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上,崇祯依然不敢自己说出这个主张!
祖训依旧是心头那座最大的山!
王承恩微微叹一口气,百般的无奈。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讲究这些。眼下的大明需要的是一个有担当,独断专行的皇上,力挽狂澜!
如果真的把事情交给群臣百官讨论...........
王承恩不觉得会有什么好结果,但是依旧得硬着头皮道:“启奏皇上,听闻襄阳观音阁一战中,远顺天侯被孙传庭孙大人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毅然反正率军十万奔赴襄阳,并且与闯军展开殊死搏杀,救出了孙大人已经三千秦军!苏南上了请罪折子,还请皇上网开一面,至此朝廷用人之际,召回反贼苏南继续为朝廷效力!”
此言一出,堂下文武百官跟炸锅一样,纷纷横加指责:“苏南那小子连南京都敢攻占?已经是我大明的死敌!这种人怎么可以招抚!”
“没错,南京乃是我朝开国首都,两百余年未曾有战火!苏南此贼大逆不道,竟然敢公然攻占南京,这是我大明的奇耻大辱,此贼必诛杀之!”
“就是,就是!太祖皇帝的龙行所在,这个反贼惊扰了太祖的在天之灵,此贼与我大明不共戴天,招降想都不要想?”
“还有山东,如今山东已经被这个反贼窃占!还在山东冒天下之大不韪搞什么士绅一体纳粮!这是背宗忘祖!此等国贼,一定要除之而后快!”
“衍圣公的家人来报,就连曲阜衍圣公家的祖业都要纳粮!这可是万世师表的香火地啊!这个狼子野心的苏南居然连圣人家也敢冒犯!”
“我等读的是圣贤书,如今祖师被辱,我等还能与此贼并列朝堂?那简直是我辈读书人的奇耻大辱!”
“还有南京户部的国库被苏南洗劫一空,胆大包天的切断漕运,抢劫皇粮!哪一样不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这等人渣定会招天谴的!此贼是万万不能招降的!”
“皇上圣明,请勿轻信谗言!若是招降了那苏南,太祖皇帝在天之灵定会龙颜大怒的!”
“还有衍圣公,必定不再护佑我大明国运昌盛!我大明就危殆了啊!”
“就是就是!皇上圣明!切勿被这阉人扰乱了视听!”
“没错,阉党余孽哪有好东西!”
崇祯没有料到朝堂上的反对声音这么大,几乎是一边倒的反弹!
听得满头黑线。
几个胡子眉毛一把抓的老文官更是气氛不已,指着王承恩的鼻子骂道:“你这个阉竖,如此蛊惑皇上,到底是何居心!”
见惯了这些只会骂人,只会党争,只会空谈的王承恩云淡风轻的道:“阉党没有好东西,诸位东林党都是好人,皇上继位以来,纷纷重用各位东林党的好东西,你们号称众正盈朝!先皇继位国库剩余七百万两银子,诸位东林好东西众正盈朝不过十几年,国库都能饿死老鼠,大明江山更是内忧外患,风雨飘摇!诸位好东西才不是个东西吧!”
老者一愣,唾沫横飞道:“你这个阉竖休要血口喷人,这十几年天灾不断,民不聊生是上天对魏忠贤作恶的惩罚!与我东林何干?”
王承恩冷笑一声,“魏公公在世的时候,每年能从东南一地收上来数百万的商税和矿税!你们一上台东南的商税矿税最多的一年才三万两!所谓的众正盈朝不过是些江南豪绅的狗而已,给了几块骨头,就借用一句不能与民争利,大肆掏空社稷,中饱私囊!”
无数的读书人气氛不已,“你骂人!”
“阉竖骂人了!皇上你不管管吗?”
“作死的阉竖,今日我等杀你了!”
“没错,重现当年于谦于少保威风,让这个阉竖知道知道厉害!”
“打死他!打死他!”
明代宗朱祁钰刚刚摄政朝议时,右都御史陈镒上奏请求诛杀王振全族,廷臣一时纷纷响应。朱祁钰无法做决定,于是下令择时改议,廷臣则抗议不依。此时,王振党羽、锦衣卫都指挥使马顺站出叱斥百官。户科给事中王竑突然带头在朝廷上猛击马顺,众臣纷纷跟随,马顺当即毙命,一时血溅朝堂,而士卒亦声汹欲诛。
东林诸位好东西就是沽名学会霸王。纷纷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血溅朝堂!
只可惜,王承恩历来深得崇祯信任,提督锦衣卫!数十个大人还未扑上去,几十个锦衣卫已经纷纷冲了过来,摁住了一众沽名钓誉的好东西!
诸位文官哪里见得如此场面,纷纷义愤填膺的破口大骂,一时群情激奋,只是面对一众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只敢动动嘴皮子,没人敢动手了!
崇祯一见吐沫星子都要淹死自己了!整个朝堂已经变得剑拔弩张,上演了全武行!
从未经历这些的崇祯慌忙下令,“承恩,你这是做什么?赶紧放开诸位大人!”
王承恩索性一跪,老泪纵横,“皇上,您难道还没看出来吗?祸国殃民的正是这些披着人皮的斯文禽兽啊!如今之计,您要有担当啊!您要有魄力啊!这些败类靠不住啊!”
文官也疯了,“你骂谁呢?你才是禽兽呢!”
“你个断子绝孙的阉人?”
“信口开河,胡乱栽赃陷害!”
“你不得好死!”
“皇上,今日你要是不杀了这个血口喷人的阉人!我文官百官就长跪宫门!直到这个诛杀这个阉人为我等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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