪怕是我,你要学会替自己争取婚后利益。”
时染倒也无所谓。
直至有一回去AS看他,经欩正好也在电梯,见到她就开始拍马屁:“时总,最近AS营收怎么样?”
这样的称呼让时染皱眉,她摇头:“我不知道。”
“你嫁给阿遇,他给你大大小小的房子车子我就不说了,那AS呢?你不会不知道吧?”
“AS……怎么了嘛?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电梯led数字不停往上走,时染显然一头雾水的模样让经欩一瞬间无言,不可置信地问:“你是AS的实际控股人,他只是个破法人代表,你不会真不知道吧?”
“呃……我是、实际控股人?”时染怔怔指了指自己,不可置信,“我才是AS的老板?”
实际控股人代表最大受益人,出事法人第一担责。路时遇是疯了吗?
“不信你去天眼查自己看看。”经欩啧啧摇头,“这么大的事你居然都不清楚,阿遇真是给你惯的。”
之后关于这件事她去问过路时遇。
路时遇轻描淡写表示:“我的染染吃过太多苦,也到享福的时候了。你要实在过意不去,把你工资卡交给我。”
随口一提的事,时染晚上回家还真把工资卡给他了。
还有自己的私房钱。
金额不多,却是自己能给他的所有。
这夜的时染,最后整个人被他压进了沙发角落,握住下颌细细缠吻。
成功挑起了她四肢百骸的慾念。
前面要够了就将人翻过来,雪白的脊背化作最美的一幕。
“……”
他呼吸一窒,从后拥住她。
那一夜的路时遇,是她见所未见的缠人温柔。
……
之后的时染怎么想都没想通。
为什么她既丢了钱又折了腰。
…………
黎小星的婚礼在时染出院后一年,由董玥扬领上台。
婚礼对象不是严忌,是简维。
严忌也来了,和路时遇时染同一桌。
黎小星终究还是跨不过那道坎,她没办法把仇恨加诸给严忌,但也无法跟严忌毫无顾虑地在一起。
新娘绣球黎小星特意给了时染。
宣誓仪式结束,黎小星换上时染送给她的旗袍敬酒。
敬到严忌的时候,严忌面色淡然,黎小星却连酒杯都快拿不稳,最后酒还是简维替黎小星喝的。
时染和董玥扬都以为这对有情人真的没戏了,却不知在冗长的敬酒仪式结束后,黎小星与简维散开去衣帽间换衣服。
严忌眼眸微微一转,径直去了女方衣帽间。
黎小星后脚进,严忌前脚跟上,关了门反锁,等不及她开口说话,已经将人压在了门板上。
一身酒红旗袍将身上所有曲线包裹了出来,身段婀娜。
只一眼,严忌全身发疼。
黎小星被她捏着下巴承受着他疾风暴雨般的掠夺,身体被他禁锢在身前和门板间才不至于瘫软下来。
唇妆,彻底花了。
抬眼,全是愤怒,却因为无力迷离的神色在他看来更像嗔怪:“严忌,不可以,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下一秒,是布帛断裂声。
这是染染送她的,可贵了!
“嗯……”不等她生气,严忌埋首在她颈部只出了一个鼻音,低低道,“我知道不对,但不准再穿旗袍。马蚤成这样,给我一个人看就够了。”
“……”
黎小星一张芙蓉脸涨得通红。
到底也舍不得她为难,撕了旗袍,他早在衣帽间准备了其他礼服,讨好般亲了亲她唇角,一下又一下:“宝贝,不气了,穿我给你买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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