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舒韵格外不解,她怎么就狼心狗肺了?
她做了什么让白璟年有这个错觉?
摇摇头,将这个想法压下去。
叶舒韵觉得白璟年的脑回路真不是自己能猜测的,就跟他莫名其妙的对自己有敌意的一般让人不知所措。
“秦臻怎么样了?”
“死不了。”喜婆子端了一盆水过来,白璟年一边洗手一边无所谓的开口。
看这样子,秦臻应该是没有什么事情了。
不然白璟年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态度。
叶舒韵也就放心了,埋头继续吃面。
白璟年皱着眉头,看了叶舒韵许久,眉眼中的不悦越来越浓烈。
被这样的目光盯着,叶舒韵感觉自己身上仿佛都长了狮子,别提多难受了,有些无奈的抬头:“你到底盯着我干啥,有啥事你自己去忙成不成?我一没招你二没惹你的。”
要不是白璟年曾经对她们家有恩,叶舒韵连搭理都不想搭理白璟年。
这人就感觉脑子里面有坑一样。
她也想好好对别人,但是这个前提得是别人也尊重她,白璟年明摆着就是我看你不爽的样子,叶舒韵也懒得去应付他。
“哼!”白璟年冷哼,转身就走。
在快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又停下了脚步,对着她开口:“你还是离他远一些,你不知道他的身份,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农女,和秦臻在一起会拖累他的。”
叶舒韵挑眉,看向白璟年,他的眼眸中满满的都是对秦臻的担忧。
她没说话。
白璟年:“你们两个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你会拖累秦臻,秦臻也会给你招来祸事,就和这次一样。”
“如果不是秦臻将他的手下都派来保护你,你现在恐怕已经是一捧黄土了,如果不是他的人为了保护你,秦臻也不至于自己一个人对战秦旭。”
“秦旭是谁?他最为阴狠毒辣,人命在他的眼里屁都不是,他可不会顾及秦臻是他的亲弟弟,该怎么杀他还是怎么杀他。”
“这次秦臻运气好躲过了,下次呢?”
叶舒韵沉思。
那天那个男人是秦臻的亲弟弟,她能猜到,就两人那个长相,说不是兄弟她都不相信。
令她有些想不通的事秦旭为什么要杀秦臻?
大家族之间的争斗?
叶舒韵紧紧的抿唇,一开始秦旭也是先来找的自己,那眼神中的杀意一点都不知道隐藏,或者说,不必。
自己只是一个乡下土里刨食的农家女,杀死自己一个人对他那种上位者来说又有何影响?
如果不是秦臻,自己恐怕真的已经死了。
叶舒韵不语,眼眸沉思。
因为秦臻的所作所为动了心的叶舒韵,想着等秦臻醒过来就冲他妥协,就波动的心跳顿时安稳了下来。
或许,自己真的不应该和秦臻在一起。
就算是为了秦臻不再受自己的拖累,她也不应该再和秦臻在一起。
起码,在没有和秦臻比肩的权势面前,她不能……
眼眸中有些伤感,那颗因为秦臻而疯狂跳动的心脏不是假的。
叶舒韵摸着自己的胸口,这里,仿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住进去了一个人,一个叫秦臻的人。
只是,她才刚明白自己的心意,生活就给她来了这么重大的一击。
白璟年一看叶舒韵的表情,就知道叶舒韵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也不多说,转身就走。
叶舒韵则是当即就吩咐裴柳:“等你家爷醒了,就带他回去吧,他一个大男人住在我们一堆女眷的家里终究是不好的,与我和妹妹们的名声有损。”
裴柳:???
不对啊,夫人这态度不对啊!
按理说,他家爷为了夫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夫人应该感激涕零才对啊。
之前夫人表现的也是这样,很是有触动。
怎么他就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夫人就成这样了呢?
“夫人……”
叶舒韵转头看他,眉眼中带着严肃:“叫我二姑娘。”
她说完,转身就走,熬了一晚上,现在又备受打击,心累,身体也累。
叶三丫有些担心叶舒韵,二姐的神色怎么看怎么都有些不好,想跟着叶舒韵会房间,裴柳却拦下了叶舒韵:“三丫头,你二姐这是咋的了?怎么跟刚刚不一样了?”
叶三丫也不是傻子,二姐都不想说的事情,她才不会说吐露嘴出去呢:“二姐大概是累了吧,毕竟一晚上没睡。”
裴柳点点头,认可了这个说法。
下一秒就听叶三丫接着说:“我二姐说的也对,我二姐和秦爷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们一人一句夫人的叫着,很影响我二姐的名声的。”
“你们难道不知道村里人背地里是怎么说我家二姐的吗?”
“秦爷要是真的为了二姐好,就不应该纵容你们这样祸害我二姐,你们这样让我二姐以后怎么见人?偏偏我二姐跟你们说了很多次,也说过你们这样于她的名声有损,你们却仍旧这样一意孤行的叫着。”
“我真的怀疑,你们秦爷到底是真的喜欢我二姐还是和我二姐有仇不想让我二姐好过呢?”
她说完,连忙去找叶舒韵了。
二姐现在肯定很伤心很伤心很伤心了。
她身为二姐的贴心小棉袄,必须得去哄一哄二姐。
于是,秦臻满心满意的清醒过来,以为会被叶舒韵温情照顾的他发现,他刚醒过来,就被喜婆子拿着笤帚往外赶。
秦臻疑惑的看向一旁的裴柳。
裴柳苦笑:“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啥,反正,现在的局面就是,叶家不要咱们了,爷咱收拾收拾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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