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被推出去的马善,一副临危不惧,誓死不屈的样子,姜子牙咬着牙只感觉浑身血压蹭蹭升高,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某个可恶的身影。
方才对方被擒的时候,他还没有在意,此刻一见面,瞬间就想了起来。
这马善分明就是学那沈信来西岐示威的!
否则殷商怎么派来个实力低微的家伙,上来就被擒住?
沈信,一定是沈信指使的!
姜子牙想到这里瞬间怒气疯狂上涌,忍不住暗自骂道:“沈信你个可恶的恶贼!”
说罢也不解气,就坐在那里等着,静等着马善被斩杀报来,好解心头之恨。
而不远处南宫适既然出手擒了马善,也便顺道领了监斩官,只将马善推至营前,同时也恨的咬牙切齿。
只把他当做某人,行刑箭一出,南宫适就迫不及待的手起一刀。
他怒喝起来,手中攒足了力气。犹如砍瓜削菜一般朝马善的头颅斩去。
“死吧。”
马善见状却是哈哈大笑,眉头丝毫不皱,眼中一副不惧生死的模样,更是学着偶像沈大夫,口中念着诗。
南宫适那个气啊,他甚至能从对方的表情中看出来一丝讥讽,于是他手中更是加紧了几分力气。
但半秒之后,南宫适却忽然慌了神,眼中的瞳孔疯狂变大,瞪得浑圆,满面不可置信。
只见那钢刀随过随长,如同切水一般,马善不仅头颅完好无缺,反而骂的更欢了。
南宫适哪里见过此事,心中无比大惊,忙进中军朝姜子牙慌忙回令道:
“启丞相:不好,实在是异事非常!”
姜子牙见他慌里慌张的,不自觉的皱起眉头问道:“你有甚话说?马善呢?可曾斩杀?”
南宫适跟着回道:“末将奉令刀斩马善,但却遇到诡异之事只见连斩三刀,这边过刀,那边长完,不知是有何幻术,还请丞相定夺。”
“什么?竟有此事?”
姜子牙听报也是大惊,不敢置信,连忙同诸将一起出营来,亲见动手,也同样如此一般。
一傍有雷震子抬起自己黄金棍打将下来,正中马善顶门,只打的一派金光,马善就地散开。
雷震子收回棍后,金光拢作一团,却还是人形。
众门人无不大惊,只叫道:“古怪!”姜子牙也是无计可施,命众门人道:
“快借三昧真火烧这妖物!”傍有金吒,木吒、雷震子、三人全都运转法力,瞬间丹田内的三昧真火汹涌而出,恐怖的温度将马善笼罩在内。
西岐众将本以为这下对方必死无疑,但却没想到马善却是乘这火光一起,在空中大笑道:
“区区姜尚不过如此,连沈大夫万分之一也不及也,难怪屡战屡败。”
“今日见过尔等,吾去也!”
说着话为一道流光,消失不见。
姜子牙看见火光中走了马善,只留下西岐众将心中不停的凌乱。
他心中顿时气愤不已,闷闷不乐,如今实在是没想到,这殷商营中竟然这么多的奇人异士,原本还是占据一切优势,如今越打越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要知道当初汜水关内,仅仅剩下一群残兵败将,取之唾手可得。
可随着沈信的到来,一切都变的不同寻常,阐教三代弟子中土行孙被沈信亲手斩杀,头颅悬于辕门之外,殷郊,殷洪又莫名入了西岐,反投了沈信。
难道真就是既生尚,何生信吗?
姜子牙不断的感慨,沈信此人简直恐怖如斯,恐怖如斯,不可力敌啊!
可西岐这么多年的准备,阐教这么多年的谋划,又怎么轻言放弃。封神大业未成,吾不甘心啊!
姜子牙细细一想,沈信此举用马善来刺探吾军虚实,更有立威之举,西岐连连失利的消息若是传出,怕是被汜水关前即将会盟的诸侯,信心无比的打机。
哪怕有人再想支持西岐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例如东面,北面两路四百诸侯,可有几人再敢率军来到汜水关下!
姜子牙唉声一叹,你真得是运筹帷幄,决胜千里啊,贫道不如矣……
……
此刻的沈大夫根本不知道姜子牙心中的感慨,甚至他都不知道马善前去挑战西岐。
因为如今他已经被两个女人给堵在了房间,是进不能进,退不能退。
空荡的营帐内,两名美女优雅的坐在沈信身旁,一个显得高冷,一个显得俏丽。
邓婵玉双手微托着脸颊,痴痴的望着面前的男子,看着他眨眼,皱眉,抬手,简直做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在邓婵玉心中都是无比的完美,恰到好处。
石矶则是偷偷的斜眼观瞧,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疯狂泛着说不出的感慨与思念。
如果没见过沈大夫,自己恐怕永远都不会对凡人心动,但见了他之后,才知道哪怕石头也有可能拥有感情。
可是,一想到自己与沈大夫分开了这么长时间,就忍不住想到某只狐狸,在这段时间日日夜夜占大夫便宜。
“石矶道友,你怎么身子在发抖啊?”沈信开口问道,不过他却在思考怎么脱离两人的纠缠,不被背刺,然后去死。
“额……”石矶反应过来。
刚才自己是被气的发抖了吗?果然,这种事情是个人就不能忍,把沈大夫独自放在一只狐狸精面前,想想都危险。
她面色不变:“没什么,这天寒地冻的,可能是营帐里面有些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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