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捂着受伤的手臂顺势的一个躺地翻滚,远离了趴地而起的男人。
在她蹭地而起地时候,男人已经拿着丢在地上的短刃向着巷尾跑去,很快的消失在拐角处。
花彼岸气恼地捂着受伤的手臂,望着地上滴着的几滴血液,并没向那男人追去。
之前手臂被男人划破,直到在后面再打斗的过程中,她都没怎么感觉到疼痛。
就是后来被男人往伤口捶的那一下,才感觉到伤口疼痛的神经迁痛心脏,牵动十指指尖的锥痛痛觉。
她拿开扶在左手手臂的右手掌摊开来看,已是沾满了红色的新鲜血液。
好在的是,她这会穿的是一件黑色的休闲西服外套,不怎么看到红色血迹,看起来,也不是那么的恐怖。
只是,左肩处被短刃一字划开的西服内,却能从那个口子看出她里面浸染了红色血液地白色T恤。
可见,刚才的那把短刃是多么的锋利,居然能滑破她的两件衣服,接触到她的手臂皮肤表层。
她本想把袭击刺杀她的男人制服,再把他送往警察局的,没想到她的举动却吓住了他,让他奋力逃脱了。
这条巷子的墙边上,还修了排水渠,里面不停地有一层薄薄的水在由高向低流动着。
她走到墙边缓缓蹲下,把自己手中沾的血迹在一点一点的清洗掉。
因为左手臂受伤的缘故,加上水渠的水量又小,洗起手来非常不容易,她的左手只要一用力地与右手相搓,就会扯动伤口。
她忍着痛把手上的血迹都洗干净后,才向着开始的方向走去。
走到与男人打斗地方的20多米外的一个拐角,把她放在那里的手提袋子拿了起来,那里面装的,是她买给奇婉妲的日记本和笔。
奇康在与奇榛挂电话不久,便忍不住地打开了他安装在花彼岸手机的定位追踪。
等他看到手机定位是在别墅的时候,露出了不解的神色,暗道,难道她回别墅去了。
于是,他就朝东院打去了一个电话。
电话倒也很快接起,是敏姨的声音。
“喂,这里是安努别墅的东院!”
奇康道:“敏姨,是我。”
“啊!是奇康先生啊!给家里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奇康有些急地问她,“敏姨,花医生在家里吗?”
敏姨不解地回问,“啊?花医生吗?她好像没有回来啊!我一直都在东院里的啊!没看到花医生。”
奇康纳闷了,没在别墅,那为什么手机定位会是在呢!难道是手机落在东院了。
于是他吩咐着敏姨道:
“敏姨,那你在别墅跟我留意一下,若是花医生回来了,你就给我打个电话。”
“喔,好的,奇康先生。”
与敏姨挂了电话之后,他越想越不对劲,总觉得他应该是漏想了什么事才对。
一想到花彼岸的手机落在东院里,他就忍不住想知道,花彼岸到底是去办什么事情,以至于连通讯的工具都忘了拿。
还这么早早的就离开东院。
他越想越不对劲,但是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从来就没有想到的是,花彼岸会在他们的合约期下,谋划着离开T国。
毕竟现在,秋水还在医院里,让他朝那方面想的想法都没有。因为奇康知道,花彼岸是不会把秋水丢下的一个人。
正当他还在苦思冥想的时候,他的手机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他以为是花彼岸打来的,在看到在屏幕上不停跳动地“瓦妮达姑姑”字样后,他忍不住深深地失落。
不过,他也毫不犹豫地接起了瓦妮达的电话,就是口吻中尽是掩饰不了的失落语气。
“喂,瓦妮达姑姑,有什么事吗?”
瓦妮达听出了他的声音不对,便问道:“奇康,你怎么了?感觉你好像很烦恼的样子。”
他坐在办公椅上嗯哼了一声,扯谎说:“喔,没事。就是工作中遇到了一个难解决的问题。有点烦恼而已。”
瓦妮达半信半疑道:“是吗?工作虽然重要,但也要适量而止。我和你姐夫,还有华可和婷婷要去医院看望爸爸,你一起来呗!”
奇康问,“什么时候?”
“就一会儿,我们准备马上出发了。”
奇康对着电话静止了几秒钟,才缓缓道:
“姑姑,现在爷爷昏迷未醒,一下子去太多人探望他,会不会不好。”
瓦妮达也顿了顿道:“没事,一会到医院的时候,我让华可和婷婷安静一点。”
“姑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瓦妮达打断他道:“奇康,姑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我也知道你是站在爸爸的健康上考虑的。
不过,姑姑跟你保证,绝不打扰到爸爸休息好不好,我许久没去看爸爸,也想他了。
你也一起过来好不好,姑姑也好久都没有见到你,想你了!”
“好吧,姑姑,你们先去,我手头的工作处理一下,我再过来医院和你们碰面。”
瓦妮达笑笑地说:“行,等我们到了医院,姑姑给你打电话。”
奇康:“嗯。”
奇康也想去医院的,看看花彼岸会不会回那里去,他去医院等等她。
于是,被花彼岸折磨了一个早上,工作状态进不去的奇康,才开始投入工作起来。
花彼岸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因为伤口没有得到及时的处理,她的额头都冒发出了冷汗,脸色惨白得有些难看。
敏姨在东院客厅里见到她的时候,都被她的这副惨样给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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