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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月,咱们的书稳步向上,这也是老惰最希望看到的,虽然没有炒作,也没有发动大家大额打赏,但月票也接近了7千,这都是书友们的抬爱,老惰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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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7千票,都是一个个诚心书友们一票票投出来的,里面包含了对这本书的喜爱,老惰受宠若惊。
书友们默默的投,最多在书友圈晒一下,老惰很少回,这有点不近人情,但实在是分身乏术,工作写书忙得不可开交,还请原谅。
但这些可爱的书友我都是能看到的,在后台,每一个人......歪脖鹰,暨都,王侯将相叶等等等等。
我都知道,一本书的更新量怎么可能投出几十张月票?都是大家花了钱可着老惰一个人投。
你们的真情让老惰汗颜,无以为报,就只能把书写好,争取对得起大家的厚爱。
谢谢大家,让我们一起走下去,平平淡淡,简简单单....
希望老惰的书能让您在工作学习之余,为您营造一个轻轻松松的读书环境,能让您放松,向往,飘飘欲仙。
李师兄是个很纯粹的剑修,不屑于使用非剑修的方式,对此,候茑很乐意奉陪。
这可能就是李师兄的全部本事,但却不是他的所有底牌;在他的三剑态体系中,持剑态最凶戾,身剑态最无畏,飞剑态反而更中庸,当然,所谓的中庸是指他不使用雷霆快剑时,而使用雷霆快剑的最终技能就是'吊」字古雷诀。
现在的他,发挥出来的实力远不到巅峰。
十息后,两枚飞剑较出了高下,候茑的飞剑虽然威力衰减严重,但仍然行有余力,但李师兄的飞剑却有点支撑不住,需要回修士紫府重新获取力量。
这样的结果就意味着,坚持不住的那一方会有短暂瞬间不能御使飞剑;一般在这种情况下,剑修会通过遁术来谋求和自己飞剑的会合,也不一定就是败了,至多只算略处下风,但对一个骄傲的剑修来说,这就是败了。
「候师兄剑技了得,某不是对手。」
李师师毫不拖泥带水,干脆痛快,让候茑不得不重新审视司徒府这些所谓的疯子。
连败两场,司徒府剑修们有些沉默,他们已经意识到,除非那些选锋司戈出手,否则其他人上去就只能自取其辱。
王冕高高兴兴的收灵石,顺便开始再一次的坐庄,看的候茑直摇头,好歹在阴陵相处过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这家伙竟然嗜赌如命。
宗潜也看得兴奋异常,自己身为司空府修士,就感觉与有荣焉;但候师兄能做到的,别人可未必,就像这两个司徒府剑修,换他上的话,怕是一个也应付不来。
好像,和候师兄的差距越来越大了?
.....围观人群一角中,有四名剑修聚在一起,和旁边那些扎堆的剑修们比起来也没什么不同,但如果仔细观察,没有其他人敢加入他们这个圈子,就可以看出其中稍微的不同。
这四个人,正是司徒府目前在府的四名选锋司戈,其他六人都因为种种原因不在府中,也就是说维护司徒府荣誉的任务就压在了他们的头上。
气氛有些紧张,还不仅仅是因为司徒府面子的问题,还有一个真传弟子位置的问题;在四人中,排在选峰第二位的,正是司徒府真传弟子方中回,如果这个候茑一路打下来,他作为现场最后一名司徒府卫护者,上不上?
如果仍然败了,该怎么说?
不仅是他们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也包括更高位置的那些金丹主官
一名翊卫走了过来,
「方师兄,奉唐虞候之命,着令你立刻前往西北秦地,主持当地的沙鬼清剿.....」
几个人的目光看过来,方中回皱起了眉头,「这是,想把我调开?你去回禀唐虞候,想让我去西北赴任可以,但那也得等这次斗剑之后,否则恕难从命!」
看向几位师弟,笑道:「连唐虞候都惊动了,看来这次斗剑的消息传得很快啊。但我以为,大可不必!
司徒府没有临战退缩的剑修,更没有因为畏惧而避战的真传,此时我若离开,那就还不如败在此人手中。
你们要真想帮我,那就全力以赴吧,这就是一次普普通通的斗剑,不要想那么多,我这个真传位置也不是一次斗剑就能决定的。」
如果说之前三名司徒府剑修还抱有意气之争的因素,那么到了现在,又加入了太多其它的因子,司徒府一方变得有些输不起了。
单师兄有些尴尬的来到三人面前,目光迟疑,但该说的话也还得说,
「候师兄,我司徒府几位师兄的意思是,你是否接受开放式斗剑?请你放心,有几名金丹长辈在一旁护佑,当不至于发生什么意外;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们继续按照斗剑场的规则来,这就是一个建议,并不强制.....」」
候茑哂然一笑,「有何不可,我所愿也!」
单师兄回去复命,这边宗潜就撇了撇嘴,「这是知道按照斗剑场的规则下来他们没有必胜把握,所以开始搬出司徒府死战那一套了?」
开放式剑斗,就是没有任何限制,不带随身傀,和真正的战斗无甚两样;显然,司徒府剑修们感觉这样束手束脚的斗剑很影响他们的发挥,完全不能体现他们在外征战时锻炼出的实战能力,才会败在候茑这样擅长打规则场地战的司空府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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